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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容珺起身時(shí),岑煊就一直盯著他。 他原本跟陸君平一樣,以為容珺又想對(duì)云嬈做什么事,沒想到容珺卻是直直往馬球場走去。 顯然就是準(zhǔn)備參與下一場的馬球比賽。 不止岑煊注意到了,就連云嬈都看到了。 陸君平見容珺捏著鐵笛往外走,心頭直直跳,立刻追了上去:“子玉,你看啊?!?/br> 他先是指了指云嬈及溫貴妃附近的禁軍,接著指了指站在她們身后不遠(yuǎn)處的岑煊,最后隱晦的指了下皇上。 “這么多人守著,你現(xiàn)在上去不止討不到好處,以后還可能連云嬈都見不到,忍耐忍耐,不過就是個(gè)馬球賽,很快就過去了?!?/br> 容珺淡淡嗯了聲:“知道?!?/br> 腳步卻是不曾停下。 “知道還不回去?”陸君平很快就注意到容珺的方向不對(duì),不禁怔了下,“等等,你、你不會(huì)是想上場吧?” “是?!比莠B微笑,“文若不是說只要你我上場將他們打得片甲不留,嬈兒眼中就只會(huì)有我了?” “……” 陸君平現(xiàn)在很想直接拿著扇子將人敲暈,可惜他打不過容珺。 “你忘了太醫(yī)的囑咐?” “沒忘。” “沒忘你就不能忍一忍嗎?我剛剛聽說了,溫延清的馬球厲害得很,以前我倆馬球雖也打得不錯(cuò),但到底六年多沒打了,萬一……” “不能忍,”容珺笑容溫和,不以為然,“也沒有萬一?!?/br> 他自幼喪母,遭逢巨變,被遠(yuǎn)送江南的那幾年,他早就學(xué)會(huì)了沉默和忍耐。早就習(xí)慣隱忍,處處小心行事,不論做什么都要為自己留退路。 忍耐對(duì)他而言,再簡單不過,唯獨(dú)有關(guān)云嬈,不能忍。 不能忍受溫貴妃一再介紹兒郎給她認(rèn)識(shí),更不能忍受她用那亮晶晶又充滿崇拜的小眼神看著別人。 云嬈見容珺已經(jīng)讓云笙取來襻膊,準(zhǔn)備將袖子綁起來,心中百般猶豫掙扎,還是坐不住。 “姑母,阿嬈有急事,且容阿嬈暫時(shí)失陪?!?/br> 肩傷都還沒好,打什么馬球? 而且,他不知道自己那張臉有多招人嗎?一上場,所有貴女都要盯著他瞧。 云嬈得知自己有孕之后,心里本來就煩亂,這幾日都在掙扎著究竟要不要告訴容珺實(shí)情,沒想到兩人不過幾日不見,容珺就又開始不乖了。 不止不愛惜自己的身子,還四處招搖! 云嬈心中的怒火竄得老高,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不是滋味,一股火無處可撒。 溫貴妃怔了下,還來不及開口,就見云嬈匆忙離去。 三公主也一直注意著她,見她走了,立刻起身跟上,就連四公主都被她帶著一塊上前。 云嬈本來就是明帝認(rèn)的義女,一舉一動(dòng)都十分惹人注目,若是只有她一人單獨(dú)前往,怕是很快就會(huì)成為眾人焦點(diǎn),但如今三位公主一起同行,那可就不一樣了。 既然這馬球賽是為了相看駙馬舉辦的,此時(shí)大伙更好奇的是,三位公主為何同行。 難不成是看中了同一個(gè)兒郎?還是她們打算下場,親自會(huì)一會(huì)兒郎們? 容珺無時(shí)無刻不注意著云嬈,很早就注意到動(dòng)靜,卻依舊讓云笙拿著襻膊,仔細(xì)地將他的衣袖綁好。 他不打算退,陸君平也只能舍命陪君子,同樣綁好襻膊。 云嬈見他一副全副武裝的模樣,心中怒意更盛,來到他面前,如琉璃般的美人眸里騰滿怒火。 “容將軍分明答應(yīng)過我要好好養(yǎng)傷,如今這是在做什么?” 容珺很喜歡她眼里只有自己的模樣,喜歡也好,生氣也好,無論她是何種模樣,他都喜歡。 他雙眸微彎,含笑的看著她,慢悠悠地說:“微臣見公主似乎對(duì)馬球很感興趣,便想上場試試,親自感受看看這馬球是否真那么有趣?!?/br> 他委婉地暗示著她:你剛才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溫延清看的模樣,我都看到了,不止吃醋了,還想要你也看著我。 云嬈聽懂了,眼睛慢慢眨了兩下,耳根與臉頰也慢慢熱了起來。她皮膚白,紅|暈很快就從耳根蔓延到臉頰。 “可是你傷還沒好啊,”她咬了咬唇,拼命想將上揚(yáng)的嘴角抿直,“總之我不許你上場,聽到了沒?” 少女白皙臉頰飄著淡淡的云霞,看起來害羞極了,渾然不知自己的語氣中滿是醋味,好似打翻醋壇子那般。 第60章 晉江文學(xué)城首發(fā) “我想娶你?!薄倦p更…… 好可愛。 真想將她藏起來。 容珺垂眼看著她,眸色微暗,極低地笑了聲:“公主不想看臣打馬球么?” 男人的聲音帶著低沉的纏綿,聽得人耳根都酥了。 云嬈未應(yīng)聲,唇角卻是幾不可察地勾了下。 陸君平抱著雙手,好笑的看著他們。 容珺回京之后,就只出席過一次宴席,那一次還是云嬈冊(cè)封為公主的晚宴。 四公主雖然與這位容將軍不熟,卻也從其中品出了幾分不尋常。 她湊在三公主耳邊,輕聲問道:“這位容將軍,是不是對(duì)五妹有意?” 三公主不語,只冷冷的睨了容珺一眼,接著見到云嬈紅著小臉,長長的眼睫不停的撲扇的模樣,目光又驟然柔軟。 只是隱隱透著一種家里的大白菜被豬拱了的嫌棄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