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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和陳墨鬧成了這樣,先不說她想不想面對他。 看陳墨這狀況,他們是老死不相往來的更好。 第48章 轉(zhuǎn)折點(diǎn) 那就再也不見吧 楚憐送柯繁去了醫(yī)院。 心神不寧,總是想到陳墨又哭又笑發(fā)瘋發(fā)癲的樣子。 她站在窗邊,望著門診部下邊來來往往的人。 柯繁在后頭大叫,人家護(hù)士給他處理傷口,有個碎片在rou里要挑出來,柯繁疼得差點(diǎn)哭了。 叫聲擾人,楚憐回頭去看他。 “護(hù)士jiejie,要實(shí)在不行要不別取了,讓這碎片在里頭算了,我不想挑了,咱直接包了不好嗎。” 護(hù)士說他:“你還說,一般這種情況第一時間就不能動傷口,及時到醫(yī)院處理才對,你倒好,為了止血直接忍著疼拿東西把傷口給包起來,別說傷口惡化,你當(dāng)時就不疼啊?” 柯繁悻悻道:“那也是有急事嘛,好吧,那您輕點(diǎn),輕點(diǎn)?!?/br> 傷口處理好后楚憐走了過去,問:“怎么樣了?” 柯繁說:“還好。” 他甚至還舉了舉胳膊:“看,能跑能跳,好著呢?!?/br> 楚憐嗯了聲:“辛苦了?!?/br> 本來倆人只是去吃個飯,沒想會連累柯繁遭受這種無妄之災(zāi)。 事情跟他沒相關(guān),陳墨純屬拿她身邊人出氣。 柯繁笑了笑,心里也清楚。從陳墨上次威脅他起就知道了,他跟陳墨深交不了,人一開始就沒想跟他做朋友呢,人也看不上他,以前就純屬看在楚憐的面子跟他說過兩句話。 或者說,他可能還把自己當(dāng)眼中釘,跟裴厭一樣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那個人的占有欲有多強(qiáng),楚憐壓根就不知道。 “真沒事,我當(dāng)時心里就想著一個,情況這么危急,你要是被拽里頭出了什么事可怎么辦。陳墨那群朋友也都不是什么好鳥,咱們這邊就我一個在,我要是走了,那憐姐你就真只剩一個人了?!?/br> 楚憐說:“當(dāng)時事情是挺突然的,我也沒想到?!?/br> “估計我們過去吃飯陳墨一早都知道,或許,從你們鬧矛盾開始他就記著了,時時刻刻都盯著你在,就想著報復(fù),你想他是個什么樣的人。” 楚憐垂著眼,沒吭聲。 是啊,陳墨是個什么樣的人,這么多天的相處她早已知道了。 笑時純良燦爛,裝起好人來能讓你信任,還懂得把握分寸,情緒熾熱的時候和常人無異,以至于楚憐一直都沒質(zhì)疑過他有什么問題。 抑郁這個詞,好像離他特別遠(yuǎn)。 “反正當(dāng)時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人扣了進(jìn)去。”柯繁問:“不過憐姐,你們在里邊發(fā)生了些啥,他跟你說什么了?” 楚憐道:“就是些發(fā)瘋時的渾話,不用作數(shù)。我只是在想一個問題?!?/br> “什么?” “你說,以后我和他要怎么樣?” 他們兩個人的狀態(tài)、這場婚姻,到現(xiàn)在又算什么呢。 沒和柯繁聊出個什么,進(jìn)來了個電話,是盛齡。 他走前和她互留了號碼。 楚憐抬手向柯繁示意,自己走到窗邊接起了電話。 盛齡的聲音依舊溫文爾雅:“楚小姐現(xiàn)在有沒有空,方便聊聊嗎?!?/br> 楚憐回頭看了眼柯繁,那二傻子坐位置上,瞧見她回頭朝她招了招手。 她道:“可以,等我送個朋友回去后?!?/br> “行?!?/br> 和盛齡的會面就這樣約定,楚憐開車把柯繁送了回去,叮囑他這段時間好好休息,之后就前往約定的位置。 約的位置是個知名清吧,氛圍清雅,還有隔間。 盛齡一早就在等她,拿上了檢查資料,說:“結(jié)果出來了,大概檢查了過,顯示他身體和心理都沒什么大礙?!?/br> “那就好?!?/br> “他在半小時前清醒了?!?/br> 楚憐坐在沙發(fā)上,往后靠,視線落在面前透明玻璃杯上,看著里頭清透的氣泡酒水,末了,才嗯了聲。 “有關(guān)于這些事,我也許可以解釋一下,可能是因?yàn)槟愫退麗鄣哪莻€人很像,或者因?yàn)槟承┦滤_實(shí)暫時把你當(dāng)成了那個人,所以會發(fā)生這些。你也別多想,陳墨以前很愛那個女孩,還做過一些事,你應(yīng)該也知道。” 楚憐聽著,也沒怎么表態(tài),反而是摸了盒煙出來,抽了根。 “介意嗎?”她問。 盛齡說:“沒事?!?/br> 楚憐點(diǎn)了煙。 接著抽了兩口,吐出煙霧,霧色在清吧里五光十色的燈光下顯得有些迷幻。 她說:“我知道,有聽說過。那個女孩是被人害死的,他當(dāng)時提著刀就去找了仇家,捅了人、坐了牢,之后又抑郁了一段時間,還有很多,是么?” “是?!?/br> “他確實(shí)挺愛她的?!?/br> “對?!?/br> “那么,那個女孩長什么樣?”楚憐問。 盛齡說:“不清楚,沒人見過?!?/br> “你和他關(guān)系那么好也不知道?” “事實(shí)上那個女孩不是本地人,在很遠(yuǎn)的一個江南小鎮(zhèn),我從小身體不行,走不了太遠(yuǎn)的地方,會不適應(yīng),所以也沒去過?!?/br> 楚憐又問:“那么他和裴厭是怎么認(rèn)識的?按理說應(yīng)該也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人?!?/br> “陳墨本來就是陳家長子,他父親曾是商圈龍頭,也就是說他本來就是京都圈子里的公子哥,還是身份頂尖的那種。這個圈子你也知道,都是互通的,可能他和裴厭以前就知道對方名諱,也可能不知道什么時候結(jié)了怨,反正就是認(rèn)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