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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平聞言氣的直顫,徐蕭年闖陳府倒比進(jìn)那菜檔口還要順溜,她欲要開口,卻被陳滿芝阻攔。 陳滿芝笑了笑,徐湘琦對自己的厭惡,多半是因?yàn)楦咭嗔?,她?yīng)該是覺得因?yàn)樽约翰遄悖艑?dǎo)致徐蕭年和高亦琳的關(guān)系惡化。 “徐娘子言之有理,不過遺憾的是,我沒去過菜檔口,倒是候府來了兩次,每次進(jìn)門都很容易?!彼?,“既然徐夫人不在家,那么我改日再來吧。” 言罷,她直接下了青階。 念平心里冷哼一聲,跟在她身后。 過了半響,徐湘琦才反應(yīng)她剛才話里的意思,她氣的直跳腳,那個女人,竟然暗諷候府連菜檔口都不如,簡直豈有此理。 她看著那主仆二人已經(jīng)上了馬車,咬牙吩咐門仆,“若是陳府下次寄來拜貼,不準(zhǔn)遞給我哥,聽到?jīng)]有!” 門仆垂首,連連應(yīng)聲,他看著徐湘琦一臉怒色的離去,心里惦了惦,而后轉(zhuǎn)身,悄然去了蘅黎院。 蘅黎院正房,徐蕭年還躺在床上,前幾日一戰(zhàn),他腹部受了箭傷。 門仆進(jìn)了正屋,跟他道明情況。 “你說什么?”徐蕭年猛然從床上起身,他的動作太大,引得傷口有些疼痛。 “她現(xiàn)在人呢?”他捂著傷口撕咧著嘴問門仆。 “陳……陳娘子回去了?!遍T仆磕巴道。 從外剛進(jìn)門的袁斌看著他欲要起身,忙按住他道:“爺,你這是要干什么?” “去陳府?!毙焓捘曷馈?/br> 袁斌不明白什么情況,忙勸說:“你傷口未好,這樣去豈不是讓她擔(dān)心?” 徐蕭年皺眉,亂戰(zhàn)中的那一箭入得太深,他這幾日都在養(yǎng)傷,雖然杜陵有傳遞平安的信息去給陳府,可方才湘琦那一番攪亂,他覺得這次非去陳府不可。 “現(xiàn)在不去,以后就解釋不清了?!彼D了頓,“你從外面進(jìn)來有看見湘琦?” 袁斌搖頭,“娘子應(yīng)該在自己的院子吧?!?/br> 徐蕭年扶著床緩緩起身,“杜陵還沒回來嗎?” “還沒有?!痹笕×司I緞袍子遞給他,“陳仲海也還沒見下落?!?/br> 徐蕭年接過袍子穿上,“今天再不見人影,就多加幾個兄弟一起找?!?/br> 言罷,他直接出了房門。 如今,朝堂之事逐漸清朗,他終于騰出時(shí)間來處理自己與高亦琳之間的事。 思及此處,他微加快腳下速度,不多時(shí),就進(jìn)了徐湘琦的院子。 清脆的笑聲傳來,聽著屋內(nèi)的人心情似乎不錯。 “瞧她那小門小戶的樣子,也想觍著臉進(jìn)這候府的大門,真是不知羞?!毙煜骁粗晃葑拥馁F女笑道。 陳府四娘的事,幾個貴女都有些好奇,當(dāng)中有人便道:“她不是跟伯府結(jié)親了嗎?怎么又退了?” 徐湘琦噗嗤一聲,“還能有什么,光天化日之下跟男人不清不楚,伯府能容忍她,那真是瞎了?!?/br> “真有這回事?”有人問,聲音帶著疑惑。 “那是自然,這是陳雁瑤之前親口說的?!毙煜骁氐溃粗贿吀咭嗔眨瑩P(yáng)首輕問:“表姐,她是那樣說的吧。” 高亦琳淡笑不語。 身著粉衣的貴女垂首思慮,倏然抬頭,“據(jù)說她還會醫(yī)術(shù),那你哥會不會被她下了藥?” 高亦琳聞言,神色微變,她捏了捏指尖,欲要開口,就見門口有個身影顯立。 “表哥……”她慌亂起身,“你怎么來了?” 她的話落,眾人望著門口。 徐湘琦心頭一驚,她不知道徐蕭年什么時(shí)候進(jìn)的院子,方才幾人的對話還不知道被他聽去多少。 “哥,你,你什么時(shí)候來的?”她微哆嗦著唇道。 徐蕭年走進(jìn)屋內(nèi),看著正廳圍坐的幾個貴女,吩咐一邊的丫鬟:“將幾位娘子送至府門外,該日再請她們過府一敘?!?/br> 徐湘琦看著他面色玄如鐵,就知道事情不妙,“哥,你這是干什么?我們好不容易有空才聚到一……” “閉嘴。”徐蕭年抿唇冷道。 那幾個貴女看著情景有些不對勁,忙起身辭別離開。 徐蕭年看著幾人離開,緩了面色,“你們兩個,跟我去母親院里?!?/br> 高亦琳微怔,不明白他此舉何意,但見他神色已緩,便不在再多想。 徐母見到三人同時(shí)到來,有些驚訝。 徐蕭年落座,直接開口道:“母親,湘琦已是議親之年,是時(shí)候該找婆家了?!?/br> 三人同時(shí)愣怔,不明白他突如其來的一番話。 徐湘琦年方十三,按理說確是應(yīng)該要考慮這問題,可她并不想那么快嫁人,她立刻道:“哥,你在說什么?為什么突然拉著我們來說這個?” 徐母還未回神,就聽他再道:“方世源方將軍之二子,年不過十八,現(xiàn)還未娶親,兒子看過了,他性子溫善,很適合湘琦。” “哥,你在搞什么鬼?”徐湘琦氣急,那方世源不就是姜夫人的哥哥嗎?他們一家子都在暨洲,幾年才回一次京城,她才不要去那種貧瘠之地。 “我什么時(shí)候說要嫁人了?” 徐母終于反應(yīng)過來,忙道:“你meimei還小,再說滿京城的人家,你怎么相中遠(yuǎn)在暨洲的方家?” “那暨洲是苦寒之地,不是個好地方。” 高亦琳蹙眉,總覺得他莫名其妙的一番動作有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