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他當(dāng)?shù)?快穿) 第2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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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可惜,這樣的景象似乎全都成了過去式。 奇花異木半枯萎狀態(tài),而亭臺樓宇上處處都接滿了蜘蛛網(wǎng),也不知到底是有多久無人打理。 “這個院子我曾見過。”邵瑜忽然說道。 眾人聽了一凜。 緊接著就見這個剛剛在外面大殺四方的男人,眼中滿是悲傷,聽他道:“院子的畫像,從漠北送到天衍宗,只是一個傻姑娘像她師父證明她的丈夫有多愛她?!?/br> 這院子里的布置,倒是佐證了當(dāng)年奉孤信與冷如月的恩愛。 只是再多的恩愛,如今都荒廢至此。 邵瑜一步一步沿著走廊往屋子里去,他忽然有些害怕,害怕自己即將見到的場景。 推開那一扇原本應(yīng)該十分精致、如今卻只剩下灰塵的門。 門后面的屋子里,依舊遍布蛛網(wǎng)與灰塵。 邵瑜感受到了屋里的靈力波動,像是受到召喚一般,邵瑜循著那個方向,一步一步走去。 穿過小廳,越過回廊,繞過屏風(fēng),他見到了一個形容枯槁的女人。 女人兩只眼睛睜得大大的,而在她的眉心處,是一枚血紅色的珠子。 那珠子不過指甲蓋大小,但此時正在滴溜溜的轉(zhuǎn)著,邵瑜感受到的靈力波動,也完全來自于這枚珠子。 邵瑜知道這世上有很多邪功,但沒想到居然有朝一日被人用在他的徒弟身上。 “如何解開?”邵瑜詢問奉孤信。 奉孤信雖然還被真言訣控制著,但顯然他很不愿意交代這件事,此時他有些袋子的臉上滿是掙扎。 “說?!鄙坭ふf道。 奉孤信到底還是沒能爭過,被迫說出來解決辦法。 “摘下來之后,她活不過三日。”奉孤信說道。 “有沒有辦法救她?” 奉孤信搖頭。 邵瑜問道:“這是你們奉家的《奉氏秘典》?” 奉孤信點(diǎn)頭。 邵瑜又說道:“交出《奉氏秘典》?!?/br> 倒不是邵瑜貪圖奉孤信家族的功法,而是冷如月如今的情況不正常,邵瑜必須要對癥下藥的找到解決之法。 奉孤信聽到這話,臉上頓時滿是掙扎。 邵瑜企圖加深真言訣,但片刻后,奉孤信就像是身體終于承受不住負(fù)荷一般,直接整個人朝著一邊歪去。 奉孤信的修為,也從化神初期,一路跌到了元嬰中期。 “師父,師姐怎么辦?”鳳晏川問道。 邵瑜摘下了那枚血紅色的珠子,看到自家弟子那一副氣若游絲的模樣,心下一痛。 “你們先出去?!鄙坭ふf道。 幾人依次出去。 等人都離開之后,邵瑜方才拿出一截蓮藕來。 這事冰魄仙蓮的蓮藕,蓮藕和蓮子一樣,也有起死回生之功效,但即便這般,邵瑜也不能保證就能完全救回冷如月。 邵瑜將蓮藕一片一片切好,喂進(jìn)冷如月嘴巴里。 蓮藕片入口即化,冷如月的臉色rou眼可見紅潤起來。 大約一個時辰后,幾個弟子再度被邵瑜叫了進(jìn)去。 冷如月如今已經(jīng)清醒過來,雖然依舊是形容枯槁,但到底能夠拉住邵瑜的衣袖,說出完整的話語。 “師父,我好后悔……”冷如月哭著說道。 無論是邵瑜還是原身,都不是重男輕女的人,在原身沒有打算修煉無情道的時候,他也確實(shí)是天底下最好的師父。 此時邵瑜也真切感受到了,冷如月對自家?guī)煾改欠N實(shí)實(shí)在在的依戀。 “好了,好了,壞人都走了。”邵瑜像是她小時候那樣安慰道。 冷如月忍不住笑了起來,又看了一眼一旁盯著自己的師弟師妹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邵瑜說道:“即便我給你用了藥,你可能也活不了多久?!?/br> 冷如月的底子被那枚血紅色珠子耗空了,她如今雖然看起來不錯,但實(shí)際上此時就像是回光返照的余暉。 冷如月卻說道:“能夠在臨死前再見到師父,底子便是死了,也能瞑目了?!?/br> 邵瑜問道:“你可知曉《奉氏秘典》在何處?若是能找到《奉氏秘典》,說不定你還能有救。” 《奉氏秘典》,在邵瑜看來,就像是一門邪功,而奉孤信的修為,似乎就是通過這樣的方式得到的。 冷如月?lián)u了搖頭,說道:“我嫁給他十年,從來不曾見過《奉氏秘典》,只知道他確實(shí)修煉的是這個功法?!?/br> 邵瑜聞言微微皺眉,又問道:“那可有什么特別之處?” 冷如月頓時一臉猶豫。 “你我?guī)熗剑€有什么不能言說的?”邵瑜問道。 冷如月聽到這話,立馬覺得確實(shí)在理,當(dāng)即說道:“我并不是唯一一個受害者,但我卻是奉孤信最不想死的一個受害者?!?/br> 邵瑜聞言有些詫異,但很快就問道:“其他人都是很快就死亡嗎?” 冷如月在奉府這么多年,倒也不是什么都沒有打探道,從前她隱約察覺到奉孤信行采補(bǔ)之道,但那些女人大多都活不過一年。 只有她,被奉孤信采補(bǔ)了十年。 而奉孤信也成功的將這種采補(bǔ),說成是妻子應(yīng)該對丈夫提供的支持。 若是一直用的是緩慢的采補(bǔ),冷如月也許還不會那么迫切的感受到死亡,只會如溫水煮青蛙一般,逐漸溺死在奉家這個大坑里。 但直到兩個月前,奉孤信帶回來一個柔柔弱弱的女子后,事情開始變得不一樣了。 奉孤信不再想著細(xì)水長流,而是直接動用血珠想要榨干妻子的修為。 若是旁人,只怕兩三天就得被那血珠吸收殆盡,但冷如月卻硬生生熬了兩個月,一時竟然說不清楚究竟是冷如月能熬,還是奉孤信并不想一下子就趕盡殺絕。 “那些人修煉的是什么功法?”邵瑜問道。 “各種各樣,不一而足,但大多都是小宗門弟子,她們即便死了,自家宗門可能一句話都不會問?!崩淙缭抡f道。 邵瑜說道:“那這也許和你修煉的功法有關(guān)系,你修煉的是最純正的天衍訣?!?/br> 天衍訣是天衍宗的開宗功法,這門功法也是從《大衍圣功》的一個章節(jié)演化過來。 在《大衍圣功》失傳的這些年里,天衍訣就是整個修仙界最好的功法。 邵瑜此時除了這個理由,再想不到旁的原因。 畢竟奉孤信這個樣子,實(shí)在不像是畏懼天衍宗,他連邵瑜都敢殺,何必還留著一個女弟子的命。 甚至先前初見時,奉孤信打量陳瑩與邵青蘿的眼神,都讓邵瑜覺得不對勁起來。 “罷了,你們在奉府里搜尋一番,說不定能找到一些蹤跡?!鄙坭ふf完,直接踢了一腳地上躺著的奉孤信。 奉孤信才被真言訣搞得修為下降,短期內(nèi)邵瑜都不方便再對他使用真言訣。 且對方擺明了不肯說出《奉氏秘典》的下落,即便再對他使用真言訣此時也沒有更多意義。 “師父……”冷如月再度變得欲言又止起來。 邵瑜沒有催促她,而是耐心的等她開口。 冷如月說道:“他的書房里,似乎有個密室?!?/br> 邵瑜看了幾個徒弟一眼,自己留下來繼續(xù)陪著冷如月。 倒是鳳晏川,在屋子里時一直覺得哪里不對勁,等出來后,立馬問道:“你們有沒有在房間里聞到一股子奇特的香味?” 眾人全都搖頭。 陳瑩甚至說道:“就算有香味也沒什么奇怪的,冷師姐當(dāng)年也是風(fēng)姿綽約的大美人,屋子里有些許香氣……” 陳瑩說完,忽然頓住,說道:“師姐那個樣子,還能用香?” 邵青蘿聞言臉色一變,說道:“爹爹有危險(xiǎn)!” 說完就要轉(zhuǎn)身沖回去,但卻被鳳晏川攔住了。 鳳晏川說道:“我不是懷疑冷師姐?!?/br> “你當(dāng)然不會懷疑冷師姐,你看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動道了,當(dāng)初蘇心幽是這樣,現(xiàn)在冷師姐也是這樣,為了女人連師父都不管了!”邵青蘿罵道。 這話一出,在場幾人全都愣住了。 那駐地弟子此時一邊盡力減縮自己的存在感,一邊又兩眼雙光的看著這三個人,他想起自己接受道的宗門八卦里,大多都是說邵青蘿如何如何逼婚鳳晏川,但看這個情形,這兩人之間真的看不出有太多火花。 甚至他心里還不負(fù)責(zé)任的想著,似乎陳瑩和邵青蘿之間的火花,都比和鳳晏川來得強(qiáng)烈。 陳瑩此時也詫異的看著邵青蘿,似是想不到邵青蘿這個鐵桿仰慕者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 反倒是鳳晏川,此時心里好氣又好笑。 他本來還擔(dān)心邵青蘿一門心思栽在自己身上,但此時看著她如何氣憤的模樣,倒是看不出半點(diǎn)愛慕來。 鳳晏川解釋道:“我不是懷疑冷師姐,而是那股子香氣,就像是某種天地靈物,我總覺得自己在哪里聞到過?!?/br> “你不懷疑冷師姐,難道你還懷疑我爹?”邵青蘿質(zhì)問道。 雖然很不想承認(rèn),但鳳晏川還是點(diǎn)點(diǎn)頭。 “你怎么敢?”陳瑩也跳出來指責(zé)他。 鳳晏川說道:“我猜測師父應(yīng)當(dāng)是給師姐服用了什么天地靈藥?!?/br> 屋里的香氣其實(shí)轉(zhuǎn)瞬即逝,但那短短一瞬,卻被鳳晏川抓住了。 也正是因?yàn)橄銡馓^短暫,鳳晏川一時想不起來究竟在何處感受過這種香氣。 陳瑩聞言皺眉,說道:“那你在懷疑什么?懷疑你師父藏了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