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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嬈無奈地嘆了口氣,就在她起身打算回房時,登感一陣暈眩。 溫釋月眼疾手快地扶住她。 溫斯年亦皺眉關心:“怎么了?知知可是哪里不適?”接著轉頭吩咐候在外間的人去叫府醫(yī)。 云嬈搖頭:“也沒有不舒服,就是突然頭暈?!?/br> 溫釋月扶她坐下:“是最近都如此?要不我給你搭個脈?” “最近都如此,這兩天剛睡醒時,偶爾頭重腳輕、走路不穩(wěn)?!?/br> 溫斯年難得用責備的眼神看著她,語氣嚴厲:“知知,以后要是有任何不適,就馬上叫府醫(yī),甚至直接讓人進宮請?zhí)t(yī)都可以?!?/br> 說到最后,他的聲音又放柔下來:“答應我好嗎?” 云嬈很少被人這樣圍著關心過,以前她生病了,容珺雖然也會派人照顧她,但容珺對她再特別,她也只是個小丫鬟,大家都是奴仆,就算照顧她也不會特別關心,驀然被這么多人關心,眼眶不禁一熱。 府醫(yī)很快就趕了過來,搭脈之后,面色卻逐漸凝重起來。 溫斯年原以為云嬈只是染了風寒,并不太擔心,見到府醫(yī)神色不對,不禁問:“秦大夫,五公主身子可有大礙?” 府醫(yī)猶豫了下,看著云嬈及溫斯年欲言又止,像是不敢說。 溫斯年很快就察覺出不對,立刻厲聲道:“說!” 府醫(yī)顫顫巍巍地跪下,語氣有些不確定:“老朽可能是年歲已大,醫(yī)術不精了,搭脈恐有誤,不如請相爺派人進宮請?zhí)t(yī)來為五公主診脈。” 云嬈一聽要進宮請?zhí)t(yī),一顆心瞬間被提了起來,不安問道:“難不成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癥?” 第59章 晉江文學城首發(fā) 語氣中滿是醋味【雙更…… 府醫(yī)冒著冷汗,極力掩飾震驚之色,沉默不語。 溫斯年曾對府醫(yī)有恩,府醫(yī)不止忠心,嘴巴也嚴實,如今這番話,怕是不方便在人多的地方多說的推托之詞。 他沉吟片刻,擺手讓溫釋月及溫瀾清都退下,就連候在外間的奴仆也一并屏退。 待屋內就剩他們三人,溫斯年才又開口:“秦大夫請起,你跟隨我多年,應當知道我的為人及規(guī)矩,但說無妨?!?/br> 府醫(yī)見所有人都退下了,這才有些底氣不足的說:“大人,五公主并非得了什么不治之癥,公主脈象滑數(shù)有力,像極了……滑脈。” 五公主尊貴無比,溫斯年又明顯對她寵愛有加,府醫(yī)再如何也說不出公主“有孕”二字,用詞十分委婉。 云嬈有一瞬間茫然。 什么是滑脈? 她只聽過喜脈,并不知喜脈就是滑脈的一種。 云嬈聽不懂,溫斯年卻是立刻就聽明白了,臉色驀然陰沉,周身散發(fā)出一股冷意。 府醫(yī)也知道此事有多嚴重,再度艱難開口:“老朽醫(yī)術淺薄,亦不擅長此科,還是請大人──” “知道了,”溫斯年微微笑著,深深看了府醫(yī)一眼,“本相會再另請高明,秦大人無需自責。” 府醫(yī)跟隨溫斯年多年,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更清楚行醫(yī)者,最忌多語,言多必失。此事一旦走漏風聲,不止五公主與相府出事,他亦會小命不保。 半晌,府醫(yī)面色凝重道:“依老朽看,五公主應是染了風寒,老朽這就親自為公主抓藥、煎藥,還請相爺安心。” 溫斯年微微頷首:“下去吧?!?/br> 府醫(yī)到底跟在溫斯年身邊多年,提著箱子離去時,神色淡定,舉止從容,面上更無絲毫方才的慌亂。 待府醫(yī)離去,溫斯年才神色復雜的看了云嬈一眼。 云嬈雖然聽不懂,但也知道自己絕對不是染上風寒,她忐忑的看著舅舅。 溫斯年雙手背在身后,在屋內來回踱步。 半晌,他才來到云嬈面前,輕聲問道:“你之前和容將軍在一塊時,他沒讓你喝避子湯嗎?” 這不可能。 未娶妻便生子,乃是大忌,不止容珺名聲受影響,就連榮國公與長公主都會被人恥笑教子無方。 長公主又是個極重規(guī)矩與面子的人,縱使破例讓容珺收了通房,也絕不可能允許通房承寵之后不喝避子湯。 溫斯年話一出口,云嬈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她,她這是懷上孩子了?她有孩子了? 云嬈朱唇微啟,羞得連指尖都泛粉。 她呆愣愣地垂下眼,不可思議地盯著自己平坦的小腹。 難以言喻的無限喜悅于心底一涌而上,壓抑不住,隱藏不了。 溫斯年見到云嬈眼角眉梢藏不住的歡喜,沉重地閉了閉眼。 “我現(xiàn)在就讓人去請鐘大夫?!?/br> 鐘院判是純臣,只忠心于皇上,若是將他叫來,此事必定很快就會傳到明帝耳中,絕對不行。 太醫(yī)院的人,也有許多鐘院判的門生,溫斯年并不放心,如今唯一可信任之人,就剩下鐘鈺了。 鐘鈺為云嬈至交好友,并且在云嬈仍是小丫鬟時,就一直在幫她,為了云嬈,她定會守口如瓶。 云嬈有孕一事,溫斯年誰也沒說,就連溫釋月與溫瀾清都不知道。 溫家姐妹二人見到鐘鈺進連夜請到相府,雖然擔憂云嬈,卻也未曾多問。 相府下人前去請鐘鈺時,只說五公主得了風寒,難受得厲害,鐘鈺二話不說,連藥僮都沒帶就自己背著藥箱,急匆匆趕來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