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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的寵妃是個O 第82節(jié)

    聞鳴玉等了好一會,都沒有回復(fù),便揪住穆湛的袖子,歪了歪頭,有些疑惑問:“陛下?一起去嗎?”

    穆湛被扯了一下,這才回神,有些不自在地偏頭咳了一聲,看似冷靜地點(diǎn)頭應(yīng)聲:“可以。”

    仿佛內(nèi)心堪比驚濤駭浪,風(fēng)云變色,巨獸咆哮一般的震驚狂喜,全都是假的,他平靜淡定,毫無波瀾得很。

    不得不說,穆湛偽裝得很好,畢竟是當(dāng)皇帝的人,收斂情緒不動聲色這一技能還是有的。聞鳴玉一時都被他騙過去了,還真以為他并沒有多想去,是因?yàn)樽约貉垼銖?qiáng)答應(yīng)陪著出去逛逛的。

    聞鳴玉心里不禁閃過一絲失落和猶豫,他是想和穆湛一起去的,在外面過節(jié),那種感覺應(yīng)該就像是約會。談戀愛必做的事情之一就有約會,聞鳴玉從來都沒有約會過,對這很陌生,很期待能和穆湛一起去試試。

    但如果,穆湛不想去,硬是勉強(qiáng)就不太好了。聞鳴玉想了想,以穆湛的性格,也不像是會喜歡人多吵鬧的地方。

    聞鳴玉頓了頓,剛要開口,卻在不經(jīng)意間,發(fā)現(xiàn)穆湛身后好像閃過了一道黑影。他愣了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那是什么。

    穆湛察覺到他欲言又止,問:“怎么了?”

    這時,聞鳴玉又沒有看見那個黑影了,似乎只是自己一不小心看花了眼。他就把視線放回到穆湛身上,躊躇道:“你如果不想去的話,要不還是算了吧。”

    穆湛這回更是愣住,眼里都是掩飾不住的錯愕,“等等……”

    他話還沒說完,聞鳴玉忽然就感覺到有什么從腳邊擦過,低頭看去,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一條尾巴,金色鱗片泛著光澤,在殿內(nèi)像是會發(fā)光一般,只是此時有些蔫噠噠,沒什么精神的樣子,趴在地上,輕輕地勾住了他的腳踝。

    根據(jù)從古至今有關(guān)龍的資料,龍通體背脊上有著像是魚鰭一般的尖刺,一直覆蓋到尾巴尖,看起來像是柔軟的流蘇,實(shí)際上卻是硬的,上方同樣覆蓋著細(xì)細(xì)密密的鱗片,尖銳得仿佛能割裂萬物。

    但鱗片擦過腳踝的皮膚時,動作很輕,聞鳴玉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疼痛,反倒覺得那尾巴有點(diǎn)委屈巴巴的意思。果然,那尾巴動了動,往上纏到了他的手腕上,尾巴尖尖輕碰了一下他的手背,明明是巨大的尾鰭,偏非要趴在他的手背上,像沒吃到rou骨頭的可憐狗勾似的。

    聞鳴玉仰頭,神情有些微妙地看著穆湛,“陛下,你是在不高興嗎?”

    穆湛臉色冷沉,一把抓住自己的尾巴,扯了回來,不客氣地用力扔到地上,還把它藏了起來,憑空消失在空中。

    很有氣勢的動作,只是莫名好像透著點(diǎn)被發(fā)現(xiàn)了秘密而惱羞成怒的意思。

    他薄唇緊抿,繃成了一條直線,冷硬答:“沒有?!?/br>
    聞鳴玉:“……”

    但,這怎么看著都不像是沒有啊。

    穆湛垂眸,盯著他緩緩說:“我沒有不想去?!?/br>
    聞鳴玉一怔,反應(yīng)過來后,雙眼瞬間就亮了,仿佛落滿了星辰。

    “真的嗎?!”

    “嗯?!蹦抡奎c(diǎn)頭,還又重復(fù)強(qiáng)調(diào)了一遍,“我想去?!?/br>
    聞鳴玉頓時笑得更加燦爛耀眼,語言都不足以表達(dá)自己的心情,干脆上前一把用力緊緊抱住穆湛。

    和老婆約會!和老婆貼貼!超幸hu!

    “那就說定了,明天一起去!”

    聞鳴玉張嘴就飛快地叭叭叭,說他和同窗約好了時間地點(diǎn),打算一起看表演和煙花。

    穆湛擰眉有些不滿,“我們兩個人去不行嗎?”

    聞鳴玉在他懷里抬頭說:“可我已經(jīng)拒絕過他們好多次一起出去玩了,而且如果我說了不去,在外面逛的時候又一不小心撞上了他們,那豈不是尷尬得要死。”

    那畫面,光是想想就很要命,真社死,恨不得連夜逃離這個星球。

    “我們可以先跟他們待一起,然后再兩個人去逛,大家有不一樣想玩想看的,分開走很正常?!?/br>
    聞鳴玉也想過,如果穆湛答應(yīng)了他,這是約會,他當(dāng)然是想只有他們兩個人逛。不過,同時他也想讓穆湛見一下他的朋友,什么都想和他分享,讓他知道。他雖然沒談過戀愛,但也知道,在一起后,把愛人正式介紹給朋友,也是很重要的一個步驟。兩人的圈子互相交融。

    穆湛聽完,覺得只是一小段時間有別人,可以接受,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

    兩人抱著一起,黏黏糊糊了好一陣,才去用膳。

    聞鳴玉被拉著過去時,看著穆湛高大的背影,忽然反應(yīng)過來,他剛才以為自己眼花看到一晃而過的影子,應(yīng)該是真的。

    再聯(lián)想到穆湛剛才一系列的反應(yīng),那不就是傲嬌悶sao嗎?表面上裝作還好一般般既然你那么想去就那勉強(qiáng)陪你去吧的平淡樣子,但實(shí)際身后的龍尾巴都控制不住冒了出來,像大狗勾的尾巴一樣,興奮地晃來晃去。

    結(jié)果沒想到他誤會了,讓穆湛別去了,龍尾巴一下就反應(yīng)出他的心情,變得蔫巴巴的。

    聞鳴玉忍不住笑出聲。他的老婆真是太可愛啦。

    翌日。

    聞鳴玉去了國子監(jiān)。

    雖說今日是上元佳節(jié),但慶?;顒又饕技性诎碇?,那時最是熱鬧。所以……國子監(jiān)上午還是要上課,相當(dāng)于只放半天假。

    學(xué)生哭唧唧,但博士冷漠無情,不客氣地用手敲著試卷??纯茨銈兊某煽儯瓦@樣還成天想著出去玩?!

    實(shí)際上,總體成績還是很不錯的,但國子監(jiān)不是普通私塾,收的學(xué)生大部分都是優(yōu)秀人才,所以要求也更高。

    于是,一上午就在博士批判一刻鐘,然后講課小測拖堂中結(jié)束了。

    聞鳴玉跟葉煦他們說:“我會帶個人過去,你們介意嗎?”

    葉煦想都不想就擺手,“介意什么,過節(jié)人多才熱鬧?!?/br>
    其他人也是一樣的回答。

    聞鳴玉就笑了一下。

    他們約在傍晚,迎仙樓附近匯合。下午還是各回各家。

    聞鳴玉自然是回宮,一路回太極殿。

    用過午膳之后,他寫假日課業(yè),穆湛處理政事。他們都想著盡快搞定,空出約會的時間來。在這樣的想法動力下,他們竟然比平時的效率都要高,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完成了。

    接近傍晚的時候,他們要準(zhǔn)備出發(fā)了。

    畢竟身份特殊,節(jié)日時候又最是人多,自然會擔(dān)心出問題。所以,穆湛安排了禁衛(wèi)軍喬裝打扮,裝成路人混在人群里,悄無聲息地跟在他們后面。

    除此之外,穆湛的容貌太過出眾,即便在人群里,也像是個發(fā)光體,引人注目。這也是個問題。

    于是,聞鳴玉提出幫他修飾一下臉,簡單來說,就是將深邃俊美的五官進(jìn)行弱化,變得普通些,尤其是穆湛身上的凌厲氣勢,怎么看也不像個普通人。

    聞鳴玉捧著穆湛的臉,折騰一番后,果然有了些效果。穆湛再刻意收斂一下烈酒信息素,減弱給人帶來的威壓,瞬間就從渾身陰郁煞氣濃厚的俊美暴君,變成了一個氣場有點(diǎn)強(qiáng)且容貌中等偏上的貴公子。

    化妝過程中,穆湛安靜坐著,視線卻一直盯著近在咫尺的人,濕熱的呼吸都纏繞在了一起,信息素不分你我。

    聞鳴玉原本挺認(rèn)真的,結(jié)果因?yàn)槟且暰€太過灼熱無法忽視,好幾次都差點(diǎn)畫歪了,耳朵也控制不住變得越來越燙。他實(shí)在沒辦法,直接要求,“你閉上眼睛?!?/br>
    穆湛繼續(xù)盯著,直到聞鳴玉瞪了他一眼,他才閉上。

    沒了那道灼灼目光,聞鳴玉的手抖才恢復(fù)正常,只是心跳還是很快,聲音很響,他都忍不住懷疑,穆湛離得那么近,會不會聽到。

    夕陽墜落,天色變暗,他們要出發(fā)了。

    為了遮掩,他們坐的是外觀比較普通常見的馬車,到了迎仙樓附近停下,下了馬車。

    他們沒有遲到,還早了一點(diǎn),但葉煦愛出來玩,更早就到了。

    葉煦并沒有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他們來了,還是通過周圍人的反應(yīng),發(fā)現(xiàn)異常的。

    不少人都看向了同一個方向,甚至興奮地小聲討論著什么,好些姑娘臉都紅了。

    葉煦秉承著不放過八卦,不錯過每一個瓜的宗旨,立刻伸長脖子,巴巴地張望過去,結(jié)果沒想到,吃瓜吃到了自己朋友身上。

    酒樓門口,站著兩道修長的身影,一個是他熟悉的同窗聞鳴玉,另一個則是不曾見過的陌生男子。

    葉煦以前就知道聞鳴玉長得很好看,但他又不好男風(fēng),在國子監(jiān)也經(jīng)常見到,慢慢就適應(yīng)了,但如今到了外面,看著其他人的反應(yīng),他才想起來,聞鳴玉的容貌是擔(dān)得起京城第一美人的。

    而且,聞鳴玉旁邊還站著一個高大男人,樣貌雖算不上頂尖,但也超過大多數(shù)人了,扔到人群里,也不會被忽略。更重要的是,他們明明是氣質(zhì)截然不同的兩個人,站在一起,竟然有種說不出的和諧感。

    葉煦坐在二樓窗邊,是視野極好的位置,能清楚看到聞鳴玉他們,但他一時看得呆住,竟然沒有招手叫人。

    還是聞鳴玉感覺到了視線,抬頭看了過去,然后一笑,揮了揮手,轉(zhuǎn)頭就和身旁的男人說了什么,應(yīng)該是見到朋友會合之類的話。

    一般來說,人在聽到身邊人這么說后,總會下意識順著抬頭望去,但葉煦發(fā)現(xiàn),那個陌生男人從始至終,都沒有往上看一眼,仿佛除了身邊的聞鳴玉,其余一切都毫不在乎,入不了他的眼。

    聞鳴玉兩人一起進(jìn)了酒樓,沒一會,便上了二樓,走到葉煦那一桌。

    離得近了,葉煦看得更為清楚。和聞鳴玉一起來的男人身上有種與生俱來的貴氣,透著隱隱的威壓,讓人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葉煦一個挺能說的公子哥,這會竟然有點(diǎn)拘謹(jǐn)了,比見到自家長輩發(fā)火還要安靜,本能地……從心了。他刷的一下站起來,邀請他們坐下。

    聞鳴玉和穆湛自然是坐在同一側(cè),就在葉煦對面。

    葉煦下意識給他們兩人斟茶倒水,太過自然,幾乎可以說是條件反射,搞得他做完了,才反應(yīng)過來,奇怪自己怎么那么積極,他對自己的爹都沒那么孝順。不僅如此,他還不自覺收斂了自己放肆的坐姿,挺直腰背,簡直乖如小學(xué)生。

    真是見了鬼了。

    葉煦渾身不自在,倔強(qiáng)地讓自己放松下來,再次坐得懶懶散散,手肘隨意地搭在桌上,和聞鳴玉聊起了天,“這就是你今早說要帶來的人吧,不介紹一下?”

    聞鳴玉笑了,張嘴剛想說:“他是穆、穆……”

    名字剛起了個頭,他就愣住了。忘記取個假名了,總不可能跟皇帝名字相同吧。聞鳴玉下意識看向穆湛,想補(bǔ)救一下,但葉煦先一步替他們圓上了。

    “木木?”

    葉煦有點(diǎn)訝異地看向穆湛,這么一個冷兇的大男人,居然被取了個這么可愛的名字?莫名有種奇怪的萌感。

    聞鳴玉立刻就順著說了下去,隨口編道:“對,叫牧木,因?yàn)檎f是五行缺木,名就這么取了。”

    葉煦恍然,表示理解,知道了是哪兩個字之后,還有點(diǎn)同情這個兇男人,大名叫出來的時候跟個小孩子的乳名似的,一點(diǎn)都不威武。他突然就不那么慫了。

    葉煦隨便夾起桌上精致的茶點(diǎn),想到什么說什么,“說起來,你們倆的名字很巧啊,組合起來,剛好是玉木,那個讓人又愛又恨的作者。”

    他剛說完這句,恰好衛(wèi)宸他們也上樓來了,節(jié)日人多,想找個位置都不容易,葉煦干脆起身說:“我去帶他們過來,你們別動,不然眨眼就被人占了位。”

    他剛一走,穆湛就轉(zhuǎn)頭看向聞鳴玉,笑著挑眉,“玉木,原來還有這層意思?”

    聞鳴玉耳朵紅了,那筆名是他隨便想到取的,說是簡單好記,但后來再一想,他都不得不懷疑自己下意識帶了點(diǎn)心思在里面。

    他當(dāng)然不承認(rèn),干巴巴說:“不是……我隨便取的而已?!?/br>
    穆湛卻更是被取悅了,“隨便取的,都帶了我的名字在里面,不是更說明你心里有我?”

    “……”

    聞鳴玉決定裝死,這是解釋不清的了。

    穆湛握住他的手,輕輕地揉捏著手指。聞鳴玉沒有松開,而是也握了回去,把手往下牽,藏在兩人之間的桌下,還有寬大的袖子擋著。這樣別人就算看過來,也只是覺得他們的袖子貼在一起,想不到他們正牽著手。

    沒一會,葉煦就帶著人回來了。

    路上,葉煦還提了一句,聞鳴玉帶來的人有個很可愛的名字,叫木木,看著有點(diǎn)高冷,但人似乎還挺不錯的。

    算是提前給他們一個心理準(zhǔn)備,也想看看他們的反應(yīng),如果跟他剛才一樣慫,他會很樂的。

    但等回到桌邊,葉煦就發(fā)現(xiàn),那個叫木木的兇男人竟然眼里帶著明顯的笑意,整個人都變?nèi)岷土瞬簧佟?/br>
    葉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