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頁
書迷正在閱讀:滿級大佬吊炸天、魔尊太難了、影后她假借教戲撩撥我[娛樂圈]、滿級戲精靠沙雕爆紅了、權(quán)宦實乃忠臣良將[meimei番外]、貪癮、復(fù)仇四公主的冷血計劃、離婚后,前夫?qū)櫸疑习a、【GB女攻】胡桃匣子、舊路重生2011
所謂的翩翩君子,只不過是他人對陳竹的期許。 陳竹的溫良謙遜之下,亦像所有少年人那樣向往著熱烈,甚至帶著點兒叛逆不羈。 “我并沒有你說的那么好。” “陳哥,我要是有你條件,我尾巴都得翹上天咯!”方旭笑著說,“我還真羨慕你?!?/br> 羨慕…陳竹不由一笑,方旭似乎忘了他剛才是在大街上將自己撿回來的。 羨慕他什么呢?羨慕他差點兒露宿街頭么? 陳竹看著方旭沒心沒肺的笑容,心底里那點兒苦澀淡了許多。 或許人都是如此,當(dāng)身在局中才會格外羨慕局外之人,殊不知,局外人亦被困各自的牢籠之中。 身邊的方旭喋喋不休了一大堆話,聲音漸漸小了,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昏昏睡去。 這時候,陳竹才想起來兜里的電話已經(jīng)關(guān)機(jī)近一天。 他慢慢打開手機(jī),看見無數(shù)個未接來電,還有短信。 而后,陳竹逐個逐個刪除了一條條未讀的短信。他想了想,最后還是沒有拉黑那人。 畢竟,他還欠著徐蘭庭一筆錢。 見方旭睡下,陳竹不想再打擾他,索性合眼躺在地毯的一角,微微蜷縮著身子睡去。 弓著身子的緣故,陳竹肩胛處的蝴蝶骨微微凸起,似一雙孱弱的羽翼,在血和淚中漸漸豐滿起來。 陳竹躬身在他人的屋檐下,睡得卻意外安穩(wěn)。 或許是不用再絕望地等待,不用再在漫長的夜里反復(fù)地思索男人話里的真假,陳竹安心地睡了個好覺。 翌日,陳竹在方旭的提議下,跟他去了一個更加正規(guī)的籃球比賽中心。 不同于街球,場館里的人都是各個籃球俱樂部的球員,進(jìn)攻的方式更加具有技巧性。 陳竹才打了兩場,就已經(jīng)領(lǐng)略到了其中的不同。 中場休息的時候,好幾個教練都朝他遞了名片。 不過方旭像個大喇叭似地,“你們想招他還差點兒意思,人家可是未來的市狀元。” 有人認(rèn)識方旭,大方地說:“閑著沒事兒過來練練球也行,工資日結(jié)?!?/br> 陳竹剛剛答應(yīng)下來,準(zhǔn)備再上場打一會兒,手腕卻忽地被人摁住。 他回頭,見到了徐蘭庭的貼身保鏢。 保鏢手下沒敢用力,只是低聲在陳竹耳側(cè)說:“徐總在外面等你?!?/br> “知道了?!标愔駴]有一絲意外,畢竟他面對的是徐蘭庭,是個能輕易在京城掀起風(fēng)雨的人。 他沒有為難其他人的意思,卻也不喜歡被人這樣打擾。 “等我打完這場?!闭f畢,陳竹系好了鞋帶上了場。 “可是…” 陳竹:“告訴你們徐總,我等了他這么多次,讓他等個三十分鐘應(yīng)該不算很久?!?/br> 他沒有再理會其他,將注意力都放在了手里的籃球上。 陳竹在場子上扣籃時,男人在遠(yuǎn)處點了枝煙。朦朧的煙霧中,徐蘭庭的眼神冷得可怕。 “成,我等?!毙焯m庭冷笑,抬腿坐在了觀眾席上。 一場比賽結(jié)束,陳竹后背已經(jīng)被汗水浸濕。他看見了遠(yuǎn)處坐著的男人,一面擦汗,一面朝方旭說:“我去換身衣服。” 方旭看著有些不對勁兒,但也沒多說什么。 陳竹拎著背包,徑自走進(jìn)了更衣室。 男人緊隨其后,保鏢盡職盡責(zé)地堵在了更衣室門口。 “嘭”一聲,更衣室傳來一聲響,保鏢目不斜視,站得筆直。 “徐蘭庭,放手?!标愔耠p手被反剪在身后,他知道自己掙不脫,便索性靠在了柜子上,撇過眼不想看徐蘭庭那張狐貍似的臉。 徐蘭庭抬指按住陳竹的下巴,將人轉(zhuǎn)過來,動作強(qiáng)勢不容拒絕,聲音卻溫柔得像是兩人從未撕破過臉。 “阿竹,對不起。”徐蘭庭低聲道歉,臉上卻沒有一絲歉意,“哥錯了,別生氣了好么?” “徐蘭庭?!标愔窨粗腥擞纳畹难?,卻沒有了當(dāng)初的撕心裂肺,只是無力又無奈,“你放過我?!?/br> 徐蘭庭手下的力度一重,陳竹知道,眼前的人正極力地按捺著怒意。 但是,陳竹并不打算再跟他糾纏不清,“徐蘭庭,要是你還搞不清楚狀況,那么,我今天正式跟您說一聲。” 他說:“徐蘭庭,我們分手?!?/br> 陳竹只想過平凡點兒的生活,甚至,苦一點兒也沒關(guān)系。 只要,徐蘭庭肯放過他。 話音未落,陳竹就被迫仰起了頭,男人狠狠地咬上了他的唇。 幾乎是一瞬間,陳竹就嘗到了血腥味。 男人壓過來的力度容不得他反抗,陳竹奮力掙扎,卻被徐蘭庭死死地按在了身后的柜子上。 “滾…”陳竹費力撇過頭,話語卻被堵在了嗓子里。 更衣室外忽地傳來方旭的大嗓門,“陳哥,你怎么了?” 方旭看著眼前面露兇相的保鏢,有些擔(dān)心里邊的狀況,“陳竹!你沒事兒吧?” 陳竹正想出聲,卻被徐蘭庭一把按在了門上。 男人的吻從陳竹的唇邊肆意往下,“阿竹,你朋友知道,你私底下,是這個樣子么?” 陳竹仰著頭,隔著門,他能清澈地聽見方旭焦急的聲音。 他極力壓抑著,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平穩(wěn)些,“方旭,我沒事,你——” 忽地,陳竹啞了啞,徐蘭庭掀起了他的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