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未撒過嬌
...... 洛寧整理衣物的手頓了一陣。 “為什么?”她抬眸望向他,秦笙在商界廝殺多年,斷不可能是個為愛情拋棄前途的傻子,他想離婚,興許是林念初的家族企業(yè)已成棄子。 “因為你不開心。”秦笙坐在床邊,強(qiáng)行將她抱在懷里,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你不愿意一直這樣?!?/br> “秦笙,我不是一個不明事理的人?!甭鍖庴@于他瘋狂的舉動,“無論是家世,還是相貌才華,她都與你相配,若是你真的離開她將我?guī)г谏磉?,與我而言更加危險?!?/br> 秦笙靜靜地聽她說完,冰涼的指腹摩挲著她嬌嫩的面頰,隨后輕聲嘆了口氣。 “你總是這么懂事?!彼行o奈,“有時候,我甚至希望你會鬧幾下。” “下周要去CE拍攝了。”洛寧刻意轉(zhuǎn)移了話題,她不想管秦笙婚姻的事情,去或留,都是他個人的選擇,她并不想因為自己攛掇了什么,而未來受到影響。 “嗯,我知道。”秦笙將臉埋在她的頸窩,柔聲道,“容祁也會在,他才畢業(yè)不久,學(xué)的是攝影?!?/br> “......”聽見容祁的名字,洛寧心里就是一陣窩火,秦笙感覺到了她的心緒不寧,問道:“他對你說什么了嗎?” “沒有。”她回答地很快,干脆的說道,“只是純粹不喜歡而已。” 她起身來到廚房,秦笙緊隨其后,覺得有些好笑:“才見過一次,就結(jié)下梁子了?” “不是。”她將西藍(lán)花一瓣瓣剝下,放入水中洗凈,“我不喜歡恣意張狂的人而已。” 秦笙挑挑眉,說話的尾音里藏著笑意:“看來這段時間有你受得了。” “容祁這孩子,說話沖一點,不算壞。”秦笙握住她切菜的手,示意道,“我來?!?/br> 夜幕降臨,洛寧做了簡單的兩菜一湯,她自認(rèn)為廚藝只算得上及格,不知道為什么秦笙每次來總要吃她做的飯。 晚飯結(jié)束后,她忙著復(fù)習(xí)功課,秦笙在一樓,抱著電腦處理工作,翻出溫慕白給的那張紙,洛寧望著清雋的字跡,按照紙上的號碼發(fā)了個短信。 「溫教授,我是洛寧?!?/br> 睡覺前,對方回復(fù)了:「明天下午,左岸咖啡館?!?/br> 洛寧剛回復(fù)了一個好字,秦笙推門而入,她連忙關(guān)掉了手機(jī)。 “怎么了?”秦笙看著她緊張的模樣,有些不解。 “沒事?!彼首鞯ǖ匦α诵?,“今晚不回去嗎?” “我答應(yīng)過的,這陣子忙完就陪你?!鼻伢峡粗潇o而淡然的模樣,心頭總是一陣壓抑,他印象中的洛寧,從未撒過嬌,從未對他提過要求,這更讓他難安,覺得對方壓根不喜歡他自己。 入夜,他從背后抱住她,貪婪地攫取著屬于她的氣息,洛寧撫上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秦笙低語道: “寧寧?!?/br> “好想有個屬于我們的孩子啊?!?/br> 洛寧的手一顫,隨后放開他。 “有名無實。”她輕輕笑了起來,“她若生下,便是情人的女兒,不公平。” “你知道的,我一直愿意給你一個名分。”秦笙將她扳過來,讓她面朝自己,黑夜里,她的眸子宛如月色般柔婉皎潔。 洛寧吻住他的唇,她身上獨特的玫瑰香氣和秦笙的交纏在一起,唇齒相依間,她的眼眶有些紅。 “明天有事?!彼粗叭ツ模课宜湍?。”秦笙問了一嘴,她搖頭道,“我自己去?!?/br> 秦笙不愿意讓她不開心,便沒有多問。 第二天的時候,她特意換了一件海藍(lán)色的裙子,換上許久不穿的瑪麗珍鞋,等秦笙醒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離開了。 左岸咖啡館內(nèi),溫慕白戴著眼鏡安靜地坐在角落,他穿了一件白色的薄絨外套,輪廓線條像是精心雕琢過一般。 洛寧捋了捋長發(fā),走進(jìn),輕聲道:“溫教授?!?/br> 溫慕白抬眸,眼底是叁月春風(fēng)一般的柔情:“請坐?!?/br> 洛寧點點頭,剛想坐在對面,溫慕白一把抓住她纖細(xì)的手腕,隨后指了指自己身旁: “坐這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