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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佞陪她回去的,一大早回去時他們還在吃早飯,敲開門時,開門的是張冰蘭,她看到虞知的時候,先是愣了一下,好像有點(diǎn)被嚇到,繼而眼眶瞬間就紅了,有些急切地喊了她的名字:“知知?知知你回來了?” 虞知點(diǎn)頭,也沒有多大的情緒,進(jìn)門去,李國忠和李永進(jìn)正在吃飯。 江佞從身后跟進(jìn)來,拿著虞知的箱子,笑著問候李國忠和張冰蘭:“早上好?!?/br> 他竟然還笑的出來。 李國忠有些忐忑地放下筷子,忙回應(yīng)江佞的問好:“早上好,江佞。” 虞知自始至終沒說話,顯得跟這個家里很陌生一樣,張冰蘭已經(jīng)在默默地抹眼淚了,像是高興的,又像是被虞知刺激到了。 虞知的表情甚至都沒變一下,李永進(jìn)長高了很多,也像個大孩子了,看著虞知半天,始終沒叫一聲jiejie。 氣氛還是比較詭異的,雖然是親人,但是相處的模式比陌生人還尷尬,還是江佞打破了僵局,他兀自坐在餐桌旁,看著桌子上的油條,像是開玩笑似的:“我還沒吃飯,知知你吃不?” 虞知搖頭。 張冰蘭讓虞知坐,她去拿筷子,然后給江佞和虞知都盛了米粥,虞知沒吃,江佞倒是不客氣,一邊吃一邊稱贊:“還不錯呢知知,吃點(diǎn)?!?/br> 虞知搖頭,看著江佞那個樣子,她鼻酸地微微低首摸了摸鼻尖,李國忠將油條遞到江佞面前:“江佞,多吃點(diǎn),不夠讓你阿姨出去給你買?!?/br> 張冰蘭點(diǎn)頭,也急切道:“不遠(yuǎn),不夠我去給你買?!?/br> 江佞道了謝,看了看虞知,虞知也看著他,半晌,她回頭抹了抹眼角的霧水。 江佞看見了,李國忠也看見了,那些已經(jīng)不想再重復(fù)的記憶在腦海里重現(xiàn),李國忠低眼抿了唇,嘴唇顫抖了幾下,才沉重地對虞知開口:“知知,這么久了,你也該原諒我們了,江佞也早已放下了,你別一回來就這個樣子,我們都很難受,我們也很抱歉,我們也想贖罪。” 虞知搖頭,她只是一時間不知道從哪里說起好,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江佞喝完一碗粥,走到虞知跟前,蹲下握住她的手,笑著,但是眼尾卻是紅著的,虞知明白他其實(shí)在故作堅(jiān)強(qiáng)。 江佞:“知知,我都放下了,你有什么放不下的,你爸爸也跟我道過謙了,虞家的你養(yǎng)父母也跟我道過謙了,我都原諒他們了,真的,不然我怎么可能坐在這里和你爸爸一起吃飯?” 虞知看著江佞,眼底的淚“吧嗒”落在了江佞的手上,江佞伸手給她抹眼淚,開玩笑似的:“說好了今天來你家提親的,你這哭算怎么回事?難道你不想跟我結(jié)婚?你也大姑娘家了,不愿意就說出口,干什么這么委屈?你是舍不得你爸你媽?” 李國忠喊她:“知知,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諒我?我和你mama那時候真的……也是為了你好?!?/br> 虞知搖頭,不想再說了,她抹了眼淚拉起江佞往餐桌前走:“吃飯吧,江佞有事和你們談,你們就談吧?!?/br> 張冰蘭看虞知終于肯吃飯了,才舒了一口氣,李永進(jìn)在一邊問:“你是jiejie嗎?” 虞知看了看他:“傻小子,幾年沒見而已,不認(rèn)識我了?” 李永進(jìn)想了想,搖頭:“我jiejie是長頭發(fā)?!?/br> 虞知無奈,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點(diǎn)頭:“那我就再留長。” 江佞跟他們也沒什么家??烧f,直奔主題:“今天一方面是送知知回來,一方面是跟你們二老說一下,提個親,選個日子我和知知把婚結(jié)了,我的家庭情況什么樣你們都知道,我也就不一一報(bào)備了,我可以做自己的媒人,你們要是覺得不妥,我就去找我姨媽來,其實(shí)都一樣?!?/br> 李國忠說:“雖然你自己提親也行,但是總歸要有長輩出面,那不然就勞煩你姨媽來一趟,到時候婚禮的張羅我和虞家那兩口子幫你們也行,你們年紀(jì)也不小了,知知也畢業(yè)了,早成家也好?!?/br> 江佞點(diǎn)頭:“那我就讓姨媽來一趟,彩禮什么的你們要多少直接開口,不要跟我客氣。” 李國忠擺擺手:“彩禮什么的就不要了,你對知知好就行,只要你疼她,我們要那么錢干什么,況且你也不缺錢,我和你阿姨也不缺錢。” 江佞說:“多少要意思一下。” 李國忠想了想:“既然如此,那就給個一萬零一,也附和我們村那邊的習(xí)俗?!?/br> 江佞點(diǎn)頭:“也好?!?/br> 虞知什么話都沒說,事情算是就這樣談妥了,江佞去找虞知,也是李國忠跪在他面前求他的,他把自己對江一銘說的話都跟江佞說了一遍,其實(shí)這事情不全怪他們吧,江一銘出車禍雙腿截肢以后情緒一直不對勁,只是他一直沒仔細(xì)注意過他而已。 虞慶洋也跟他懺悔,說當(dāng)時就是因?yàn)楹藿?,才對江一銘的態(tài)度決絕,但是從未想過逼死他。 不管真假,江一銘也死了,說再多怪罪再多有什么用,他不去找虞知是害怕兩家給虞知為難,既然他們都悔過,同意他和虞知的事情,千山萬水他也得把虞知找回來。 到底還是有些期待吧,他沒被那些所謂的艱難擊垮,以后必將堅(jiān)不可摧。 誰也別再想傷他一根毫毛。 虞知這晚住在了家里,張冰蘭和李國忠都對她說了很多話。 其實(shí)道理她都明白,她心里什么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