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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梅小心翼翼地四處巡視著,眼角余光卻瞥見云嬈主動朝容珺走去,并起微微踮起腳尖湊近他,巴掌大的小臉白里透紅,吹彈可破。 姑娘、姑娘這是在親容將軍嗎?! 春梅眼瞳驟縮,震驚不已,羞得不敢再看。 容珺靜默了下,不答反問:“你愿意嗎?” “……”怎么還在問這個?云嬈好不容易退下熱度的臉,再度熱了起來。 容珺越是回避前世的問題,云嬈越覺得可疑,卻也知道這件事急不得,此時此地也非合適的談話地點,遂不再追問。 只是…… 云嬈垂眸,眸色微沉,柔荑下意識地摸上小腹。 容珺如果能與她成親,那自然是最好的,否則為了孩子,她只能不告而別。 若是她突然消失,他會如何呢? 云嬈不敢想象。 春蘭忽然跑了過來,低聲道:“公主,三公主朝這里過來了,應(yīng)該是見您久久未回,出來尋您了,您與容將軍長話短說,咱們得走了?!?/br> 春梅和春蘭都回來了,云嬈不好意思明說,只跺了跺腳,低聲道:“子玉哥哥真笨,剛才我不是說得很清楚了嗎?” 話落,紅著臉扭頭便走,留下怔在原地的容珺。 春梅小聲問:“公主剛才可答應(yīng)容將軍了?” 都直接叫容將軍子玉哥哥了,應(yīng)該是答應(yīng)了吧? 春蘭忍不住笑:“就算公主答應(yīng)了,相爺和皇上也不一定答應(yīng)?!?/br> 云嬈聽見兩人的對話,耳根臉頰紅彤彤的,細聲嗔道:“說得好像我一定會答應(yīng)一樣?!?/br> 春蘭春梅相視一笑,很給主子面子,不再多問。 今年的中秋宴就定在晉陽行宮,從京城到那最少需要三、四天的路程,是以中秋未到,明帝便帶著眾妃嬪及大批的隨行官員啟程。 一路上,官兵侍衛(wèi)眾多,儀仗馬車更是繁多,此次中秋宴,溫瀾清未免成親前再生事端,亦是稱病未前往。 云嬈原本也不想去,可是她畢竟貴為公主,若是明帝知道她病了,定會派太醫(yī)過來為她搭脈,到時有孕一事便瞞不住,最后只能作罷。 慶幸的是,她雖然有了身孕,除了偶爾覺得頭暈以外,倒是沒有其他害喜癥狀。 為了節(jié)省路程,除了皇上及眾皇子公主及女眷可搭乘馬車以外,其余隨行官員皆需騎馬。 云嬈可說一上路沒多久,便時不時撩開簾子往外看。 容珺肩上有傷的事,外人并不知曉,明帝見他一醒就有力氣進宮折騰,馬球賽上還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心底瞬間來了氣,立刻讓他回到云嬈身邊繼續(xù)擔(dān)任侍衛(wèi)長一職。 是以此次行宮路上,他始終跟在五公主的馬車旁。 每次見到云嬈撩開窗簾,一臉擔(dān)心的掃過自己左肩,心里便似打破蜜罐般,整個人都甜滋滋飄飄然的。 那日云嬈的確說得非常清楚了。 她說,不是她想或愿意便能成,意思是只要皇上同意,她自然也是愿意的。 就是皇上那一關(guān),真的不好過,尤其是溫貴妃明顯有意湊合云嬈和那位叫江慎的探花郎。 按理說,那個探花郎如今只是翰林院編修,正七品的小官,是無法參與中秋這種大型宴席,可偏偏,明帝特地將他叫上,并且還將他安排在岑煊手底下,明顯是有意讓他與岑煊交好。 至于為何要讓他和岑煊交好?那肯定又是溫貴妃的意思。 云嬈是岑太傅的親生女兒,她的婚事與夫君定然要岑家人都喜歡才行,只要江慎過得了岑煊那一關(guān),那么岑太傅夫妻倆那關(guān)便簡單許多。 容珺越想越不是滋味,心中忽甜忽苦,百般滋味繞心頭。 行宮路上人多眼雜,未免生事,無論容珺心底再如何愉悅或不爽,依舊目不斜視的看著前向,笑容一如既往的溫潤。 容珺這時還不知道,溫貴妃替云嬈物色的駙馬,何又止江慎一人,此次中秋行宮之旅,她不知做了多少安排,就等著寶貝的小侄女隨便相中其中一個。 溫釋月悄然瞥了眼車窗外,騎在高大黑馬上,身姿如竹的男人,明知故問地笑道:“知知這是在看什么?” 云嬈放下簾子,有些心虛的說:“沒什么,只是我鮮少出城,所以有些好奇。” 溫釋月看著她微微泛紅的耳根,笑容逐漸意味深長起來:“是嗎?難道知知不是在看容將軍嗎?” 云嬈臉上泛起淡淡的嫣紅。 溫釋月忍俊不禁:“知知若是對容將軍還有情意,不妨直接跟爹爹說,爹爹會想辦法成全你們的。” 云嬈怔了下。 她還未認祖歸宗前,溫釋月可是親眼見過她曾經(jīng)有多想逃離容珺。云嬈完全沒想到,溫釋月居然毫不反對。 溫釋月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忽地笑一笑:“知知,世上優(yōu)秀兒郎有許多,但是要遇到一個他喜歡你,而你剛好也喜歡他的,卻是萬里挑一。世間沒有幾人能像你們一樣,能在茫茫人海之中相遇,并且經(jīng)歷了如此風(fēng)風(fēng)雨雨之后,還能兩情相悅?!?/br> 她也曾想方設(shè)法地要尋找知知,卻走遍大江南北都無她的消息。 可容珺呢?容珺卻在知知還很小的時候,就遇到了她,遇到便罷,他居然還二話不說,就將當(dāng)時還是個乞兒的知知帶在身邊。 這樣的緣份實在太難得,要說不是天作之合,溫釋月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