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頁
書迷正在閱讀:桃之夭夭、分手后我被前男友哥哥纏上了、離了婚也要活成女王、砸錢養(yǎng)大的弟弟還是黑化了、對天君始亂終棄后、我對象的alpha人設(shè)有點怪、成為替身的我腰纏萬貫、名門暖婚:霸道總裁極致寵、兼職魔法師、軍帝隱婚:重生全能天后
旁人注意到這個在人群中穿行身影纖細(xì)的漂亮人兒,精致的眉眼,柔和的五官,卻是行流中一眼看到的絕色。 只如一陣風(fēng)影經(jīng)過,那抹冷淡勾人的眉眼就無端印在了人心中。 “今天怎么來得這樣快?”裴厭在沙發(fā)上坐著等她,旁邊本是在奉承的人,楚憐去了自動讓位。 “你都這么正式地叮囑我打扮了,速度不抓著緊,不是會惱了你。”楚憐說。 裴厭笑笑,舉了舉酒杯向人介紹楚憐,口頭上就說是自己meimei,端著表面的斯文架子,就算是遇著了生意場上不和的人,那也得笑著跟人周旋幾句。 那是面和心不和。 楚憐就在旁坐著,暫時不知裴厭的意思,就淡著姿態(tài)時不時看看周遭。 這么一轉(zhuǎn)眼,就遠(yuǎn)遠(yuǎn)看到了陳墨。 他也來了。 在跟人說話,香檳塔旁別人去遞酒,他笑著接過,依舊是往常的意氣風(fēng)發(fā),狂肆如大賞那日駕駛黑色超跑,恨不得周圍都知道他這號人物。 偏偏那張臉又漂亮得欠揍,還真不失了別人給他的那句“太子爺”稱謂。 不入流。 楚憐在心里給出一個評價。 裴厭抬抬下巴,道:“那邊,你去相看相看?!?/br> 他指不遠(yuǎn)處一群子弟,其中一個楚憐很熟,越承,那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紈绔子弟。 裴厭今個兒這意思,是準(zhǔn)備要她相親了,看看哪個喜歡,哪個合適。 “越家太子爺,前兩年搞能源產(chǎn)業(yè),背景很深,家里很有錢,大概有個百億資產(chǎn)吧?!?/br> 楚憐道:“我就值這么點價?不得最起碼幾百億起步,得是個首富才行?!?/br> 裴厭挑眉看她:“要求這么高?” “既是嫁人,要求不高點怎么行,更何況我未來娘家還是你這個腕兒,不找個資本深厚的財閥又怎么夠,夠你玩?” 他知道,楚憐是懂他意思了。 也是,跟了他這么久,他稍微伸伸手指其實楚憐就清楚。 裴厭笑了:“阿憐說得是,我們阿憐眼光長遠(yuǎn),肯定不拘于這些?!?/br> “所以你是相中哪些人?” “那些都可以?!彼溃骸皬埾壬?,平時雖然愛玩了點,可好在家里底子很厚,符合你的要求?!?/br> 楚憐大概看了眼,斂下眼皮:“那位家里有好幾個兄弟姐妹吧,這也放心讓我過去,就不怕我在這樣盤根錯節(jié)的家族里被欺負(fù)死。” “這么厲害,怎么會被人欺負(fù)到?!?/br> “你錯了,我也沒那么強(qiáng)勢?!?/br> “那個呢,這兩年做得風(fēng)生水起,跟我關(guān)系也不錯,你要是跟他商業(yè)聯(lián)姻了,以后益處很多?!?/br> “你覺得呢。” “我看你。” 三個字叫楚憐笑了聲,她站直身,說:“看我什么,商品而已,想法如何有什么關(guān)系,還不是轉(zhuǎn)手就能被人送出去,又有什么?!?/br> 裴厭道:“你又這樣說?!?/br> “那不然是怎樣?” “阿憐長得漂亮,別人會對你好的,況且商業(yè)聯(lián)姻本就沒有感情,大家各取所需,況且現(xiàn)在這個時代以后也可以離?!彼f:“你要是厭倦了,我接你回家。” 楚憐什么都沒有說,而是端了個酒杯朝著那幾人走了過去。 她過去是敬酒,只見高跟鞋的聲音傳去幾人就看了過來,就見漂亮的女人捏著高腳杯,笑:“幾位哥哥晚上好啊?!?/br> 女人一身黑色裹身魚尾裙,踩的是黑珍珠尖跟鞋,腰部有鏤空設(shè)計,黑色綁帶沿腰線而過,把堪堪一握的纖腰突顯得淋漓盡致。 單是這么一抹腰,都能把人魂給勾去了。 幾人愣住,還是越承先反應(yīng)過來,看著這個讓他恨得牙癢癢的女人,勾著唇附和:“唷,楚小姐,好巧?!?/br> 楚憐以笑回應(yīng)。 “上次你就這么走了,那一杯酒沾到我衣服上到現(xiàn)在都沒洗干凈呢,就這了今個兒還敢過來?” 他半笑半恨,楚憐也不急:“都過去的事了,承哥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了那次,這不,我來敬您酒了,更何況你要是放不下,回頭我賠一件給你?!?/br> “賠,哪是這么容易能賠的。” “那不然承哥想怎樣呢。” 這兒這么多人看著,裴厭也在,越承當(dāng)然是開玩笑的,他道:“其實我也不是什么很小氣記仇的人,楚小姐把手里這杯酒喝了,那事在我這兒就算過了?!?/br> 算是給了個臺階。 楚憐也不含糊,一杯紅酒就這樣入了肚。 那件事算是有了個轉(zhuǎn)圜,主要越承還是看的裴厭面子,今個兒要不是他在這,那事也沒這么容易過,試問有哪個女的能這么大膽往他臉上潑酒,上次沒給她個教訓(xùn)都是她福大。 可惜,之前有人回來說,陳墨出面解了那事,其實他也猜得出是陳墨,要不然沒人能保她。 他誰也不怕,偏偏陳墨那兒的面子還是要看幾分的。 楚憐說:“承哥為人大度,以后我這兒是記心了?!?/br> 越承被她幾句話哄舒服了,在位置上坐下,翹起二郎腿:“也只有是我才放了你,要不然能怎么樣呢,你也是不給臉,以前我早說了直接跟我多好,現(xiàn)在這旁邊的位置就是你的了?!?/br> “那還是留給更好的佳人吧,我估計是沒什么福氣?!?/br> 越承噙著笑,也有自己思量,看看不遠(yuǎn)處的裴厭,道:“所以今天來這兒是相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