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做個擺攤達(dá)人 第4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霍小姐是個蜜罐子精、我在選秀節(jié)目里當(dāng)咸魚[穿書]、王爺,好巧、穿成嬌弱嚶嚶怪后我干翻全場、九零年代當(dāng)團(tuán)寵、惡毒皇后重生了、綠茶男主上位了、反敗為勝、陰緣難續(xù)、天才道士
她和張寅,大圣一起吃飯,點的是她不喜歡吃的俄羅斯菜,紅菜湯不喜歡吃胡蘿卜,土豆燉牛rou,不喜歡吃土豆。大列巴只喜歡吃面包外面那層焦皮。 張寅無奈,一一幫她挑出不好吃的胡蘿卜和土豆吃掉。又把自己的面包焦皮撕下來喂給她吃。 余意邊吃牛rou,邊張嘴吃張寅投喂的面皮,順便伸出舌頭,舔食嘴邊的面包渣。坐她斜對面桌的阿榮看得臉都黑了。 等張寅投喂完,順手給她擦嘴的時候,他終于站起身來,大步走到了余意這桌。 “你們是誰?”大圣見忽然過來一堆人,起身責(zé)問。 黑子和一個手下立刻控制住大圣,把他拉開。 阿榮“碰!”的一聲,重重地坐到了余意對面。 許久不見,阿榮雕刻般立體分明的五官,配上秦王兵馬俑的那種高顴骨和木訥感,看上去更加兇狠陰沉。眼里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來的精光,深不可測。叫人膽戰(zhàn)心驚。 這個男人見過血,殺過人! 第一時間,張寅就感覺到了威脅,防備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不給我們介紹一下嗎?”阿榮看著余意,慢吞吞的開口。 “張寅,這是石榮?!庇嘁馀ゎ^,對張寅介紹,“我的前男友?!?/br> 張寅朝他點點頭,一臉原來如此,失敬失敬的表情。 “嗤!”阿榮冷笑,盯著余意說:“我不記得,我們有分手呀?” 他的身體前傾,不錯眼地看著許久不是的心上人,半年不見,她年輕的身姿慢慢長開了,本來的濃眉大眼拉得細(xì)長了些,變得柔和起來,五官長開后的比列配合得恰到好處,一年的時間,原來的倔丫頭長成了一個讓人驚艷的大美人。 “應(yīng)該是……你單方面把我甩了吧?” 第48章 算賬 余意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面前的男人,什么?要算賬? 沒錯,一分鐘之前。這個男人提出來一個要求,既然要分手,他們兩個人之間就得好好把分手賬算一算。 說完這句話,他站起身,示意她跟他走,“我這個人性格靦腆,既不喜歡欠人家的,更不喜歡人家欠我的。不算清楚這筆賬,我們休想分手!” 難怪有人說,談男朋友就是吃甘蔗,嚼完糖水,只?!霸?!” “算賬就算賬!不就是吃了你一點草莓尖尖之類的東西嗎?可別想我陪你什么青春損失費??!”余意氣得站起來,覺得又委屈又憋屈,推開想攔住她的張寅,“你別擔(dān)心,我治得了他!” 張寅眼睜睜看著余意跟著男人走了,心里干著急,她的男朋友不是那個俄羅斯小帥哥嗎?怎么又跑出來這么一個煞星? 余意憤怒的追在他后面,他的腳步飛快,她腿短,跟得氣喘吁吁,“你算賬還要挑地方嗎?” 阿榮停下腳步,轉(zhuǎn)身回頭。余意一個沒注意,直接沖進(jìn)他懷里,被他順勢一把抱起來,大步朝前走去。 余意被他身上熟悉的麝香味和溫暖的懷抱吸引,不由得伸手?jǐn)堊×怂牟弊?,偷偷深呼吸?/br> 隨即又警覺起來,不能被這種安全的假象迷惑住。這個王八蛋是要跟他算分手賬的渣渣! 高級包廂是帶洗手間的雙人間,本來就寬敞一些,加上里面沒有堆積如山的貨物,看上去比余意的普通床位舒適得多。 阿榮進(jìn)了房間也沒有撒手,抱著她坐在下鋪,把她的頭托在臂彎里,低頭冷冷的看著她,狹長的眼眸流露出銳利,和打量。 沉默的氣氛讓只有他們兩個的包廂里又冷又安靜。 余意眨了眨纖長濃密的睫毛,想到現(xiàn)在是算賬的時候,她這個肚皮朝天的姿勢太被動了,肯定要談不贏,掙扎著從他懷里坐起來。 無奈男人力氣大,一直壓著她的腰,費了吃奶的勁悶聲掙扎了半天,變成了她胯坐在阿榮的大腿上的姿勢。 她氣惱了扒拉了一下散開的頭發(fā),瞪著他不說話了。 行吧,老子不跟你拼力氣,快點有事說事。 阿榮卻像啞巴附身了一樣,一句話不說,緊緊把她摟進(jìn)懷里,手指滑進(jìn)她的發(fā)間,低頭深吸她身上的香味,閉上眼睛,一副困倦的模樣。 溫軟寬闊的懷抱,熟悉麝香和煙草味襲來,加上剛吃飽,她居然真的犯困了,扭動身體,在他懷里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打起了呼。 確定她睡熟,阿榮的眼眸睜開,輕輕調(diào)整她身體的位置,脫去雙方的外套和長褲,兩個人的胸口隔著薄薄的內(nèi)衣貼合在一起沉沉睡去。 一覺睡到天亮,已經(jīng)進(jìn)入俄羅斯境內(nèi),過了烏蘭烏德,快要進(jìn)入伊爾庫茲克站了。 難怪半夜車廂外面的人跑來跑去,吵雜喧囂,原來列車商店已經(jīng)開張了。 余意瞪著阿榮的胡子拉碴的下巴,難為他的胡子了,這么厚的臉皮都能長出來。 把她騙出來算賬其實就是睡她!余意不干了,雙手捧著他的臉,朝他眼睛吹氣,“起床算賬?。】禳c,我還有事呢!” 阿榮半睜開眼睛,暼了她一眼,像是確認(rèn)一下人。然后把下巴靠到她頭頂上繼續(xù)睡。 不起來算了,她還要去賣貨呢。雖然沒有了站臺的顧客,上車收購貨物的俄羅斯人也有大把,她要先出清一部分。 余意被他四肢纏住,想起貝拉,覺得自己可能是抱枕投胎。 眼看掙脫不開,她沒耐心了,“真有事啦,親你一個,放開我好不?” 阿榮眼皮一跳,仍舊閉著眼睛拉著她的手放到榮二上面,“親這里!” “滾!”余意翻臉,又掐又?jǐn)Q,堅定的把自己從他懷里扒拉出來,穿上衣服,頭發(fā)都沒梳理就碰上房門出去了。 她乘著大家注意,跑去比較遠(yuǎn)的公用洗手間,從空間里拿出一疊打包好的100件的羽絨服,走洗手間后,拖著包裹行走在走道上。 這個時候的走道到處都是占道的商品和賣家,因為半夜的第一波買賣,正高興的數(shù)錢吹牛皮呢。 前面走來一隊俄羅斯人青年,手里拿著各式各樣的貨物,跟列車上的商人討價還價。 余意停下腳步,從靴子里拿出一把蒙古小刀拆包裹,慢吞吞的拿出三種顏色的羽絨衣。拿在手上,等他們過來。 其中一個金發(fā)青年遠(yuǎn)遠(yuǎn)看見她手里的衣服,眼睛一亮,快速越過人群走了過來。 “這件衣服怎么買?”他用的是蹩腳的中文。 “250塊一件,只收美刀?!彼χ枚碚Z交流,青年見可以用母語,開始講價,“能夠便宜一點嗎?” “購買五件以上220美刀一件,購買十件只要200美刀一件。”余意笑瞇瞇的回答,拿起衣服展示給他看,:“質(zhì)量好,真羽絨,顏色漂亮?!?/br> 青年點點頭,下單,“我要十件?!?/br> 雙方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這類青年都是本錢小,語言不通,沒法出國拿貨,只能在列車?yán)锾载洠较乱徽揪蜁⒖贪沿浳镛D(zhuǎn)賣,掙點快錢。 他們淘貨有了經(jīng)驗,還會學(xué)中國人講價。 余意給的批發(fā)優(yōu)惠價讓他很滿意,買了以后,又去叫了同伴過來下單。 還沒到伊爾庫茨克,她手里的二百件貨物就賣光了。 高高興興的數(shù)著4萬塊美刀,喜滋滋的去找張寅吃早飯。 張寅他們帶的不到1000件衣服,賣得不急不慢,俄羅斯什么物資都緊缺,就算是到了莫斯科,再脫手也很方便。 他們合起來也就賣了90件出去,零售價格,250美刀一件。余意跟他說過,能不收盧布就不收。 除了通貨膨脹的原因,還能省手續(xù)費。即使盧布給得多,他們還得去兌換點兌換?,F(xiàn)金兌換的過程也容易招人惦記,中途被搶了的中國商人很多。 所以盡量讓他們本國人兌換好了美金再來買貨。 張瑩見到余意完好無損的過來,還一年喜氣洋洋的。懸著一晚上的心終于落了下來。 “meimei,這么高興,你們和好啦?” “算是吧!”余意點點頭,一邊走,一邊用剛從俄羅斯商人手上買的一個紅寶釵子,把披散著的長發(fā)挽成一個丸子。 大圣和胖子已經(jīng)吃過早飯了,孤狼沒胃口,“虎哥,你們吃完飯,幫我?guī)Х蒿溩舆^來就得了,現(xiàn)在人多貨還得好好看著?!?/br> 余意跟張寅走到餐廳,阿榮已經(jīng)點了一桌子菜等著他們了,見到余意走過來,他放下報紙,一臉久等了表情,“餃子都涼了,快來吃吧?!?/br> 余意沒心沒肺的走過去,坐在他身邊,還招呼張寅,“過來吃啊,等下就到新站臺了,有得忙呢。” 張寅看了看他們倆,昨天還怕他們打起來,今天就好的老夫老妻一樣呢。 果然不應(yīng)該插手人家兩口子的事情。 吃完面條,張寅就被阿榮打發(fā)走了,他拎著給胡狼帶過去的早飯,不放心的回頭看向余意。 “沒事,我再喝會茶,我的那些衣服你順手的話就幫我賣了好了。”余意給他一個放心的眼神,放在桌子下的手卻在用力掐著阿榮蛇一樣在她手指上滑動的手指。 “你這是要干什么呀?”余意然后牙切齒地抓起他的手,對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生生的牙齒。 然后啊嗚一口咬在他手掌的虎口上。 阿榮像不知道疼痛,轉(zhuǎn)頭看著她,輕笑,“你是奶貓嗎?咬人點都不疼?!?/br> “嘿!”余意松開牙,看著他虎口上留下的牙印,悻悻地扔下他的手掌,背過身,不理他。 阿榮給她倒了一杯紅茶,“有你喜歡的草莓蛋糕,多吃點?!?/br> “為啥要多吃?”吃多了長胖好吧?余意直接伸手拿了一塊咬一小口,齁甜! “等下被我干的時候體力跟得上?!卑s淡淡的說,好像在說今天天氣不錯一樣。 “想得美!”余意噗嗤一笑,“不結(jié)婚你休想做到最后一步。” “你……”阿榮有些迷惑的看著她,“是在跟我求婚嗎?” “咳咳咳咳!”蛋糕烤得太干了吧,余意被蛋糕粉嗆到咳個不停。阿榮給她拍背,耐心的等她咳完。 “結(jié)婚什么的,我從來沒想過!”她覺得必須說清楚,這種事情她真沒想過。 “可是我想娶你,我愛你!在埃及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買好了求婚用的鉆石原石?!卑s閉了閉眼睛,再慢慢睜開,冷冷的看著她,“8月份時候,我告訴你說去滬市開會,實際上是我又飛了一趟埃及去拿鑲嵌好的戒指。” “結(jié)果在我回到邊城找你求婚,你已經(jīng)不告而別。”他的手指撫摸她的嘴唇,輕輕擦掉她唇邊的奶油送回自己口中?!澳愎钾?fù)了我!” 他起身,冰冷的手掌拉起她的手,慢慢朝包廂走去,“好在,我昨天抱你的時候,發(fā)現(xiàn)你身上了氣味沒有變化,這半年里,沒有其他男人污染你,所以把第一次賠給我吧?!?/br> “不然,”他慢慢回頭看她,目光像一條蛇或者其他什么冷血動物?!澳闼母缥甯缢麄儼俜种贂芡纯嗟乃涝诎<?!” 余意呆呆的看著他,整個是都懵逼了。 第49章 危機(jī) 西伯利亞冬天的正午還是雪花漫天,雪粒子拍打著世間萬物,無情的帶來人體難以承受的寒冷。 生活和身體都在煎熬的俄羅斯老百姓哆嗦著身體,擁擠在伊爾庫次克的站臺。等待著一周一次國際列車上中國商人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