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新的人生
那里是傷心之地,而我現(xiàn)在只想在南國這里游蕩徘徊,至于下一步要怎么走,或者干點什么,暫時也還沒有想清楚。 但目前擺脫這些什么三目族圣女教的人,覺得才是當(dāng)務(wù)之急! 白胡子老頭救我時說的話意思已經(jīng)很明確,讓我不要再摻雜進(jìn)兩族之間的斗爭,所以我現(xiàn)在一點也不想和她們有瓜葛。 夜色四垂,坐出租車從珠海到深圳,300多塊錢,貴是貴了點,但現(xiàn)在我也不在乎這些錢了,便是沒下車讓司機一直地往前開。 “哥們兒,出了市區(qū)我就把計時器關(guān)了,給你省點錢,這么遠(yuǎn),嗨,這錢我掙的可有點于心不安??!” “謝謝你師傅!”我回答道,沒再說話,而是往車窗外看著這南國沿海的風(fēng)景和天空上的星星。 “中二女,咱們相識一場,也算是緣分,回頭我一定回去好好祭拜你!”我在心里喃喃著,輕輕笑道:“你是不是飛天上去了啊,這么多星星,一定有你的一顆吧?” …… 一個多小時后,出租車在深圳市街邊停了下來。 從出租車上走下來,站在這個從未曾想過會來到的全國四個超一線大城市里,我的心里卻毫無波動。 朱自清曾經(jīng)說過,熱鬧是他們的,我什么也沒有,是的,此時此刻我的心情也是如此,看著深圳市滿城的繁華和璀璨,所有的聒噪似乎都被屏蔽,所有的燦爛似乎都與世隔絕,這座美麗而又繁華的南國大都市中的一切,與我無關(guān)! …… 一年時間,匆匆而過。 不知不覺,竟然已經(jīng)在深圳這里呆了快一年了。 現(xiàn)在是2014年3月3日,春天到來的好日子。 早晨,一縷陽光從窗子外嬌羞地照射進(jìn)來,如同一個剛會跑步的小姑娘,我看了看屋子里的墻畫、燈飾和窗簾,又看了看表,連忙穿上衣服和鞋子,匆匆整理好自己便是下了樓。 我這個人本身就不太喜歡城市里的高樓大廈,所以把爸媽叫來后房子就買在了這個羅湖區(qū)洪湖村里,這里雖然只是一個城中村,但幾戶人家擠在一個大院子,還是非常有農(nóng)村味道的。 “爸,媽,我不吃飯了,今天有點晚了,去公司吃了!”我看看正在大院子里做飯的老爸和老媽。 這都什么年代了,還用柴火灶做飯,老爸卻美其名曰:“有家的味道”,好吧,上一代人的思想,我們果然是不能懂的。 不過現(xiàn)在能和他們住在一起,真是十分幸福。 “時間還早呢,這不才六點多嗎,吃完了飯再走!”崔冬梅女士跑過來拉住我。 “媽,七點了,再不走我真的要遲到了,路上萬一再堵會車,我這當(dāng)老板的,面子如何放得下啊?”我無語掙開她手安撫她笑道。 “哎呀我說你,每天早上都這么急匆匆的,之前不是說好要把公司搬到這里來嗎,怎么還不搬?”崔冬梅女士手里拿著湯勺質(zhì)問我。 “搬!搬!就這個月就搬!”我嘿嘿一笑,看向那邊坐在磚頭灶前正在往里面送著柴火的路從軍少校,“爸!您別光窩在家里,這深圳這么大,您帶著媽多出去轉(zhuǎn)轉(zhuǎn)走走啊,看看電影什么的,也給我媽買幾身好衣服嘛,把我媽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嘿嘿!” “你這小子別嬉皮笑臉的,都多大了還不為終身大事著想,咱們村里的二蛋他們,娃都上幼兒園了,你看看你,現(xiàn)在連個對象都沒有!今天我就和你媽去區(qū)里的相親大會把你給掛出去,臭小子,現(xiàn)在還拿老爸開涮起來了!”路從軍少校怒道。 我嘿嘿一笑,連忙是慌不迭地逃出門去,密碼鋼板大門非常的厚實,是我特意找人安裝的,回頭大聲喊道:“好耶爸!記得給我找?guī)讉€漂亮的??!丑的我可不要!” “你這臭小子!給我站??!” …… 一年多的時間,對于我來說又是一段全新的人生,從珠海過來后,經(jīng)過半年的頹廢,最終我還是重新打起了精神。 生命還在,逝者已去,生的人應(yīng)該繼續(xù)好好活下去。 中二女,子寒,咱們畢竟有過過去,我答應(yīng)過你三十歲前不結(jié)婚,一定會為你做到! 令尊令堂他們,我也把你的錢全部給郵寄了回去,他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過得也很好吧。 八點,伶仃洋大廈。 說實話,每一次來到這座500米高的深圳第一大樓面前,我都覺得,人生就像夢一樣,多彩而又變幻。 兩年前,誰能想到一個剛剛畢業(yè)的菜鳥大學(xué)生,竟然能來到深圳,在這樣的摩天高樓上開一所屬于自己的律師所! 陽光律師事務(wù)所! 名字雖然俗了一點,但公司里員工和和睦睦的,還是讓我非常高興。 為了不必要的麻煩,事務(wù)所是我獨自一人出資而建! 300萬的投資雖然有點貴,不過在這座500米高的摩天大廈里,似乎真的不算什么。 惶恐灘頭說惶恐, 零丁洋里嘆零丁! 人生自古誰無死, 留取丹心照汗青! 西邊就是南宋著名詩人文天祥詩歌里的伶仃灣,北靠深圳市中心,南望香江,這個伶仃洋大廈,矗立的位置真是剛剛好。 “小美,又來這么早???”剛上到66層,我便是看見一個美少女站在樓道里,是王小美,深圳大學(xué)法律學(xué)院剛剛畢業(yè),還是一個小太妹。 “大老板,都7點50分了!咱們到底還要不要開公司了?。 蓖跣∶谰锲鹦∽斓?。 “哈哈,這是我的公司,你這小太監(jiān)還替皇上著急起來了??!”我頓時笑道。 “死老板,你說誰小太監(jiān)呢!雖然我沒有吉吉,但你這么說我就不高興,哼!” “農(nóng)民工那個案子怎么樣了?”我看著她笑道,“你和石強昨天去看那個工地了嗎?工人們怎么說?” “當(dāng)然去看了!20多個工人呢,蓋了一座十幾層的小樓,一年工資沒給人家發(fā),總共拖欠了300多萬呢!” 我震驚的轉(zhuǎn)過頭看她笑道:“20多個農(nóng)民工,300多萬工資?我靠,現(xiàn)在的農(nóng)民工蓋房子都這么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