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頁
書迷正在閱讀:偏執(zhí)狂、嶺上開花、正值逍遙時、愛豆總想騙我官宣、賴皮總裁,我就不回家、畢露、愈合、重現(xiàn):韓少功的讀史筆記、熟悉的陌生人(韓少功文集)、偏執(zhí)暴君靠打臉追我[穿書]
“我的任務(wù)是幫助你,只有你的任務(wù)完成了,我才能回到現(xiàn)代。你呢?還記得自己的任務(wù)嗎?” 江聞岸愣了一下。 靳言卻沒有給他思考和回答的時間,自說自話,對于江聞岸來說又像是一種警告:“沒猜錯的話,你的任務(wù)是幫助沈延順利當(dāng)上皇帝,而不是在這里與他談情說愛,對嗎?” 靳言說話毫不委婉,就像直接在他頭上潑了一盆冷水。 江聞岸頓時說不出話來。 作者有話要說: 延延、言言,傻傻分不清楚QAQ 對于延延應(yīng)該是虐心不虐身,不過延延以后會想對先生做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qvq(先為江江祈禱一下……) 第67章 他沒有一刻忘記過自己的任務(wù),并且這么多年來一直在暗中部署,可是現(xiàn)在他卻私心想要時間過得慢一點,晚一點完成任務(wù),延延晚一點當(dāng)上皇帝,這樣他或許就可以多留一會兒。 可是延延沒有忘記過他說的話,一直記著先生的期望,一直在為之努力。 沉吟半晌,江聞岸終于點頭:“我答應(yīng)你?!?/br> 得到了藥,江聞岸凡事親力親為,撐著疲乏的身子給他煎藥。 靳言和影塵此刻留在屋里也幫不上什么忙,于是二人帶著小黑去洗澡。 江聞岸看著躺在床上的人,面色復(fù)雜,不禁嘆了口氣。 “延延,只要你一切都好,我就會好?!?/br> 一身毛發(fā)干凈的小黑跑回來了,嗚嗚著在江聞岸兩邊趴下,委屈地蹭他的腿。 江聞岸蹲下摸了摸小黑的頭,“小黑,你辛苦了。” 影塵處理好傷口梳洗完畢想要過來換他去收拾收拾,江聞岸卻不想離開,他實在沒有心情。 而靳言自將藥材給了他之后就沒有再來看過沈延,也沒有找過江聞岸。 藥終于煎好了,江聞岸一如先前一般耐心地一口一口喂給他。 這幾味藥材合在一起格外苦,是會惡心得讓…人干嘔的程度,因而昏迷中的沈延亦顯得有些抗拒。 “延延聽話,喝了先生給你喝牛乳?!?/br> 他俯身,喂與沈延。 雖然沒有吐出來,可他的面色實在難受。 小客店里沒有上好的牛乳,而且很甜,不過恰好適合現(xiàn)下所用。 江聞岸喝了一口,口中頓時一片甜甜膩膩的,對于喝了苦藥的沈延來說卻如同久旱逢甘霖。 他不住在江聞岸口中索取,不放過一絲一毫甜蜜的滋味。 江聞岸沒有躲,撐著身子任由他掃蕩過每一處。 如此一口藥一口牛乳往復(fù)多次,他心中并無半分多余的想法,只欣慰與延延將藥全都喝下去了。 一碗藥見底,江聞岸的嘴唇被索取得一片紅潤,好在沈延的唇色亦不再蒼白。 江聞岸微微一笑:“延延,這是今天的吻,我沒有中斷,但是你醒來之后可能會不記得,我允許你再來一次?!?/br> “所以,快點醒來吧。” 白天大夫又過來看了一番,發(fā)現(xiàn)他身上的毒素果然已經(jīng)被排出體外了,傷口處有很多濃黑的污血,清理的過程中,沈延終于睜開了眼睛。 “先……生。” 沙啞的聲音無力地喊著,第一時間想要尋找江聞岸。 “延延,我在。”江聞岸一直在他身邊,見他終于醒來,激動得差點要落淚。 他低頭碰了碰沈延的唇,疲憊的臉上終于有了笑容:“延延,感覺怎么樣?還疼不疼?” “疼了就說,不準(zhǔn)騙我。” 沈延搖搖頭。 “現(xiàn)在不疼了。先生,我想喝水?!?/br> 他現(xiàn)在躺著,腳不方便動,江聞岸便用喂藥時的方法一口一口喂給他,喂得沈延唇瓣濕潤,面含春色。 正在重新給傷口上藥的大夫立馬低下頭裝沒看見,見怪不怪的影塵則躲在地上逗著小黑。 江聞岸喂完看見沈延嘴角一直噙著笑容,后知后覺屋里還有其他人在,因而有些羞地輕捏了下他的臉。 前段時間好不容易養(yǎng)回來了一點,這會兒只怕又要瘦下去了。 他吩咐著影塵:“去看看有什么吃的。” “哦?!庇皦m拖著一只吊著的手,招呼著小黑一起出去了。 大夫處理好傷口,目不斜視,“頭幾日先不要走路,傷口不能碰水,藥還是要繼續(xù)喝,將余毒徹底排空。傷藥每日涂一遍,等rou開始生長了便無礙了。” 沈延睡了快一天了,但卻不覺得餓,沒什么胃口,反而看著江聞岸滿臉疲憊,又開始心疼了,他哄著人上床與他一起休息。 江聞岸睡在里側(cè),小心地不敢如從前一般把腿搭到他身上。 二人十指相扣。 “延延,我先前明明找了人在后方保護我們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那些人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所以才會害你受傷,我……” “嗯?!鄙蜓禹庖粩?。 有些人是該整治一下了。 他捏了捏江聞岸的手,帶著安慰的意味:“我知道的,先生,不怪你,是我沒有保護好先生。” 江聞岸有些不安:“可我沒有受傷,反倒是你……” “先生,如果你受傷了,我會更難受,我情愿是我自己?!?/br> 末了他又笑道:“先生比我怕疼,我不想讓先生受傷?!?/br> 江聞岸一開始聽著心里還挺感動的,直到沈延挪動著身子靠近了幾分,低聲在他耳邊呢喃:“除了,我們洞房那天……我聽說頭一遭會有點疼,先生……這個可能得是個例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