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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之初上前拉起她,埋怨道:“你沒事嚇唬我們做什么?” 林婉兒摘下鬼面具揉了揉快要“撞碎”的尾巴根, 痛苦道:“誰知道進(jìn)來的不是你??!你還是不是男人了!叫我們尊貴的長公主殿下先進(jìn), 你自己倒跑到后面?!?/br> 嘖, 好一副舔狗模樣! “小初本就不是男人?!?/br> 瞧瞧!瞧瞧!人在家中坐,糧從天上來。 “等一下!”林婉兒攬過江之初的肩,耳語道:“你身份暴露了?” 江之初抑制不住臉上的笑意, 點(diǎn)了點(diǎn)頭。 “為什么?這跟劇本不太一樣啊,你不應(yīng)該被...咔嚓了嗎?” “阿瑾是愛我的,怎么會舍得咔嚓我?!?/br> 林婉兒不信:“憑什么?你是主角嗎?你有什么外掛嗎?你還不聰明,她為什么喜歡你。” “你是誰的朋友?” 兩人還未說完,魏昭瑾那邊便喚了她一聲:“駙馬, 本宮餓了?!?/br> 似乎是有種挑釁的意味在里面, 林婉兒感覺到空氣中nongnong的□□味,立即松開了攬過江之初的手。 江之初問道:“想吃什么?我請客?!?/br> 林婉兒道:“店里沒有人做菜了, 要吃自己弄?!?/br> 魏昭瑾環(huán)顧了一圈,發(fā)現(xiàn)確實(shí)如她所說,突然想起前些時日江之初提及過林婉兒與青寧之間的感情, 心里多少有些可憐她們,不過她不會把可憐之情表現(xiàn)出來,在她眼里這是對別人的不尊敬。 “那該怎么辦呢?駙馬,你把本宮偷出來,會叫本宮餓肚子嗎?宮里現(xiàn)下應(yīng)當(dāng)是在準(zhǔn)備宮宴吧?!?/br> 江之初一聽忙擼起了袖子“我給你們做!” 林婉兒和魏昭瑾聽見的時候都露出了同一款表情——震驚之余還夾帶著恐懼。 “小初,本宮突然覺得無甚胃口?!?/br> 林婉兒立即附和“既然殿下都沒有胃口了,要不你們就先出去逛一逛吧?!?/br> 二人對視一眼,默契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江之初撇了撇嘴,說什么都不管用,硬是要往后廚去,還不許她們進(jìn)去,臨走前在林婉兒耳邊細(xì)聲說:“我把我女朋友介紹給我的朋友認(rèn)識,怎么樣,感動不。” 感動你奶奶個球! 江之初走了之后店里的空氣真的是尷尬到快要凍住,林婉兒自覺地給魏昭瑾泡了壺茶,用的是店里最好的,不過魏昭瑾似乎還是有些不喜,但也只是皺了下眉頭并沒說什么,品了兩口便沒再動過了。 雖然她穿著丫鬟的衣服,但自身那種高貴的氣質(zhì)似乎是刻在了骨子里,舉手投足間盡顯優(yōu)雅與修養(yǎng)。 也難怪江之初那個“直女”會動心,這臉誰看了不動心? 林婉兒主動找話題“長公主殿下,您吃了嗎?” 這話剛一問完她便后悔了,真是騎驢找驢,拿著手機(jī)找電話! “林老板覺得呢?” 林婉兒都快哭了,這尼瑪也太嚇人了,跟魏昭瑾一比,以前的那些個小黑粉都算的上是親人了。 魏昭瑾平靜道:“你很漂亮。” 夸人漂亮應(yīng)該是這個語氣嗎? “啊...謝謝,你也漂亮?!?/br> “小初是本宮的人?!?/br> ...... 林婉兒這下就明白了,合著這是來跟自己宣戰(zhàn)的,往日她定然會連爹帶媽的懟回去,可現(xiàn)在不同了,現(xiàn)在面對的人是大魏的長公主,懟她就是嫌命太長。 “我心里有人了,小初是我很好的朋友,僅此而已。” 林婉兒叫她小初的時候,魏昭瑾的面上明顯有些不悅,不過只是稍縱即逝。 “如此便是本宮多慮了?!?/br> 知道社死是什么嗎?就是林婉兒現(xiàn)在這樣,抬頭不是低頭也不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林婉兒暗暗腹誹:江之初你個殺千刀的,沒事做什么飯!想毒死老娘直說...不對,你應(yīng)該是想尬死老娘! “崩!”的一聲廚房傳來巨響,魏昭瑾第一時間站起了身沖了進(jìn)去,只見江之初灰頭土臉的從里面出來,白皙的小臉染上一層鍋底灰,頭發(fā)也如同被雞叨了似的,魏昭瑾沒有嫌棄她臟直接上前去檢查她有沒有受傷。 江之初拍了拍灰塵嗆的直咳嗽,搖頭道:“阿瑾我沒事,只是林婉兒的鍋?zhàn)屛遗?。?/br> 林婉兒一聽鍋炸了連忙沖進(jìn)了廚房,看見漏了一個不規(guī)則的大窟窿的鍋,心里頓時開始滴血。 她剛想發(fā)作便聽魏昭瑾說:“你沒事就好,鍋壞了再買,你若是受了傷可如何是好?本宮瞧瞧,真的沒有別的地方受傷?這里疼不疼?” 江之初忙搖頭,表示自己一點(diǎn)事情都沒有。 江之初倒是沒事,林婉兒的心算是碎了,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真是窩火。 魏昭瑾莞爾道:“林小姐,可有房間供小初沐浴更衣?” “有的?!?/br> 鍋啊!娘對不住你,不僅不能幫你手刃仇人,還得騰地方給你的仇人洗澡,嗚嗚嗚。 酒館沒有男裝,只有林婉兒自己的衣物,無奈之下便只能給江之初套上女裝。 許是男人做久了突然穿上女人的衣服倒有點(diǎn)像是男扮女裝了。 魏昭瑾打量著,沒忍住笑出了聲。 “阿瑾你笑什么!” “是在笑本宮的小娘子實(shí)在太好看了。” 江之初當(dāng)即直起了腰,鄭重道:“我是夫君!” 魏昭瑾捏了捏她的臉頰,笑著點(diǎn)了頭沒再爭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