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番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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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清從睡夢中醒來的那一刻該稱之為起飛還是墜落,辛秘只覺得自己腰腹處熱得發(fā)燙,腿心那里最敏感的地方顫栗著,仿佛渾身的知覺都聚焦在那一點。 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干澀的喉嚨卻只能發(fā)出咿咿呀呀的呻吟。 身體的感知越來越清晰,然而越是蘇醒,越能感受到腿心之間幾乎舒服到折磨得快感綿綿累積。 輕緩柔和的水波一次一次沖刷著她的理智,這樣愛撫曾是輕緩和悅的,讓她乳貓一樣軟了身體。然而在她尚未察覺時,快感已經(jīng)匯聚成滔天的巨浪,待她回頭,便會將她吞沒。 辛秘帶著水霧的雙眼懵懵地仰望著丁香色繡團花紋帳頂,因為下身水流一樣快要滿溢的快感嗚咽出聲。 男人察覺到她有了意識,已經(jīng)不像方才那樣輕手輕腳,他開始用更大的力度、更快的速度吸吮啃噬那處紅嫩尖尖,像是品嘗什么至上美味一樣細(xì)細(xì)舔舐。 她的腰開始緩緩顫抖,一如往常被他疼愛著的身體,受不了的時候,總會這樣極弱極美地戰(zhàn)栗著。 她聽到——在錦緞被褥之下,她僵直脫力的雙腿之間,那男人大口吸舔著她沁出的蜜液,響亮吞咽出聲。 “嗚……”不知是羞窘還是滿足,抑或是二者皆有的復(fù)雜情欲交織融化,將她的每一寸肌膚都烘烤得發(fā)紅灼熱,她仰著雪白頸項輕哼出聲,被巾下不著寸縷的身體還帶著昨日放縱的荼蘼痕跡,此時再一次被情欲揉滿,弓成一彎易碎新月。 她高潮了。 在夢中被自己的奴仆服侍褻玩,以情欲喚醒,脆弱地由他的唇舌掌控,綻放開來。 辛秘鼓著臉頰,噙著不知何處太過舒適滿眶的淚水,十指幾乎要抓破床褥,因為身下的余韻長長喘息。 腿心跪伏著的男人向上移動,他僅穿著內(nèi)衫,被捂得溫?zé)崤?,貼著她光滑身體輕輕摩擦,接著從她好好蓋著的被子里鉆了出來。散亂著長發(fā),茶色眸子又是討好又是眷戀地看著她,嘴角都還是晶亮亮的。 他、他真是,太放肆了! 狐神眼淚汪汪地瞪他,鼻息急促:“……你好大的膽子!” 霍堅在她身邊躺下,抿了抿唇,有些緊張地解釋:“是您吩咐我叫醒您?!?/br> 可我沒讓你這樣叫我啊!她惱怒地蜷起雙腿,腿心敏感rou瓣還在一縮一縮地痙攣著,吐出滴滴蜜液。 她當(dāng)然也想起了上次霍堅各種常規(guī)方式嘗試叫她,最終失敗的經(jīng)歷。 ——但是,那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 狐神總是要被嬌慣著的,若不肯寶愛她,便不要招惹一位任性妄為的神明。 她張牙舞爪地鬧騰,雙手伸進(jìn)他胸前衣襟里一通亂抓,帶出條條淺淡紅痕,還不準(zhǔn)他躲。霍堅剛要試探著向后退去,她就咬著唇逼近他,十指陷進(jìn)他胸前蓬勃的肌rou里。 男人的胸肌,不用力的時候也是柔軟的,霍堅放松著身體同她玩鬧,老實巴交地把雙手背在身后,不敢有半分阻撓的動作。 只是,這到底是晨起的床鋪之上,他們才進(jìn)行過最親密yin靡的愛撫,她還赤裸著身體,他唇邊還殘留著她的甜蜜……挨在一起你來我往地打鬧了一會,不知道是怎樣開始的,也不知道是誰開始的……總之,他吻住了她。 辛秘挑釁一樣推拒著他的舌頭,卻又不真的讓他離開自己,細(xì)細(xì)尖尖的牙齒咬著他的舌根,帶出細(xì)密痛意。 霍堅被她撩撥得腹下發(fā)痛,手上的力道不自覺地放大了些,扼著她滑不溜手的腰臀緊貼自己,她赤裸著,而他僅著一身內(nèi)衫,隔著薄薄一層布料,她濡濕花xue浸出的甜蜜液體打濕他的下擺,讓那處猙獰的凸起更加鮮明,幾乎是溝溝壑壑都緊貼著她稚嫩腿根摩擦,跳動的脈搏真真印在她皮rou上。 辛秘笑他急色,甚至更過分地抬起一邊還帶著曖昧紅痕的腿,以大腿內(nèi)側(cè)的嫩rou在他腰間挑逗磨蹭。 她高潮過一次,腿間混合著男人的口津與黏膩蜜液,早就糟糕得不成樣子,霍堅被她逗得性急,伸手急急在她xue內(nèi)輾轉(zhuǎn),手指被xuerou吸吮得發(fā)癢,微一觸碰就連掌根都濕透了,他便也不再忍耐,就著她整個側(cè)帖在他身上的姿勢,微微敞開衣衫,一挺腰就將自己送了進(jìn)去。 “唔嗯……”狐神瞇著眼睛撒嬌,在他耳邊絮絮吐氣。 于是他更加難耐,額角青筋迸起,雙手在她臀上大力地揉,啞聲咬她耳朵:“……您又使壞?!?/br> 小肚子被填得飽飽的,辛秘輕聲細(xì)語地哼哼,笑得壞心眼極了:“那你、嗯……懲罰我啊……” 懲罰?他哪里敢。 只是聽著這樣曖昧親昵的撒嬌之語,男人下腹忍不住更緊繃了幾分,被蜜液沖刷得晶亮的性器筋絡(luò)暴突,棱角分明的頭部在窄小入口處有些強硬地擠開死死咬緊的花瓣,又借著xue內(nèi)滿溢花液飽飽深入到最里面,硬實頭部抵著最深處軟顫嫩rou廝磨。 在一起久了,他也知道辛秘最喜歡怎樣的親昵,床下被她欺負(fù)得狠了,多少要在床上找補回來。 于是他挺著腰在她xue內(nèi)深深重重研磨,辛秘瑟縮著吃了一會,內(nèi)里酸軟發(fā)澀的快感太過難忍,她求饒起來。 “不、不要這樣……” 霍堅溫順地舔她耳垂,蜜棕色的皮膚染上情欲的紅:“……您不舒服嗎?” 他、他明知故問……是太舒服、舒服到有點害怕了啊!辛秘被磨得一顫一顫掉眼淚,在心里咬牙罵人。 “嗯?”霍堅灼熱的呼吸幾乎要燙傷她頸項薄薄皮膚,他翻了個身,由相擁著側(cè)臥的姿勢變?yōu)檎麄€將辛秘壓在身下,不依不饒地問,牙尖在她雪白肩頭啃噬。 這樣的姿勢,他結(jié)實的性器幾乎要將身下的女子釘在床上一樣,他還雙膝支撐著床面大開大合地進(jìn)出,飛濺液體打濕交錯身體與錦被,辛秘?zé)o力雙腿盤著他的腰身,張開嘴喘息都緩不過來氣,被做得眼前一陣陣發(fā)暈。 他太用力了,頂著她的身體在床上劇烈移動,一頭水潤長發(fā)揉的散亂,辛秘掙扎了兩下想要推他,可都不用霍堅反手捉住她的反抗,幾息后她自己就被劇烈的歡愛奪去了力氣,癱軟在男人雙臂間細(xì)細(xì)呻吟。 昨晚歡愛之后清洗干凈的身體又出了細(xì)細(xì)一層汗,腿心源源不斷地滲出液體,被他撞得亂七八糟,男人胸口滾落的汗液也“噠”地滴落在她漂亮鎖骨。 隔著一層被子,黏膩拍打的水聲聽不分明,只有無盡的熱量從他身上、他與她相嵌的地方傳來,燒得辛秘皮膚發(fā)燙,逐漸漫開櫻花般的粉。 而霍堅很喜歡這樣的顏色,他低頭舔吮女子無力仰起的頸項。 他雙手結(jié)結(jié)實實環(huán)抱著她,粗健的身體自上而下地將她完全包裹,不管是覆著薄汗的雙臂還是顫抖的腳踝,都在他遮蔽之下,旁人無從窺探,她也無從逃脫。 情到濃時,沒有什么炫技與挑逗,只有滿腔熱情與本能的欲望,他深而重地撞她,每一次都將她含羞咬緊的花唇撐到最大,再狠狠地喂進(jìn)最深處,感受那里每一次甜蜜瑟縮。 又痛,又快。 辛秘眼淚又出來了,她亂七八糟地嗚嗚哭喘,從腹部深處一直到骨髓、腦顱都是那種令人崩潰暈眩的快感,他進(jìn)得太深,她覺得飽脹,可拔出時他硬熱性器刮著敏感內(nèi)壁抽離也不好受,不管是縱聲尖叫還是掙動身體,都無法從男人偏要給予的疼愛中逃開半分,腰肢被禁錮著,臀部被火熱的手掌揉捏著抬離床面,緊貼著男人結(jié)實小腹,迎合他每一次酣暢淋漓的撞擊。 她的心臟跳得好快好快,小腹深處似是著了火,渾身又在打著冷顫。 “啊啊……”最終的時候她叫都叫不出來,貓一樣嘶啞地張了張口,閉目在他懷中痙攣,下身蜜液噴濺,盡數(shù)淋在他精實下腹上。 霍堅雙目猩紅,含著她的耳尖粗喘,忍耐著這一波瀕死的絞緊,待她浪潮稍降,才開始下一輪的攻伐。 …… 辛秘氣息奄奄地吸著鼻子縮在干凈被窩里,看著霍堅赤著上身收拾東西。 按時叫醒她有什么用?照樣沒出得了門。 想到今晚就是中秋宴,而且是她出門玩賞快要一年之后第一次回家,她恨得牙癢:“……現(xiàn)在都沒有時間給他們帶禮物了,都是你的錯。” 霍堅老實應(yīng)下,半點不戳穿她早忘記買,等回到桑洲城邊上才想起來買東西,根本買不到什么有紀(jì)念意義的禮物這回事。 “您能回去團圓,他們應(yīng)該就會很開心的?!彼Z氣寡淡地順毛。 辛秘鼻子翹到天上:“哼,那是自然?!?/br> 她嘆了口氣,看著霍堅結(jié)實的背部肌rou一起一伏,漸漸倒也沒那么生氣了。 ——塵埃落定,天下太平,家族興盛,愛人貼心。 這個中秋,她很幸福。 ============ 中秋節(jié)過去很久了才完結(jié)的中秋番外!??!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