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頁
書迷正在閱讀:愈合、重現(xiàn):韓少功的讀史筆記、熟悉的陌生人(韓少功文集)、偏執(zhí)暴君靠打臉追我[穿書]、我在修真大陸開工廠、被迫成為病嬌反派的忠犬、大清良人、異界玄幻學(xué)府、身外之物、農(nóng)門雄男小財主
梁易舟無奈地看他一眼:“個人隱私,不便透露?!?/br> “坦白局,你說一個我說一個,怎么樣?”許培樟好奇死了,逮住這個機會怎么可能放過。 “我說一個你說十個你也說不完吧?!绷阂字郯哑桨逡魂P(guān),露出一副沒得商量的表情。 “那我們一個時期一個時期交代,比如高中,就說一整個高中的嘛?!痹S培樟很可憐地看他,又用腳尖在桌子底下碰梁易舟。 “不要?!绷阂字郯涯_一縮。 “你怎么這么小氣?難道有什么不能說的嗎?”許培樟撇了撇嘴,有點不高興。 “沒什么不能說的,只是我們倆沒必要互相交代這種很私人的事情吧?!绷阂字鄣椭^,神情依舊淡漠,他手指劃著屏幕,許培樟這個角度看不見,其實屏幕是黑的。 許培樟愣了一下,他以為至少跟梁易舟能算是朋友,但此刻他發(fā)現(xiàn)梁易舟這個人把事情分得太清了,他在委婉地提醒他,不要忘記他們倆之間的關(guān)系,只是交易,見不得光,交易結(jié)束他們就該一拍兩散。 沒必要營造什么溫情的氛圍,那樣太矯情了。 許培樟往后靠,他覺得不高興,但又對梁易舟生不起氣來,于是他說:“那算了,你不想說,那就我說好了?!?/br> 許培樟有些惡劣地笑了一下:“聽金主講講過去的故事,不算過分吧?” 梁易舟放下了平板,給自己又倒了杯水。 十五分鐘過去了,許培樟長長的鋪墊還沒結(jié)束,梁易舟忍不住打了個哈欠,覺得許培樟一定是在故意報復(fù),他忍不住說一句:“你有沒有覺得你很有講從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廟的潛質(zhì)?!?/br> “這就困了?”許培樟故意板起臉,“做個聽眾也不合格。” 梁易舟又打了半個哈欠:“欠著吧,好困,明天還要趕飛機?!?/br> “你打的欠條太多了。”許培樟突然躥過來,把梁易舟圈在椅子里,眼神非常赤裸,“今天一起還了吧?!?/br> 兩個人的眼睛撞在一起中間的空氣都開始發(fā)燙。 梁易舟伸出手,食指點在許培樟的唇上,慢慢地往下,輕而緩,最后停在許培樟的喉結(jié)上,他一點笑意盈在眼里,看得許培樟喉結(jié)滾了一下。 他的手指繼續(xù)往下,勾開了許培樟的衣領(lǐng),他說得慢,聲音輕佻起來:“那就還你,不欠你的。” 梁易舟側(cè)躺在床上,一根手指都懶得動了,許培樟還意猶未盡地咬他的耳垂,他抱著他的后背,梁易舟骨架小,脫了衣服比許培樟小了一圈。 “怎么不見你長rou?!痹S培樟摸他的后背,梁易舟的蝴蝶骨形狀漂亮,纖細(xì),許培樟低頭吻過去。 梁易舟可以感受到許培樟睫毛在他皮膚上劃了一下,又一下,有點癢,他懶懶地回他:“要保持身材。” “周可是不是還要你減?”許培樟撐起半個身子看他。 “嗯,云玨在亂世,平時看起來面黃肌瘦的,不過周導(dǎo)安排的是慢慢瘦下去,舒姐已經(jīng)讓營養(yǎng)師給我配餐了,不會很辛苦?!绷阂字鄯藗€身,平躺下來。 “下次選劇本給你選個肌rou男了?!痹S培樟摸他的手臂,梁易舟骨細(xì),手腕腳腕都能一把攥進手里。 “不怕我反攻啊?!绷阂字蹜兄?,眼角還是紅的,看他的那一眼有點渾然天成的媚態(tài),放在他的臉上極漂亮。 “就你。”許培樟湊過來跟他接了一個吻。梁易舟怕癢,許培樟早把他摸了個透。 梁易舟有點累,閉著眼睛沒說話。許培樟湊過來碰碰他的睫毛,突然說:“我確實很花,但是認(rèn)真的戀愛只談了兩段,這個不騙人?!?/br> “我家里一直是放養(yǎng)的,所以我自由慣了,十幾歲的時候人家說喜歡我,我又覺得好玩,那就試試唄。”許培樟的語氣有點尷尬,“都是年輕的時候做的傻事,覺得自己厲害死了,現(xiàn)在想想,就有點傻逼?!?/br> 梁易舟沒忍住笑了一下。 “聽我的黑歷史很高興?。 痹S培樟臉上有點掛不住,賭氣似的去揪梁易舟的臉,“那時候談戀愛也很單純的好不好,我高中換了那么多個,最多也就牽了個手?!?/br> “沒想到許總還是純情掛的?!绷阂字郾犻_眼睛,他的目光安靜,有一點深。 “咳。”許培樟尷尬地咳了一聲,“有時候就是無聊,所以找人吃飯可以聊聊天。那些八卦雜志喜歡夸張句,我請人吃個飯他們馬上說我跟人家疑似戀愛。拍到個牽手都恨不得說我們領(lǐng)證了?!?/br> “那于曼呢?”梁易舟問他,看起來十分事不關(guān)己。 “于曼啊……”許培樟也平躺下去,扯了下被子,他很坦蕩,“于曼是我喜歡她,我追的她,后來和平分手了。” “略有耳聞。”梁易舟淡淡的,手卻不自覺拽著被子角。 “其實是于曼甩的我好吧?!痹S培樟嘆了口氣,把手墊在腦袋后面,“于曼說我沒那么喜歡她,這讓她很累?!?/br> 梁易舟沒作聲。 “我不明白?!痹S培樟聲音低下去。 “作為男朋友該做的我都做了,我肯定比百分之九十的人都要做的好?!痹S培樟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委屈,“我真的不懂,我問她,那她想要我怎么做?于曼說這種事根本就不該讓她來說怎么做。” “你說為什么呢?她明明很喜歡我?!痹S培樟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