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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知,快,快敲一敲椅子上的木頭去去晦氣?!?/br> 云嬈笑容無奈的拍了拍椅子。 岑母接著說:“子玉哪里不好了?這些天,日日上門來陪我說話,不止如此,還會陪你下棋、分析朝中局勢,你興致來了要吟詩作對,他一個在沙場帶兵打仗的大將軍也對得上來。你自己說,你可見過京城里哪個世家子弟還未成親,便對親家如此上心,可見過這種文武雙全,芝蘭玉樹的大將軍?” 岑太傅聽見妻子將女婿從頭稱贊到尾,感覺自己整個人像是被塞進醋缸里泡了又泡,語氣莫名酸溜溜:“這些事我又不是沒想過要做,只是當時岳丈大人跟岳母都看不上我,嫌我出身太低,根本不讓我上門?!?/br> “我是不會武功,但咱們兒子不是會嗎?元燁會,不就等于我也會,我也算半個文武雙全?!?/br> 岑母聽見岑太傅厚臉皮的話,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云嬈聽出岑太傅話里的酸意,頓時忍不住掩嘴笑了起來。 岑煊抱著手,姿態(tài)閑散的靠著墻,聽著父母你一言、我一語的斗著嘴,眼里也全是笑。 知知被擄走前,爹和娘的日常相處就是這樣,自從知知被擄走之后,他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見到爹娘如此輕松交談過了。 岑煊眸色微深,忍不住想,幸好meimei回來了。 云嬈平時雖然住在相府,她到底是大凌的公主,成親前一日得回到皇城里的景陽宮,等待翌日駙馬迎娶。 溫斯年及岑太傅事先為她準備的嫁妝,也早在幾日前就抬進景陽宮,不止這些,景陽宮里還堆滿了禮部為五公主準備的嫁妝,這些嫁陪物可說多得快要塞不下。 翌日,云嬈早早就被春梅等人喚醒,又如當初公主大典那般,坐在梳妝臺前被一眾宮婢圍繞著梳妝打扮。 無需多言亦知首飾有多精致華貴,一襲大紅長拖尾鳳冠霞帔,更將本就五官精致得像個娃娃的云嬈,襯得絕美驚艷,氣韻卓絕,膚白如雪。 容珺在宮人的引領下,騎著馬來到景陽宮時,云嬈已經(jīng)端坐在沒有屏障的大紅喜轎上,玲瓏有致的身影被掩在層層迭迭的大紅紗幔之中。 他雖然瞧不見紗幔后的佳人,卻隱約感覺到她正笑眼彎彎地撩起龍鳳呈祥的大紅紗蓋,透過紗??粗?,笑容嬌甜。 云嬈的確在看他,但隨著耳邊響起內(nèi)侍的尖銳嗓音:“吉時已到,起轎!” 她很快就放下頭蓋,手里捧著上轎前,三公主強硬塞過來的蘋果,紅唇輕抿,笑容嬌|羞。 公主出嫁,本該由皇后、太子等皇室宗親及達官貴人家眷親自送行,現(xiàn)下太子被幽禁東宮,送行的皇子便從太子改為七皇子。 何皇后不愿在這時還給云嬈抬面子,前幾日便推說身子不適,讓溫貴妃代替她送行即可。 送親隊伍極為壯觀,一抬又一抬的嫁妝不停地從景陽宮抬出,跟在公主后頭,不論是嫁妝或是陪嫁宮婢的人數(shù),皆是一眼望不到底,一路引來不少百姓側(cè)目圍觀。 “真沒想到,這位五公主不過是個民間公主,出嫁的陣仗也這么大。” “就算她只是民間公主,那也是溫相的親嫡女,溫家可是京城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門大戶,相爺嫁女,陣仗如何能???” “相爺嫁女也不能這么多抬嫁妝吧,你看,整條保德大街從頭望不到尾,綿延數(shù)里,怕要超過兩百抬了。” 身旁的人聽見這話,不由得好笑地睨了他一眼:“人家又不止只是單純的溫三姑娘,人家還是五公主,如此嫁妝規(guī)格只要皇上沒意見,誰敢說話?” “說得也是,可真太令人羨慕了,你瞧瞧,這位五公主的駙馬為咱們大凌的戰(zhàn)神容將軍,貴妃娘娘、七皇子還親自送行,走在五公主喜轎前頭,一路陪著她來到公主府,就連后頭都跟著溫岑兩家的人,送親隊伍浩浩蕩蕩,不知比去年皇后的親侄女何大姑娘出嫁時風光百倍。” “何家?何國舅如今都被削官入獄,還不知會不會被抄家,何家怕是不行啰。” “小聲點,聽說溫何兩家如今在朝中斗得厲害,也不知何家會不會在今日派人來找麻煩?!?/br> “找麻煩?”男人一個嗤笑,“你沒看見今日負責維護五公主安全的,有一大半都是錦衣衛(wèi)的人嗎?岑指揮使親自坐鎮(zhèn),錦衣衛(wèi)和御林軍都在,誰敢在這個時候跳出來找麻煩?” “就是,駙馬還是容將軍,有他們倆個在,誰敢那么不要命?” 云嬈并不知道街上百姓都在議論著什么,只是隨著耳邊響起“落轎!”的喊聲,心跳跟著加快。 她一開始是被喜娘攙扶著下轎的,眼角余光瞥見喜娘遞過來的紅綢,正打算接過,已然落入一道熟悉溫暖的懷抱。 云嬈不用想也知道只有容珺敢在眾目睽睽下,將她打橫攔腰抱住,不禁氣急敗壞地嗔道:“鐘院判說過,你左肩提不得重物,你怎么還抱我?快點放我下來!” 容珺抱著她惦了惦,垂眸,透過薄薄的紅紗頭蓋看她,極輕地笑了下:“公主哪里重了?放心,你可不算在重物之內(nèi)?!?/br> 公主成婚與尋常人不同,無需拜高堂,只需拜天地,禮成之后直接送入喜房。 云嬈臉皮薄,很快就害羞得說不出話來,乖乖的攬著他的脖子,不再亂動。 就是擔心容珺左肩傷勢又因為他突如其來的任性加重,一路上不停的小聲催促著:“快一點、快一點,你快一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