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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怔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忙問:“這是為何?” 江之初解釋道:“這人的血液分為好幾血型,凡是血型相同便會融合在一起,這只能說明血型相同但并不能說明是否為親生的,這碗便就能證明臣說的話?!?/br> 皇帝半信半疑道:“在端來一碗清水?!?/br> 片刻后清水端了上來,皇帝不顧龍體拿針扎破了自己的手指,將血滴在了碗里...如江之初所料,血液卻是相容了,皇帝和魏軒的血型是一樣的。 原來當(dāng)初惠貴妃因擔(dān)心自己的兒子做不成皇帝便勾結(jié)王丞相,孩子的確是皇帝的,當(dāng)初外出生產(chǎn)也是為了躲避王丞相,這么多年王丞相一直以為魏軒是自己的兒子,和惠貴妃做了許多大逆不道之事。 —— 退朝時,朝中百官皆是迷迷糊糊的,感覺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都太突然了。 “江大人?!?/br> 江之初正跟著魏昭瑾身旁,剛想去牽她的手便被身后一道聲音給嚇住,轉(zhuǎn)身一看是個身材高大有些粗獷的中年男子,江之初知曉這人品階比自己高,忙躬身。 魏昭瑾余光掃到那人身上,見來者是鄭將軍后便蹙起了眉,若有若無的將江之初擋在身后。 她淡淡道:“駙馬鮮少入朝,未見過鄭將軍英姿,此次冒犯還望將軍莫要介懷?!?/br> 多虧了魏昭瑾提醒,江之初這才知道來者是護(hù)國大將軍“鄭將軍。” 鄭將軍擺了擺手道:“是本將軍有事同江大人講,還望長公主殿下給老夫些時間?!?/br> 魏昭瑾點(diǎn)頭道:“自然。” 江之初不知道鄭將軍怎么會認(rèn)識自己,還與自己有話要談,正一頭霧水之時便聽鄭將軍開口道:“江大人的母親是何人?” 上來就問別人母親?? 雖是疑惑但她還是說了,只是含糊其辭“商會江氏,不足一提?!?/br> 鄭將軍眸子里多了絲失望“如此,那便是本將軍唐突了,無事。” 他來的突然走的也突然,整的江之初呆愣了好久,手掌突然傳來的溫?zé)嶙屗剡^了神。 魏昭瑾主動牽起了她的手,溫柔道:“傻站著做甚?回府。” 江之初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人握著她手的力道加重了,似乎就是怕她跑掉一樣。 “阿瑾?不是回府嗎?”江之初拉開帷幔見走的路線似乎并不是回府的路。 魏昭瑾眸子一冷“嗯”了一聲,隨后道:“帶你去見一個人...傷害過你的人。” 江之初一時想不起來,腦子里沒有這么個人,可到了大理寺地牢的時候確實(shí)是驚到她了,眼前那一臉血污像一灘爛泥一樣的人竟然是褚子期。 江之初不禁打了個冷顫,胃里一陣翻云覆雨,褚子期的身上被繃帶纏滿,原本白色的繃帶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染成了血色,露出的地方似乎已經(jīng)沒有了rou,依稀能見到骨頭。 “阿瑾...”她有些害怕,下意識的喚了一聲魏昭瑾。 魏昭瑾原本帶有狠戾的眸子漸漸柔和了起來“讓他活到現(xiàn)在就是為了等這些事都結(jié)束之后再來解決她,小初,你來吧?!?/br> 江之初抖了一抖根本不愿意靠近褚子期,褚子期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讓她心里面直發(fā)慌。 “算了吧?!?/br> “小初...”魏昭瑾突然嚴(yán)肅起來“縱是因?yàn)槟愕纳屏疾沤o了他傷害你的機(jī)會,你知道嗎?本宮不允許...不允許有人傷害你?!?/br> 可能是地牢里太過陰森,剛才魏昭瑾的話竟然讓她的心里溫暖了起來。 我又何嘗不是這樣呢?我也不允許有人傷害你,即使這個人是我自己,也不行.... “阿瑾,這個手我下不了,但他...我也原諒不了,這么多懲罰已經(jīng)夠了,給他個痛快吧,讓以前的事情都翻過篇,我們好好過我們的生活?!?/br> 魏昭瑾動容了,吸了吸鼻子點(diǎn)頭同意。 江之初咧開嘴呲著牙笑了起來,牽起魏昭瑾的手便離開了這個讓人不舒服的地方。 中午用膳前魏昭瑾還是因?yàn)橄訔壸约荷砩险慈玖梭a臟的味道而去浴堂沐浴,雖然江之初極力反對,叫她先吃飯?jiān)偃ャ逶∵€仔細(xì)的嗅了她身上的味道,確定還是香香的。 可魏昭瑾卻說她變態(tài),讓她滾去用膳... 小江心里苦,但她不說。 用過膳之后,江之初在房里等了許久也不見魏昭瑾回來,心里尋思著這蒸桑拿也不應(yīng)該這么長時間啊,她擔(dān)心魏昭瑾出事還是決定親自去看看。 “阿瑾?”她小心的打開一道縫隙,生怕凍到里面的人。 見無人回應(yīng)她便開大了縫隙鉆了進(jìn)去。 掀開珠簾,面前屏風(fēng)上映出一個女人的背影,只露上肩。 她越過屏風(fēng)見魏昭瑾坐在木桶里,江之初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魏昭瑾露在空氣中白皙的香肩因水汽而蒸的透紅,豐肌弱骨,水的波紋下是若隱若現(xiàn)的山峰還有兩條修長的雙腿。 她似乎是睡著了,長睫微顫,呼吸均勻,臉頰透著紅暈讓人想要...捏一捏。 不知道是浴堂里水汽蒸的她身子燥熱還是自身的原因...她的大腦開始發(fā)脹,不受自己控制的想做些什么。 “哎?”江之初揉了揉眼睛,那人好像正一點(diǎn)一點(diǎn)下滑。 不是她的錯覺,魏昭瑾確實(shí)在一點(diǎn)點(diǎn)下滑,她還來不及好好欣賞一下便急忙沖了過去,不知道地上有什么東西絆了她一下,連頭帶身子直接扎進(jìn)了木桶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