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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期雪偏過頭看他,眸子染上幾分笑意,“不擔(dān)心。” “那今晚能不能好好睡覺了?” 顧期雪挑眉,“和我躺在一張床上,你便只想著閉眼睡覺?” “這么主動(dòng)?莫非是在心虛什么?”言持起身,笑吟吟盯著他。 顧期雪跟著坐起來,卻是伸手去扯他的衣服,“你不喜歡我主動(dòng)?” “喜歡是喜歡?!毖猿治兆∷氖郑浦沽怂膭?dòng)作,雙目定定看著他道:“但現(xiàn)在不是為美色昏頭的時(shí)候?。 ?/br> 顧期雪拽緊了他胸前的衣料,面色垮了下去。 言持有些無奈地松開他的手,隨即將他緊緊抱住。 “顧期雪,別的我可以不介意,但是答應(yīng)與花筑成親那一步,真的讓我很害怕?!?/br> 顧期雪連忙道:“以后不會這樣了?!?/br> “保證?” “保證?!?/br> “那我原諒你了?!?/br> 言持本是想將自己的心情都說給顧期雪聽的,可話到嘴邊,又忽然覺得有些多余。 因?yàn)槟切┰捳f出來,除了顯得矯情之外,便只會讓顧期雪更加內(nèi)疚。 他將這事攤開來說,本意是為了讓顧期雪能安心,既然事情都過去了,再說太多給他心理增加壓力,屬實(shí)沒必要。 言持暗自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偏頭用唇輕輕蹭了蹭顧期雪的脖子,輕聲說:“我還挺想知道,你為什么會喜歡我的?!?/br> 在明確自己的心意之前,他可一直不待見顧期雪,每次相見雖不至于大打出手,他卻也沒給過顧期雪幾回好臉色。 他甚至有些懷疑,顧期雪是不是有什么情感認(rèn)知障礙,惹了“誰不愛我我愛誰”的毛病。 顧期雪不自在地偏了偏頭,“那時(shí)覺得你可愛?!?/br> “?” “就是可愛,年紀(jì)不大脾氣蠻大,很像我以前養(yǎng)過的一只貓咪?!?/br> 言持張口咬了他一下,語氣卻委屈巴巴,“原來你只是睹我思貓?!?/br> “不是!”顧期雪趕緊否認(rèn)。 “真不是?” “真不是!” “那我很喜歡你在九重天上穿那身嫁衣的模樣。” 后面的話他不說,但顧期雪能會意。不僅能會意,他甚至有理由懷疑,言持是早有圖謀! 因此他沉默了。 言持扶著他的肩坐直了身子,一雙眼沖著他眨巴眨巴,“想看你為我穿一次。” “不太好吧……” “我們單是在一起了,卻沒有正兒八經(jīng)的行過成親的禮?!?/br> “但是你我都是男子,穿嫁衣不合適吧?” 言持的嘴一噘,“我就知道,就算穿別的所有人看,也不愿意單穿給我一個(gè)人看,那日我還是沾了別人的光才能瞧見?!?/br> 顧期雪頓了頓,試探著道:“那我就再穿一次,只給你一人看?” 言持立時(shí)來了勁:“只穿給我一人看?” “嗯?!?/br> “你最好了,mua~”言持猝不及防親過來,下一刻一雙手便開始在他身上煽風(fēng)點(diǎn)火。 “……”顧期雪自是明白他想做什么,心下有些無奈,卻是自發(fā)迎合著他的動(dòng)作,任他施為了。 坦白之前,他時(shí)時(shí)都在擔(dān)心言持問起。 他想與言持一直和和睦睦地走下去,但他也想過,若有朝一日言持知道了這段感情是他算計(jì)來的不愿意原諒他,他便將言持永遠(yuǎn)禁錮在身旁,不讓他離開。 怎樣都好,只要言持留在他身邊。 . 第二日清晨,言持醒得很早。 他支著腦袋側(cè)臥在顧期雪的身旁,瞧著他脖子上的紅印,心情大好。 顧期雪一睜眼,便見言持直勾勾盯著他,當(dāng)即紅著臉扯扯被子,將自己的脖子遮住。 言持絲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說道:“顧期雪,我們?nèi)ゴ竽?。?/br> “嗯?怎么忽然想去大漠?” “出來這么久,都沒與你去見過大漠的萬里黃沙與落日孤煙,想與你同去看看?!?/br> “什么時(shí)候出發(fā)?” “擇日不如撞日?!?/br> “那你的酒樓?” “交給掌柜啊,若是以后都不回來繼續(xù)住了,到時(shí)我便再來一趟,將酒樓轉(zhuǎn)給別人就好?!?/br> “行?!?/br> 兩人是說走就走的,連行李都不需收拾什么,帶上銀錢便啟程了。 來到人間以后,他們并不特別喜歡施用術(shù)法,因此便坐著馬車邊走邊玩。 人間風(fēng)景多絕色,大好山河慢慢看,更何況這絕色風(fēng)景中走入了絕色的心上人,這好山好水好美人的,自然得細(xì)細(xì)欣賞。 終于得見大漠黃沙、樓蘭古城,他們來時(shí)風(fēng)有些大,吹得沙子迷人眼。 顧期雪的白衣墨發(fā)被吹得翻飛,可黃沙似乎也覺他一身白衣不染塵的模樣好看,竟也舍不得將沙粒黏在他的衣上。 大漠孤煙確實(shí)美,而當(dāng)染紅的余暉照在心上人身上時(shí),言持才覺這副風(fēng)景能稱為絕美。 他一直是個(gè)愛玩的性子,這人間風(fēng)景他早已看遍,可從前只他一人看風(fēng)景,他看什么便是什么,一點(diǎn)意思都沒有。 如今卻是不同,山水大漠間都有了顧期雪的影子,他便看什么都是絕色。 顧期雪走在前頭,似是在追逐著最后一抹霞光,言持忽然停住了腳步。 “顧期雪?!?/br> 在余暉下前行的白衣仙人聞聲回過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