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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林鐘瞅了易老板一眼,居然還準(zhǔn)備了一身行頭,穿上居然人模人樣的!可以啊,獸醫(yī)也是醫(yī),湊合著用吧。 易老板好笑地看著陸林鐘,眼神示意:找她來演戲那是需要付費的。 氛圍過分詭異,陸林鐘帶著一絲嬌羞:“安小姐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安槐序邁開她的大長腿走出了辦公室,找到坐在外面的許終玄。 易老板關(guān)上門,先懟了陸林鐘一句騙子。 陸林鐘“······”莫名其妙地多了這么一頭銜,“我騙你什么了?” 易老板懶得回答,環(huán)著手,挑眉對陸林鐘道“脫吧。” 陸林鐘“······” “難道你要我?guī)湍忝??”易老板笑道?/br> 陸林鐘翻了個白眼,真的是欠打,“停,不用” “我可是醫(yī)生?!?/br> “演的還挺專業(yè)?!痹缰谰蛽Q個靠譜的來了,陸林鐘默默后悔。 “還看腿嗎?不看我走了。” 易老板作勢要脫白大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陸林鐘聲音放軟,“看——” 易老板走過來,陸林鐘沖她眨眨眼,示意她配合。易老板剛蹲下去,陸林鐘突然擰著眉叫了一聲:“??!” 易老板被陸林鐘嚇得虎軀一震,“大姐你想嚇?biāo)牢野?,小聲點兒!” 陸林鐘壓低聲音:“我不大聲點,人怎么能聽見呢?” “好痛啊——” “啊——嘶——痛痛痛——” “······”易老板被陸林鐘夸張的叫聲震驚了,硬著頭皮給陸林鐘卷褲腿。 許終玄坐在沙發(fā)上,神色幽幽掃了一眼緊閉的辦公室門。這聲音,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辦公室里在上演什么名場面。拍了下旁邊優(yōu)哉游哉喝茶的安槐序示意她聽。 安槐序雖然不知道陸林鐘又想打什么鬼主意,左右尋思著還是得繼續(xù)配合陸副總,把手上的茶杯擱到桌上,插著褲兜吹著口哨進(jìn)了電梯。 “演技浮夸。”易老板摘下了口罩,掃了一眼陸林鐘腿上并不是很嚴(yán)重的傷口,示意陸林鐘戲別太過了:“醫(yī)院產(chǎn)科生孩子都沒你這么叫喚?!?/br> “你負(fù)責(zé)配合我就行了?!标懥昼娋局鴥蓷l褲腿,白了易老板一眼。 易老板:“······” 陸林鐘看易老板上藥的動作專業(yè)麻利,問道:“你不是獸醫(yī)嗎?演得還挺有兩下子。” “你才是獸醫(yī)?!?/br> “待會兒,你把我這腿的情況說得嚴(yán)重一點,最好是需要臥床靜養(yǎng),被人照顧的地步?!?/br> 易老板看陸林鐘腿上不過也就是燙紅了一大片,頂多就會出來幾顆水泡,改口道:“我覺得還是獸醫(yī)比較好當(dāng)?!?/br> “幫我!”陸林鐘直勾勾地盯著易老板。 易老板:“······” 陸林鐘重重怕了易老板的肩膀,對方正在上藥的手正好壓在傷口上,她好看的眉毛皺在一起:“嘶——你輕點?!?/br> “自作自受?!币桌习宸泡p了動作,眼睛斜斜往上一覷。 “你往哪里看呢?”陸林鐘格外難得地紅了臉。 易老板一副閱人無數(shù)的模樣:“陸小姐,你現(xiàn)在對我來說,和那菜市場里擺在案板上的豬rou沒什么分別,我是醫(yī)生?!?/br> 陸林鐘:“······” 她懶得和易老板斗嘴,畢竟現(xiàn)在光著一條腿在沙發(fā)上坐著不方便,而且等會還有求于人。 “我只是想提醒你——”易老板笑了,意味深長地看著陸林鐘,“你的——那個濕了?!?/br> 陸林鐘迅速低頭掃了一眼,易老板該不會以為是那什么吧?她迅速把西褲翻了一面兒,橫蓋在大腿根部,“是粥,是粥灑上去的!” “哈哈哈”易老板繃了很久的魔性笑聲回響在辦公室里。 “你別笑了。” “陸小姐,您還接著演嗎?” “演!” 易老板拉開門,看見許終玄端坐在會客沙發(fā)上,柔和的陽光透過淺藍(lán)色落地窗鋪了一身,優(yōu)雅的頸線,精巧的下頜骨,高挺的鼻梁,每一處都長得極佳,一雙寒星碎玉般的眸子勝過她擺在酒架上珍藏已久的朗姆。 “怎么樣了?”許終玄聲線清冷,宛若玉磬相擊。 易老板握著門把手輕輕轉(zhuǎn)了轉(zhuǎn),掌心有了一層薄汗,“快好了?!?/br> 安槐序拿著紙袋從電梯里走出來,見醫(yī)生出來了,她揚了揚手上的紙袋,示意醫(yī)生她給陸林鐘買了條褲子,可以臨時換上。 易老板側(cè)過臉,看見陸林鐘瘋狂暗示她關(guān)門,默默翻了個白眼,陸林鐘這個戲精。 “給我吧,我去幫她換上?!币桌习褰舆^安槐序遞來的紙袋,關(guān)上門,反手把紙袋丟過去:“自己換。” “哪里敢勞動易老板幫我換?!标懥昼姶蜷_紙袋,里面是一條深咖色的闊腿褲,品牌尺寸很合她的心意。 安槐序一屁股坐到許終玄旁邊,端起桌上剛喝的那杯茶。剛剛?cè)ベI褲子那一路,陸副總打的主意差不多想明白個七七八八了,無非三個緣由,要么是不想加班,要么就是想泡她,不是想泡她的話那就是想整她。打從第一次見面,陸林鐘就看她不順眼,緊接著就是在榆園把她推到水里,之后上了床接了吻還口口聲聲讓她以身相許,說不定是想泡到之后再甩了她,上演一場驚天報復(fù)的整人戲碼。安槐序在腦海里仔仔細(xì)細(xì)過了一遍,得出一個結(jié)論,她從前根本就沒見過這號人物,平白無故的整她,這邏輯上也說不通,不管了,等會看看陸副總到底還要演什么,再見招拆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