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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宰相養(yǎng)成實錄在線閱讀 - 第一百三十八章 冰釋前嫌

第一百三十八章 冰釋前嫌

    當晚辰時三刻,皇宮。

    鳳鸞殿內(nèi)只剩下澹臺寧月一人,正在燈火通明的外殿等待劉承和劉馨兒回宮,尚未就寢,不料此時竟來了位“不速之客”。

    “寧月,這些年你過得還好嗎?”

    澹臺獨邪身著一襲暗紅色無繡長袍,夾雜著少許白發(fā)的及腰長發(fā)未挽未系,隨意披散著,原本煞白的臉上多了幾分血色,發(fā)烏的嘴唇染成了胭脂紅,好似偷用內(nèi)人的胭脂水粉用來“濃妝艷抹”了一番,略顯滑稽,但在殿內(nèi)數(shù)量繁多的燭盞照耀下,竟烘托出了一絲妖媚之感。

    “原來是獨邪哥哥,現(xiàn)在的時辰可不早了,您怎么跑到我這來了呢?”身著一襲玄底鳳袍、挽著流云髻的澹臺寧月斜倚在貴妃塌上,單手支著下巴,似笑非笑地望著他。

    “沒想到你還愿意認我這個哥哥……”澹臺獨邪驀地咧嘴笑了,露出了幾顆白牙,笑得就跟沒有教養(yǎng)的小屁孩似的。

    他沒有經(jīng)過太多斟酌,便直截了當?shù)卣f道:“寧月,我很開心,真的很開心!”

    “哥哥就是哥哥,這一點是永遠不會變的?!卞E_寧月緩緩坐正了身子,一雙顧盼生輝的鳳眸眼角微微上挑,似是添了些許笑意。

    “哈哈……”澹臺獨邪不由得苦笑起來,旋即道:“沒錯,哥哥只能是哥哥,meimei也只能是meimei,過了那么多年,我才意識到是年少時的我錯了,哥哥這次是來向你賠罪的,當初是我害死了妹夫,對不起!”

    “玄機都走了那么久了,您現(xiàn)在跟我說對不起有用嗎?”澹臺寧月秀眉一蹙,四周的氣溫都仿佛瞬間低了十幾度,讓人瑟瑟發(fā)抖。

    “我當然知道沒有用,不過是想在臨死之前把一切都告訴你,讓自己的良心好受一點罷了。”澹臺獨邪遠遠地望著三十步開外的她,笑得更加苦澀。

    “您是打算以死謝罪嗎?”

    澹臺寧月動作優(yōu)雅地站起身來,行不露足地從擺放貴妃榻的高臺上一步一步地走下去,停在他的二十步之外,眼神冰冷地直視著他。

    “不,我原本就活不長了,又何來以死謝罪之說呢?”澹臺獨邪望著秀發(fā)烏黑、皮膚保養(yǎng)得宜、似乎還未滿三十歲的她,頓感無奈至極。

    “那么,您可以走了。”澹臺寧月一甩長袖,轉(zhuǎn)過身去,明顯是“下逐客令”的態(tài)度。

    “難道你已經(jīng)原諒我了嗎?”澹臺獨邪心頭一喜,不旦不離開,反而死皮賴臉地往前走了幾步,湊近了一些。

    “當初的真相我早已知曉,雖說玄機所中之毒確實是出自您的手,可最終害死他的卻另有其人,我知道哥哥不過是被別有用心的人給利用了,我不恨您,真的,從未恨過……現(xiàn)在可以離開了吧?”澹臺寧月攏了攏寬大的長袖,淡淡地回答。

    “那另一件事呢?難道你真的不會怨恨我嗎?”澹臺獨邪轉(zhuǎn)念一想,又“不怕死”地提起了另一件傷心往事。

    他永遠都忘不了十七年前的那一天。

    澹臺獨邪趁劉玄機親自披甲上陣平定邊境蠻荒之亂時混進了皇宮,按計劃在澹臺寧月的晚膳當中下了特別研制出來的“催眠散”,想問一下她到底有沒有喜歡過他,好讓自己死心。

    那時候,一切都進行得異常順利,他不僅成功趁夜摸進了澹臺寧月和劉玄機的寢宮,還成功“催眠”了澹臺寧月,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可沒想到正當他心灰意冷、打算離開、走得遠遠的、再也不回來之時,處于催眠狀態(tài)當中的澹臺寧月竟把他當成了劉玄機,硬拉著他不讓他走,還說時間不早了,要他快點就寢。

    心急想逃的某人卻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沒帶其他毒藥,比如軟筋散之類的,結(jié)果打又打不過,喊又喊不得,最后差點被澹臺寧月打斷了“狗腿”。

    不過最讓他汗顏的不是已經(jīng)成為初級毒師的堂堂七尺男兒竟然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而是最后的最后居然還被她給睡了。

    澹臺寧月清醒過來之后,得知是他給她下了藥,還做出了此等天理不容的糗事,勃然大怒,把他打了個半死,又扔到地下室里關了一段時間,才將他逐出皇宮。

    原本澹臺獨邪還想解釋,但他給她下催眠散的確是事實,再加上她不記得催眠后發(fā)生的事,根本解釋不清,只能放棄。

    總之,千錯萬錯都是他澹臺獨邪的錯,跟澹臺寧月沒有半毛錢的關系。

    “澹、臺、獨、邪!”

    沉默良久的澹臺寧月終于爆發(fā)了,一字一頓地吼出了他的全名。

    “哎!”

    澹臺獨邪瞬間感受到了讓他心慌慌的騰騰殺氣。

    “你要是不提我都快忘了,你說說你,有你這么當哥哥的嗎?我可是你meimei啊!你那么做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嗎?”澹臺寧月一轉(zhuǎn)過身,藏在長長衣袖中的雙手已然握成了兩拳。

    “可……”澹臺獨邪猶豫了一會,把兩手背到身后偷偷地擦了擦冷汗,才繼續(xù)說道:“我對你的喜歡不是哥哥對meimei的那種喜歡,寧月,早在你嫁給劉玄機之前,我就愛上你了,難道你真的一點也不明白嗎?”

    “我怎么可能不明白?可你有沒有想過那樣做的后果嗎?若是被玄機或者其他人發(fā)現(xiàn)了,又要將我置于何種境地呢?”澹臺寧月昂首挺胸,大步流星地逼近了他,氣勢洶洶,咄咄逼人。

    “對不起!當時是我一時沖動,沒想那么多,若你實在是不解氣的話,我可以現(xiàn)在就以死謝罪?!?/br>
    澹臺獨邪秒跪,哆哆嗦嗦地從袖兜里摸出一把袖珍匕首,甩掉外面用來包裹的粗布,就往脖子上割去。

    “鐺!”

    澹臺寧月一拳擊飛,又抬起一腳,把雙膝跪地的澹臺獨邪踹倒。

    他還沒反應過來,澹臺寧月已經(jīng)用膝蓋把他壓住,又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耳提面命地說道:“獨邪,你給我清醒一點好嗎?我和劉玄機不過是政治聯(lián)姻,多半是為了家族的利益著想,你還真以為我愛的人是他嗎?而且你根本不是我的親哥哥,也就是說我們原本就不是同父異母的兄妹,就算我們在一起也不會違背任何倫理道德,我當時就是故意的,你壓根用不著這么自責,怎么你到現(xiàn)在都不明白呢?”

    “我不是你哥?”澹臺獨邪愣住了,過了好久才緩過神來,苦笑著說道:“這怎么可能呢?寧月,就算你曾經(jīng)喜歡過我,也不用這么安慰我吧?”

    “唉……”澹臺寧月撒開手,不禁喟嘆一聲,隨即道:“真不知道該說你什么好,明明當時有那么多人都看出來你和我父親長得一點也不像,難道你長這么大都沒懷疑過自己的身世嗎?”

    澹臺獨邪弱弱地搖了搖頭,沒敢開口說話。

    澹臺寧月一邊把膝蓋挪下來,一邊娓娓地說道:“其實這件事是你母親臨死之前悄悄告訴我的,她當初之所以那么想趕你走,就是因為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你真的不是我父親的親生兒子。”

    “你娘說她在嫁給我父親之前原本已經(jīng)嫁人,但她父母貪圖榮華富貴,愣是想辦法讓對方把她給休了,再改嫁給我父親,實際上那時候她已經(jīng)懷孕了,只是沒讓別人發(fā)現(xiàn)而已,這么說你該明白了吧?”

    澹臺獨邪徹底懵掉了,都不知道站起來,只是呆愣愣地望著她,一直側(cè)躺在地上,儼然一副“活死人”的模樣。

    “你怎么了?倒是給我說句話?。∧氵@混蛋到底明不明白??!”澹臺寧月一只手抓著他的衣領,跟拎小雞仔似的,把他半個人都拎到空中,猛地甩了好幾下。

    “寧月,你能稍微注意一下作為母儀天下的太后的儀態(tài)嗎?”

    突然“懸空”并遭受劇烈搖晃的澹臺獨邪只能表示此時心里很慌,卻又不敢直說,只能“拐著彎罵人”。

    “怎么?是不是懷念小時候我拿你人rou沙袋時的舒爽感覺了?”澹臺寧月巧笑著舉起了拳頭。

    “沒,我覺得還是率真一點比較好,這樣才像我喜歡的寧月嘛,哈哈……”澹臺獨邪厚著臉皮笑了幾聲,拼命地在半空中晃動雙手,想要她放開他。

    “噗通!”

    澹臺寧月二話不說,直接一腳踹向他的胸口,毫不留情地將其踹飛。

    緊接著,又立馬上前,在他的后背、腰間、腹部分別補上幾拳,隨后還在大腿和小腿上踢了幾腳。

    “咳咳……”澹臺獨邪蜷縮著身子,咳出了幾口鮮血,成了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

    “你怎么就吐血了?現(xiàn)在這么不經(jīng)打嗎?”澹臺寧月撇了撇嘴,一臉嫌棄。

    “嗚嗚……”澹臺獨邪的眼淚頓時掉下來,嗚咽著說道:“寧月,我都快要死了,怎么可能還像你一樣身強體壯、精力充沛呢?你下手就不能輕一點嗎?”

    “我看你氣色貌似還挺好的,所以想看看你是不是裝的?!卞E_寧月直言不諱。

    “呃……”澹臺獨邪被徹底噎住,哭都快哭不出來了,心道:“早知道這樣,我還特意化什么妝呢?嚶嚶嚶……”

    此時,澹臺寧月才終于注意到了他如瀑的黑發(fā)中夾雜的少量銀絲,總覺得眼前的人瞬間老了不止十歲,讓人有些心疼。

    “獨邪,難道你真的活不久了嗎?”她從懷里取出平時專用的皇家絲帕,輕輕地幫他擦去了嘴角的鮮血,十分不確信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