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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中人,講究的就是有恩還恩,有怨報(bào)怨,旁人都無法置喙。 處理完這些人后,柳箏便似有些失了興致,連侍女搜出被胡七星藏著的寶物,她也沒多看一眼。 不過很快的,她似乎就想起了崔近月這幾個人,突然轉(zhuǎn)身往這邊走來,并做了手勢不讓人跟著。 柳箏是五大宗門之一的宗主,宋玨幾人論起來,都算是她的晚輩。 即便她只比宋玨大兩歲,宋玨依然恭敬向她行禮,“在下天墟派宋玨,見過柳島主。” 其余四人也都隨他一起道,“見過柳島主?!?/br> 唯崔近月,并沒有給柳箏見禮,不過她不是天墟派的弟子,甚至也沒有什么來歷,這般并尋不出錯來。 柳箏對宋玨幾人,倒是很和善,“無需多禮,幾位少俠可是今年天墟出師游歷的弟子?” 宋玨便答,“正是,先前我們都未曾看出那胡七星的不對勁,實(shí)在慚愧?!?/br> 柳箏搖了搖頭,“宋少俠不必如此,惡人有千百種方法為惡,最常扮作良善之人,很難露出真面目,他又是頂著程總鏢頭的名頭,你們辨不出來也是正常?!?/br> 宋玨幾人聞言,都稍稍自在了些。 這時(shí),柳箏又看向在旁一直沒開口的崔近月,問道,“不知這位姑娘,是何派弟子?” 崔近月抬眸,淡淡道,“無門無派,只是個與幾位少俠結(jié)伴同行的普通人士。” 她既如此說了,宋玨幾人自然不會將她失憶這樣的事說出來,事實(shí)上,他們也的確一直都當(dāng)她是個普通人,而崔近月一直以來的表現(xiàn),都沒有任何門派的烙印。 想要知道她是誰,恐怕只能等她自己想起來了。 柳箏輕輕一笑,“姑娘容貌靈秀,玉雪玲瓏,怎會普通,據(jù)說有些隱世門派有這樣的規(guī)矩,希望弟子在外行走不以師門為名,想必姑娘也出自這般高人之下吧?!?/br> 崔近月默然,也不知道如果柳箏知道她是玄隱宮宮主義女,心里是個什么想法。 她不說話,柳箏也不勉強(qiáng),更未生氣,而是又自然地與宋玨等寒暄。 如今外面雨勢還是很大,他們必然要在這里同處一夜了,因著宋玨幾人是天墟派弟子,柳箏很是和善,并沒有什么架子。 孟詩嫣好奇心最重,見柳箏很好說話的樣子,忍不住問道,“柳島主,為何胡七星那些人突然就倒了?” 她在心里猜測,是不是用毒,可柳箏進(jìn)來后什么都沒做,到底是怎樣下的毒? 柳箏自然能聽出孟詩嫣的未盡之意,竟是很耐心為她解答,“你猜的沒錯,是用了毒?!?/br> “我的侍女沉香在進(jìn)來時(shí),點(diǎn)的那香叫勾魂引,而我身上染的這身香,叫做定魄招,勾魂引可使空氣清新,定魄招可驅(qū)散蛇蟲鼠蟻,不過當(dāng)兩者混合時(shí),便能讓人全身僵硬不能動彈,發(fā)不出一點(diǎn)聲音。” “原來是這樣!”孟詩嫣有些驚嘆,世間竟有如此絕妙的毒,卻又很快想到了不對之處,“柳島主,那為什么我們幾個沒事啊?” 柳箏笑了笑,“這香對普通人無礙,只有習(xí)武之人動武時(shí)才會發(fā)作,我的護(hù)衛(wèi)們來此之前已經(jīng)服下解藥,胡七星他們一動手,就只能落入這個陷阱?!?/br> 宋玨聞言,忍不住看了崔近月一眼,她方才阻止自己,是感覺到了什么嗎? 若是如此,那她又怎會知道? 有些事不能深想,宋玨本能的,將這個想法按了下去,也開口問道,“柳島主說的這味毒,我們竟從未聽說過?!?/br> 話音未落,他便覺不妥,這是柳箏的隱私,或許還是神凰島的什么殺手锏,五大宗門都有些不傳之秘,他不該問的。 宋玨有些懊惱地抿了抿唇,十分想把說的話收回去,崔近月瞧著,卻有幾分可愛,他可少有這般失態(tài)的時(shí)候。 柳箏倒并不覺得他這問題冒昧,直接道,“你不知也是正常,這是聞蒼谷新研制出來的東西,不是多厲害的毒、藥,比較適合女子,聞人谷主應(yīng)該也沒有要大肆推廣的打算?!?/br> 說著,她又加了一句,“這香一爐八百兩,聞人谷主說不是所有門派都愿意買?!?/br> 她此言一出,可謂十分扎心,尤其是身為天墟派弟子的幾人,最是知曉,宗門絕不可能花這么多銀兩買這種毒。 只有柳箏這樣能燒銀票取暖的主,才會用得起這種“雅”毒,而且他們也都隱隱聽說過,聞蒼谷研制一些華而不實(shí)又貴的藥和毒,客戶就是柳箏這樣不差錢的人。 宋玨清咳一聲,“原來如此,倒是我們見識淺薄,柳島主勿怪?!?/br> 柳箏又笑,似是覺得幾人反應(yīng)頗為可愛,恰在此時(shí),她的侍女來請,說已經(jīng)收拾好地方,請她安歇。 崔近月幾人往另一側(cè)一看,都驚呆了,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柳箏帶來的人竟已經(jīng)那邊收拾得煥然一新。 羊毛地毯鋪地,屏風(fēng)罩住四面八方,又有寶蓋遮頂,紗帳掩床,晃眼望去,仿佛女兒家的閨閣。 他們以前都聽說過神凰島弟子的華貴奢侈,卻從未見識過,現(xiàn)在才知,以柳箏的能力,便是在荒郊野外搭間宅院過夜,對她來說也只是平常之事。 柳箏還邀請幾人一起過去安歇,宋玨自然沒有答應(yīng),柳箏便沒再說什么,輕輕打了個哈欠,朝另一側(cè)走去。 宋玨收回目光,看著自己和師弟師妹們收拾出來的地方,默然無語,其他四人也忍不住恍惚,感覺自己睡的可能是狗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