第一百二十二章 敢打我神寵的主意(上)
周三很快就到了。 張澤到達(dá)了鳳凰大街三十六號,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了陳天守在了門口。 “來了兄弟,走,進(jìn)去吧?!标愄祉槃輷н^張澤的肩膀,往里面走去。 張澤站在原地沒有動眼睛看著肩膀上的胳膊。 陳天立刻明白了什么意思,他急忙把手從張澤身上拿了下來。 “不......不好意思哈?!?/br> 張澤沒有理會陳天,直接走進(jìn)了飯店。 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飯點(diǎn),飯店里熙熙攘攘的十分吵鬧,張澤皺了皺眉頭低下了頭,作為一個公眾人物最怕來這種地方。 他立刻轉(zhuǎn)身走出了飯店。 “怎么了?怎么走了?”陳天跟在后面追了出去。 張澤死死的盯著,難道他不知道自己身份特殊嗎?居然讓我來這種地方冒險! 陳天心里當(dāng)然是明白的,但是這就是他的想法,他就是要引起人群的sao動。 張澤轉(zhuǎn)身走向了停車場找到了自己的帕加尼坐了進(jìn)去。 陳天不要臉的湊上前來嘴里發(fā)著嘿嘿的聲音坐在了副駕駛:“張總,飯還沒吃呢!” “你難道不知道這里不是我該來的地方?”張澤冷淡的聲音傳進(jìn)了陳天的耳朵里,陳天瞬時間覺得車?yán)锏臍夥战档搅吮c(diǎn)。 陳天心里有些犯嘀咕,但是還是堅(jiān)持的不承認(rèn):“我當(dāng)然不知道了,你看兄弟這笨腦袋,一下子忘了這件事了,要不我去問問后門在哪里,咱們從后面進(jìn)去,別浪費(fèi)了一桌子好菜??!” “好啊!”張澤點(diǎn)點(diǎn)頭同意了,陳天樂呵呵的走下了車朝著飯店走去。 張澤冷笑一聲,一腳油門就踩了下去:“可笑?!?/br> 陳天聽到身后轟的一聲急忙轉(zhuǎn)過頭去:“張澤!張澤!別走?。 ?/br> 陳天在后面大喊著張澤的名字,只一會兒張澤就消失在了眾人視野中。 “大爺?shù)?!”陳天?dú)自大罵著。 這個張澤真是狡猾!可惡! “叮叮叮......”陳天的手機(jī)響了起來。 “怎么?讓他跑了?”黑衣人的聲音響起,陳天感受到了在張澤車上的那般冷意。 “我......是我大意了!”陳天咬著牙對著電話說道。 司塵坐在飯店上面輕輕嘆了口氣:“愚蠢的人!” “嘟嘟嘟......” 陳天的電話被掛斷了,他抬頭看到飯店房頂上一個黑影閃過...... 張澤看著后視鏡,陳天沒有追上來,他放慢了車速電話打給了韓秀柱。 “幫我查一下陳天?!?/br> “好的師父,對了今天我派人去你家附近守著了,的確有人來過,但是讓他跑了。” “我知道了,好好查查這件事?!?/br> 張澤掛斷了電話趕緊回了家,他知道這件事不容小覷! 陳天當(dāng)晚就被人綁架了,他睜開眼時已經(jīng)到了一間黑屋子。 “你是誰!趕緊放開我!”陳天一邊掙扎一邊大喊。 燈一下子亮了,韓秀柱帶著幾個弟兄站在陳天面前,手中明晃晃的刀子也展現(xiàn)在陳天面前。 “你...你們是誰!”陳天一下子不敢動彈,他顫抖著聲音問著韓秀柱。 “我...我是...韓秀柱...”韓秀柱學(xué)著陳天的語氣說話逗得弟兄們哈哈大笑。 陳天雖然沒有見過這陣勢,但是作為家世不錯的他還是知道這是黑道的事情的。 韓秀柱見陳天沒有說話又開了口:“怎么了,陳院長,你做了什么需要我重復(fù)嗎?” “不需要,不需要,你只要不殺我,怎么樣都可以,我的錢都給你!” “那你金屋藏嬌的女人呢?也舍得給我嗎?”韓秀柱挑著眉看著陳天。 只能委屈委屈了! 陳天咬咬嘴唇,狠下了心:“給!” “哈哈哈哈......”韓秀柱示意旁邊的兄弟推開門。 陳天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你...你怎么在這里!” 女人踩著高跟鞋走到了陳天面前,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他的臉上:“你個不要臉的!家里有老婆不離婚就算了,還舍得把我拱手相讓?陳天,我算是看錯了你了?!?/br> 韓秀柱坐在一旁看著這出好戲鼓起了掌:“真不錯,原來正義凜然的陳院長還是個渣男!” “不是的,你聽我解釋,我也是沒有辦法?!?/br> “你的解釋還有價值嗎?”女人又狠狠的扇了陳天一巴掌:“以后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哦,今天可能就不用再看到你了!” “我韓秀柱雖然是黑道,但是我也有我自己的做人原則,我從來沒有傷天害理,而且陳天,我平生最討厭的就是背叛了,所以你覺得我能輕易饒過你嗎?”韓秀柱看著陳天想起自己被那個女人耍的時候就滿眼的恨意。 陳天咽了一下口水,他現(xiàn)在很害怕。 “老大,他尿褲子了哈哈哈哈!”一旁的小兄弟看到陳天的褲子濕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瞬間整個屋子都充斥著笑聲。 就連陳天的小情人都捂著嘴開始笑。 陳天瞬時間覺得自己的臉面全無,以后要怎么見人? 這一切都被張澤看的一清二楚,他看著屏幕上的陳天,端起酒杯拿在手里輕輕搖晃。 “陳天,我們又見面了?!?/br> 陳天面前的屏幕緩緩的打開,張澤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看著他。 “張澤,救救我!”陳天好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張澤沒有說話,緩緩喝了一口紅酒,隨后拿起桌子上的筷子吃起了沙拉。 “張澤!你倒是說話??!”陳天墾墾地哀求。 張澤放下筷子,咽下最后一口菜:“兄弟,飯我也吃了,酒我也喝了,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什么事情了嗎?” “張澤,我真的是因?yàn)槟阋鋈渭魏提t(yī)院的副院長,由衷的為你高興,真的!” 張澤笑了笑:“謝謝了,秀柱,給他找個衣服蓋上點(diǎn),丟人。” 韓秀柱拿來一件外套蓋在了陳天潮濕的褲子上。 陳天見到這樣的情景以為張澤是在關(guān)心自己:“張澤,幫幫我吧!” “可以啊,那你告訴我,今天到底想干什么?” “我也是受人指使,他讓我把你家里的兔子搶過來,還說能幫我穩(wěn)住院長的地位,不讓你成功就任?!?/br> “那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