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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她和孟秋在一起挺好的,你別——” “難道我就賤到去插足別人的感情嗎?!”易子曰對面前兩個人吼道,“她在國外那七年,我一直都知道她在哪,我明明有那么多機會,但我知道她忘不了孟秋,所以從來沒有打擾過她!” 過激的情緒,驟然變大的聲音,不過是她在虛張聲勢,盡全力守護自己的一點自尊。 或許她真的有很多機會走到許終玄面前說,我喜歡你。 可是她也清楚,她被拒絕的可能性一定是百分之百。 如果一直追隨在許終玄的背后,永遠不說出那句話,或許某天他們有機會成為朋友。能當朋友,對她來說就已經很幸福了······ “走走走,你倆趕緊走!” 易子曰推了一把陸林鐘,安槐序推開易子曰,把陸林鐘護在身后:“你什么態(tài)度!剛才的事你以為就這么算了?!” “你們私闖民宅還有理了?!”易子曰反手甩開。 安槐序護著陸林鐘,想起了剛才易子曰開口讓陸林鐘求她的情形,臉色冷了下去:“你剛剛對她做了什么?有你這么開玩笑的嗎?!” 兩個人劍拔弩張,陸林鐘把安槐序往旁邊拉了拉:“算了,小序?!?/br> “不能就這么算——了唔——” 陸林鐘湊過去,封住安槐序兩瓣唇,“乖,聽話?!?/br> 易子曰:“······” 安槐序意興闌珊地抿了抿嘴唇,心里又氣又無奈。 陸林鐘看準了時機,朝易子曰笑笑:“謝謝易老板在背后為許總做的事,既然大家不是敵人,不如結盟?!?/br> 易子曰挑眉掃了一眼安槐序,刻意往陸林鐘身邊挪了半寸,抱拳道:“那還請陸小姐保證我的性命安全?!?/br> 安槐序:“······” “你們?yōu)槭裁匆豢谝Фㄎ沂橇质霞瘓F的人?懷疑我總要有理由吧?”易子曰支著下頜,“安小姐都是學法律的,難道還要我提醒凡事都要講證據?!” “咳咳”陸林鐘清了清嗓子,“這事有誤會?!?/br> 易子曰疑惑地看著她,“總不會因為我昨晚見過陳銳你們就覺得我和他是一伙兒的吧?!” “······”陸林鐘隱去臉上的不太自然,沉聲道,“是陳銳給的消息,他說在美國和他聯(lián)系的是個女人,很年輕,英文流利?!?/br> “這就懷疑到我身上了?!” “我們排查過林肇的人際圈,沒有符合這條件的人。剛好,你們昨晚見面被我安排的人拍到,我還查到陳銳出獄前后那段時間,你常往返兩地······種種巧合下,你確有嫌疑?!标懥昼娪幸鉄o意看了一眼書房,一副我懂了的模樣笑道:“只是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原因。” 易子曰臉色訕訕,聽出陸林鐘打趣的語氣,立刻板起臉,毫不示弱道:“我見陳銳,自然有我的安排?!?/br> “他就是一老狐貍,你們被他騙了。” “什么?”安槐序站起來,語氣迫切:“你查到什么了?!” “我······還需要再確認。”易子曰眸光微動,事情大致已經條分縷析,清楚明白,但事關許終玄的家人和公司,她必須要保證萬無一失。 安槐序嗤鼻。 易子曰朝她揚了揚下巴,語氣諷刺道:“我又不能像有的人,什么證據都沒有就爬窗翻進別人家里去找證據?!?/br> 安槐序到底沒有陸林鐘了解易子曰。一個年紀輕輕能夠經營起云頂花園,以局外人身份悄無聲息地把事情追查到這個地步的人,除了深具智慧,深諳謀略,還很謹慎。 如果她沒有想錯的話,易子曰已經查清楚所有的事,暫且按兵不動或許是在等一個最好的時機,給對方致命打擊。 十五歲到二十三歲,青春正好的八年,易子曰都默默付與了許終玄,而對方還不知情。 她理解易子曰,甚至還有點欽佩。 易子曰朝安槐序努努下巴,半帶著笑意道:“安同學,我有話單獨和陸小姐說,你先回避一下?” 安槐序假裝沒聽見,坐在她們對面不動不說話。 “小序,我剛好也有話要和易老板談。我有點餓了······” 安槐序站起來,摸出車鑰匙:“那,我去給你買點吃的打包回來。” 易子曰扯著嗓子嚷道:“安同學,我想吃海鮮砂鍋粥,再幫我買一份水晶餃。” “不買!你喝西北風吧!” “砰”地一聲,大門關緊,陸林鐘抿唇笑笑,對上了易子曰嫌棄的眼神。 陸林鐘:“······” 易子曰撇嘴,揶揄道:“嘖嘖嘖,這戀愛的酸臭味?!?/br> 陸林鐘不理會,“人都走了,還不說嗎?” “我不是防著你女朋友,茲事體大,我不得不謹慎?!?/br> “她早就不是我女朋友了?!?/br> 易子曰:“???” “我們已經領證結婚了。” “噗——”易子曰險些一口茶水噴出來,“咳咳咳!你現(xiàn)在是已婚少婦,怪不得哈哈哈我調戲你的時候,她那眼神跟要吃人一樣哈哈哈!你是不是在下面的那個?” “閉嘴!” “······”易子曰收了嬉皮笑臉的神態(tài),說道,“你們的事沒人知道是因為你在幫許······”即便秘密已經被人知道,但她還是沒辦法在其他人面前說出許終玄的名字。她回了神,繼續(xù)道:“你在幫她扳倒林氏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