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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熟悉的笑臉,哪怕只是微微勾唇,就能讓她魂?duì)繅衾@好久。 呸,死顏狗,有夫之婦你也惦記。江之初暗暗鄙視自己。 魏昭瑾還未開口就聽一旁怡秋有意無意的說道:“哎?江大人和小世子這是要出宮嗎?我記得小世子好像是有事來著?”說完她看了一眼魏賢。 魏賢眨巴著眼睛許久才反應(yīng)過來,他看著江之初似乎是很著急的模樣:“小江兄弟,我還有事,你先自己回去,晚上婉兒jiejie有演出我們一起去看?!?/br> “不是?你去哪?。俊彼剖亲プ【让静?。 她一點(diǎn)都不希望和魏昭瑾呆在一起。 誰知魏賢卻用力甩開了她的手,邊跑邊回頭喊到:“出恭!” …… 魏昭瑾并不意外溫和笑道:“不如本宮送江大人一程?馬車就在前面。” 江之初心里好像有兩個(gè)小人在打架。 天使小江:不能去,她已經(jīng)有了婚約了。 惡魔小江:只是同行罷了,心里沒有鬼你怕什么。 天使小江:你個(gè)老色p,你敢說你心里沒鬼?她都那么對你了,你還上桿子跟著她。 惡魔小江:我只是有雙發(fā)現(xiàn)美的眼睛!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去吧去吧。 兩個(gè)小人就這么撕打在一起,弄的江之初心煩意亂……心猿意馬…… “多謝長公主,只是男女有別,我還是先行告退了?!?/br> 天使小江還是贏了。 “哦?”魏昭瑾柳眉輕挑“前些時(shí)日江大人怎么不記得男女有別?” 前些時(shí)日……江之初想起自己還與魏昭瑾有過同床共枕的一天,小臉霎時(shí)紅了起來。 魏昭瑾撇見她發(fā)紅的臉頰,暗笑,面皮還蠻薄的。 就當(dāng)魏昭瑾以為江之初還會像先前一般手足無措,面紅耳赤之時(shí)她卻突然有些嚴(yán)肅。 “你為何要這么接近我,明明你已有了夫婿不是?” 魏昭瑾薄唇微張,清冷又帶有些許媚惑的聲線讓江之初有些迷戀。 “這是皇兄賜婚?!?/br>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現(xiàn)在我有意要與你拉開距離,你也應(yīng)該……”他越說越激動到最后竟有些不敢說了。 她竟然有些害怕魏昭瑾和她變成陌生人。 “你信本宮嗎?”魏昭瑾轉(zhuǎn)過身去看她。 突如其來的對視讓她不知所措“我……我信。” “那便同以前一樣?!?/br> 許久江之初才反應(yīng)過來,她說的是她們之間的關(guān)系。 可……真的能跟以前一樣嗎?看著你跟別的男人拜堂嗎? 此時(shí)的江之初尚不懂魏昭瑾心里的打算。 兩人就這樣肩并肩走了一會后邊看見停在宮門前的馬車,江之初心里還在想著其他的事,剛邁腿想要踏上馬車就被魏昭瑾攔了下來 “江大人方才不是說男女有別嗎?”魏昭瑾挑釁一般的揚(yáng)起了唇角。 ?!不是你要跟我一起坐的嗎? 不過江之初并沒敢說出來。 “臣……先告退了?!?/br> 江之初行了一禮而后灰溜溜的走了,魏昭瑾揚(yáng)起的唇角這才放了下來。 “殿下貌似很喜歡戲耍江大人?!扁镌谝慌詷返?。 “是嘛?”魏昭瑾思量片刻嘴角又有了弧度“她比較蠢。” “去打聽一下賢兒方才說的是什么?” 怡秋一下子沒聽懂,又問了一遍“什么???” 魏昭瑾看怡秋沒理解,抿唇不知道怎么說:“就那個(gè)……啊。” 怡秋更懵了,哪個(gè)?怎么殿下跟江之初在一起待久了也學(xué)會了那人的癡傻? 不能這么想,殿下知道了會打死我的。 “到底何事啊,殿下?!彼謫柫艘槐椤?/br> “演出!”魏昭瑾小聲嘀咕,不知道的還以為說給蚊子聽的。 “演出?……嗷嗷嗷!奴婢這就去辦?!扁锩靼琢酥罅ⅠR閉上了嘴。 原來這是傲嬌了。 ——永安縣 “這條線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你暫時(shí)還是買官鹽吧。” 鹽莊老板聽后眼睛瞪的滴溜圓:“不可啊,那官鹽屬實(shí)是太貴了,這最后咱都不盈利,況且你們讓我配合演戲我也都演了,這為什么就不買了!” “你忘了馮家兄弟是怎么死的了?” “不敢不敢。” 男人冷笑“好好做,別找死?!?/br> 男人走遠(yuǎn)后,鹽莊老板惡狠狠的啐了一口:“媽的,小人。” 他只是一個(gè)商人,雖說視錢如命卻不會為了錢放棄生命,那馮家兄弟倆就不懂這個(gè)道理,最后被滅了口。 嘖……令人唏噓啊。 借著火光鹽莊老板在墻上摩挲著,而后像是摸到了什么,將那塊磚輕松的拿了下來,他把手伸進(jìn)去摸索,而后掏出一個(gè)木盒,還有一個(gè)賬本。 木盒里放著的是大量的銀票,只有他一個(gè)人知道的。 他摩挲著賬本感嘆道:“張縣令啊,你是個(gè)好人,可惜了……太忠于朝廷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大家都想虐長公主,都心疼小江,但是看了眼大綱之后的我表示還是心疼長公主?,F(xiàn)在的她只是對小江有些好感,雖然小江在長公主心里只是個(gè)掛牌駙馬,但這只是因?yàn)殚L公主太忠心于“前任”,算得上是白月光了吧。(但是大家放心,長公主和前任并沒有發(fā)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