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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渺渺能醫(yī)治。 “我時常夢到你,半夜驚醒,這里很痛。”他拉著渺渺的手,按在了胸口,渺渺可以感受他的心跳。 “有時候見到你,只是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這里也會痛?!?/br> “那天接到徐渭的電話,開車的時候身體都在顫抖,有一瞬間聽不到任何聲音,這里一直痛。” 渺渺聽到這些話,半晌沒有回過神。 她從來沒想到靳薄涼會說這些。 他一直是高傲的,驕傲的,不能低頭的。一時之間,她忘記給出回應(yīng),只是呆呆的看著他。 她的眼睛很亮很亮,背對著落地的玻璃窗,勝過萬千夜景。 “只有這樣看著你的時候,才能緩解這種痛楚?!?/br> 今晚的感性大于理智,他決定攤牌。 “渺渺,對你,我是認(rèn)真的。你走之后,我沒有一刻不想你?!?/br> “不……不是的?!泵烀扉_口道:“你可能只是因?yàn)楝F(xiàn)在身體虛弱,也或許是因?yàn)楦袆?。人在生病的時候,情緒敏感,很容易觸動。我只是剛好出現(xiàn)了。” 她嘗試說服自己。 靳薄涼沒有反駁,他只是看著她,深邃的眸子里氤氳著的霧氣逐漸散開,他低頭,聲音里帶著一絲顫意。 “你信我啊。” 從來沒有忘記過她。 雖然他也曾經(jīng)努力的嘗試過,與她一刀兩斷。 但是他失敗了。 在他的人生里,唯一的一次失敗,又讓他覺得無比僥幸,甘之如飴。 “渺渺,我愛你。”他口吻堅(jiān)定。 終于說出了口。 他的呼吸微頓,在最初公司創(chuàng)立,簽第一個合同的時候,也只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完全沒有今晚的這種緊張感。 渺渺怔怔的看著他,如果說之前的話還有歧義,那么這句沒有掩飾的“告白”,無法再讓人想偏。 “……不可能。”許久之后,渺渺緩緩搖頭。 靳薄涼,怎么會愛她呢? 她從不敢往這方面去想,以前在一起的時候,每次想起心都會痛。分手之后,怎么會呢? “是我不好。”靳薄涼輕聲道:“我一直都不擅長表達(dá)自己的心意,以前的時候總覺得喜歡這種事情不需要說出來,我們在一起,就足以證明一切。” “而現(xiàn)在才知道,我錯了,大錯特錯。你一直都很溫柔的對我,在愛情里,全心全意、毫無保留。而我,卻對你很殘忍,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你。現(xiàn)在說這些都晚了,以前對你造成的傷害不可能當(dāng)做沒發(fā)生,但是你信我——只要你愿意再給我一次機(jī)會,我一定加倍努力對你好?!?/br> 他不會愛人。 甚至是很長一段時間,也不知道要怎么回復(fù)消息。 工作之外,他的通訊記錄近乎于零。 對他來說最好的關(guān)系,大約是就是恰到好處的保持著距離。偶爾想起,彼此聯(lián)絡(luò),偶爾見面,一起吃飯。 若太過親密,則讓他感到如坐針氈。 于是,渺渺遷就著他的一切。 但感情是兩個人的事,只有一個人努力,是不行的。 他終于能明白渺渺離開的時候,是抱著怎樣的心情了。 而現(xiàn)在,他愿意去努力,去改變,去爭取。 “你現(xiàn)在說這些……”渺渺心情復(fù)雜,她慢慢的向后退了兩步,神情抗拒。 “太晚了。我知道的?!苯鼋舆^了她的話。 但是歲月漫長,最重要的,就是要好好表達(dá)自己的心意啊。 渺渺垂眸:“抱歉?!?/br> “沒關(guān)系?!苯鱿氲暮荛_:“你不用有任何壓力,也不需要給回應(yīng)。只是希望……” 說到這里,他微微停頓,“別拉黑我?!?/br> 渺渺:“……” 現(xiàn)在面對渺渺,他每一個字都反復(fù)斟酌。 思來想去,對她的要求大概也就只有這四個字了。 靳薄涼很少用這種口吻說話,他不敢太靠近,也不舍得遠(yuǎn)離,就這樣僵持著,眼里有著微弱的光。 渺渺忽然心軟,她移開視線:“不會了?!?/br> 不管怎么說,賽車場那次他都義無反顧的來了。 “拉黑”只是剛分手時候的處理,是為了讓自己更快的“戒斷”他。 本來他們之間,就沒有多大的怨恨。 靳薄涼跟徐渭不一樣。 徐渭在小黑屋是不可能出來了。 得到了“承諾”,靳薄涼的心里一松,身體突然前傾。還好他反應(yīng)迅速,一只手撐到了渺渺后面的玻璃。 渺渺面對驟然近在咫尺的他,瞳孔微微放大。 他的額頭,有了細(xì)微的汗意,“不好意思,身體突然使不上力?!?/br> “沒事……”渺渺的心跳慢慢平復(fù):“你先回床上休息吧。” 靳薄涼滿心期待的看著她,渺渺想裝作沒看見,但最終還是輕嘆一聲:“我不走?!?/br> 他還病著,留他一個人確實(shí)不放心,不然等明天看看情況。 今晚,靳薄涼說了太多的話,她到現(xiàn)在腦子里都有些茫然。 他回屋后。 渺渺想給唐婉芯發(fā)信息,但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關(guān)掉了手機(jī)。 這件事,暫時還是先不說了。 靳薄涼今天怪怪的,可能等他明天起床,就又回到了之前冷冷淡淡的樣子。 就像那天醉酒之后的那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