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朋友喜歡的那個女孩在線閱讀 - 朋友喜歡的那個女孩 第11節(jié)

朋友喜歡的那個女孩 第11節(jié)

    這樣的女孩子就算得到了薛均的愛慕,也很正常。

    她是薛均的同桌,是薛均的好朋友,她應該——

    可荀秋控制不了自己的腦袋了,她轉(zhuǎn)過頭看向門口,很快松了一口氣。

    很多人圍著那邊看,所以她看過去也不顯得奇怪。

    普普通通的校服穿在曲夢夢身上好像量身定制,她的眼角有閃閃的亮片,皮膚白皙,笑起來眼睛彎起來像月亮,甜進人心里。

    漂亮的女孩兒從口袋里拿了什么東西遞過來,周圍的人都在起哄,薛均會接嗎?

    荀秋不得不承認自己并沒有想象中那樣無私大度,她打心底覺得薛均肯定不會接,很多女生都喜歡他,他收到情書也只會好聲好氣地勸對方把心思放在學習上,禮物什么的,他從來都沒有接過。

    可是這次他接了。

    荀秋如遭雷劈。

    等人群散去,薛均已經(jīng)坐回座位,她臉上的沮喪還沒有收拾好。

    薛均看著她,半晌,表情淡淡地問了一句,“怎么了?”

    好像他接曲夢夢的東西屬于理所當然一樣,是啊,他接曲夢夢的東西,哪里需要給她一個說法。

    她不過是——普通朋友。

    荀秋搖搖頭,垂下腦袋開始找下一節(jié)課的課本。下一節(jié)是什么課來著?她試圖打開小筆袋去看里面的課程表,可不知怎么的,拉鏈卻卡在了中間,無論怎么用力都拉不開了。

    荀秋有點生氣,明明剛才還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拉不開了,她把筆袋撈進懷里,開始使勁兒搗鼓它。

    “荀秋。”薛均看不下去了,提醒她,“你拉回去一點,可能是卡著布條了?!?/br>
    “哦?!避髑镄牟辉谘傻貞?,斜過去一眼,恰好看見薛均從口袋里拿出了曲夢夢遞給他的東西——一盒白色包裝、寫著日文的進口巧克力——小心翼翼地放進了書包里。

    “嘩啦——”

    脆弱的藍色筆袋被扯破了,拉鏈徹底斷掉,里面的東西叮叮當當?shù)貪L落滿地,荀秋看見薛老師走進了教室,她深吸了一口氣,彎下腰開始撿東西,有些東西落到了遠處,周圍幾個同學都在幫她撿,除了薛均。

    他沒有動。

    荀秋鼻頭酸楚,她趁著彎腰,飛快地抹干凈了眼睛里快要溢出來的水珠。

    “謝謝。”荀秋對前桌笑了笑。

    薛均手放在桌子上,兩眼看著前方,好像已經(jīng)神游天外了。

    他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曲——荀秋搖了搖腦袋——是不是在想那盒巧克力?

    實驗班已經(jīng)很久沒有換過座位,直到這天,她和薛均同桌整整一周年之后,九班來了一次大換位,而且不是和從前一樣按排名自己選位置。

    薛老師已經(jīng)把所有人的位置都安排好了。

    薛均的位置在一組7號,而荀秋被分配到六組3號。

    天南地北不過如此。

    沒事,他們還是同班,以后…荀秋看過去,可薛均的神情讓她如墜深淵,他神情很平淡,一點兒也不驚訝。

    等薛老師念完名單,示意大家可以開始換位置了,薛均立刻把書包勾上手臂,抱住書本站起來。

    “荀秋?!彼麄?cè)過來,眼睛卻沒有看她。

    “嗯?”

    荀秋仰著頭,看見他線條鋒銳的側(cè)臉,薛均鴉羽一般的長睫顫了顫,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學業(yè)繁忙,我不會再看課外讀物,抱歉,以后不能和你分買雜志了?!?/br>
    “什么…”

    荀秋只以為自己聽錯了,抱著書本怔怔地站在那兒。

    可薛均沒有再重復,很快走到了新座位,安穩(wěn)地坐下,開始和新同桌打招呼。

    為什么?荀秋想不明白。

    上一秒她還在為他收了女孩兒的巧克力而暗自氣惱,下一秒他卻迫不及待地和她中斷所有關(guān)聯(lián)。

    普通朋友嗎?

    他或許從來沒把她當朋友。

    真的太好笑了。

    第十六章

    電話“嘟—嘟—”地響了七八聲,就在嚴知以為對面不會接的時候,手機輕微地震動了一下,信號接上,荀秋的輕聲細語從聽筒傳出來。

    “喂?嚴知?”

    怎么又和做賊似的,嚴知咧嘴笑了下,倒回沙發(fā),咕噥著,“睡著了?怎么這么久才接啊?”

    對面抽了抽鼻子,嚴知立即斂了笑,坐起來問道,“感冒了嗎?”

    對面低聲否認,“沒有,你有什么事兒啊?我還在寫作業(yè)?!?/br>
    兩個班的作業(yè)應??該是一樣的才對啊,嚴知早就寫完了,她怎么接近11點還在寫,嚴知疑惑道,“你剛才在干嘛,怎么這時候才寫?”

    荀秋這一天魂不守舍,根本沒有好好聽講,回到家悶在被子里大哭了一場,又去沖了個澡才恢復幾分思緒。

    她為自己不好好上課感到羞愧不已,是以又把今天各科的學習內(nèi)容復習了一遍,確認沒有遺漏,才開始寫作業(yè)。

    就算薛均真的戀愛了,她也不能停止學習,現(xiàn)在不過是接了個巧克力,有什么大不了的。

    荀秋當然不會把這些心思和嚴知說,她敷衍了幾句,把電話掛了。

    被他這么一打斷,荀秋心思又亂了,她想了想,拿起手機,cao作幾下,熟練地點進了薛均的博客。

    那枚落葉書簽就在玻璃桌板上放著,荀秋輕輕地在塑料薄膜上點了幾下,等待著緩慢的2g網(wǎng)加載頁面。

    熟悉的藍□□面出現(xiàn)。

    薛均這幾天沒有發(fā)任何東西,甚至…

    她的背脊一下挺得板直,手機拿近了些,就差撞進眼睛里。

    蔥白的手指急切地上下滑動,荀秋來回看了好幾遍,幽藍色的屏幕光照在她的臉上,少女低垂的眉眼染上焦急而迷茫的色彩。

    “怎么會沒有了…”她頹然靠在椅背,不敢相信地閉了閉眼。

    幾分鐘后,她坐起來,不死心地刷新了幾次,最后不得不接受薛均把上周五那三條與她有些許關(guān)聯(lián)的博文刪除了的事實。

    為什么啊。

    她垂下了手。

    荀秋和薛均又回到了陌生人的狀態(tài),明明在一個教室上課,他就是能做到目不斜視,這樣冷淡的態(tài)度,讓她根本不敢接近。

    有一天她故意沒有交物理練習冊,小組長沒辦法,把這事兒報告給薛均,薛均聽了只是點點頭,直接抱起一捧練習冊走到了她身邊。

    “作業(yè)?!彼穆曇舫龊跻饬系睦?。

    手里的物理練習冊好像會燙手,荀秋窘迫地紅了臉色,低著頭,急急忙忙把冊子放在了最上面。

    薛均沒有看她,轉(zhuǎn)身去了辦公室。

    薛均有了一位化學成績很優(yōu)秀的男同桌,他不再需要荀秋的筆記,同樣能蟬聯(lián)年級第一的位置。

    他們就像兩條平行線,再也沒有了交匯點。

    倒是嚴知時不時要打電話或者發(fā)短信過來,一個半月轉(zhuǎn)眼過去,他們的君子之約到期,荀秋把手機還給了他,有驚無險地結(jié)束了這場大哥跟班的鬧劇。

    太好了,手機還回去,她再不用半夜爬起來看那個根本不會再更新的博客了。

    荀秋選擇某天中午放學的時候和嚴知交接,而她的如釋重負在嚴知眼中卻變了味道。

    “和我聯(lián)系有這么難受嗎?你怎么好像出獄了似的?”嚴知拿著翻蓋手機在手里面顛了幾下,嘟囔著不滿的聲調(diào)。

    荀秋被他逗笑,抿著唇笑起來,拉長了聲音說道,“行了,我刑期已滿,您另找他人吧!”

    她笑起來嘴角有兩個小小的梨渦,看起來乖乖的,讓人很有破壞欲,嚴知微微低著頭,有??點想揉揉她的頭發(fā)。

    他到底沒有忍住,看著周圍沒人,兩只手狠狠在她腦袋上揉了幾下,又在女孩兒的驚呼中,惡劣地大笑。

    “嚴知?。∧阋懒税。 避髑餁饧睌牡匚孀∩⒙涞拈L發(fā),眼睛里都要冒出火來。

    “欸,就是打不著!”

    嚴知早邁腿逃回了十班,倚在門邊沖荀秋招手,荀秋哪里敢去別人的班級,雖然已經(jīng)放學,但中午有些同學是不用回家的,她只得沖他的方向揮了揮拳頭,氣惱地拉開皮圈兒,重新整理頭發(fā),她臉頰鼓起來,時不時抬頭,提防對面這個討人厭的男生。

    秋末冬初,正人樓下面的樟樹已經(jīng)開始落果子,秋色蕭瑟中,酸澀未熟的紫色小圓果落在少年寬厚的肩膀,又很快順著紅白相間的校服外套滾落在地,薛均移開視線,蹬上了踏板,隨著人群慢慢往橋上過去了。

    無數(shù)自行車穿行而過,圓果被轱轆碾得稀碎,暗若血色的污漬在青色的磚石上炸開,留下了17歲的秋天再抹不去的痕跡。

    隔天放學的時候荀秋收拾桌子有點慢,等她拉上書包站起來,突然一個身影靠近,薛均擋住了大部分滯留同學的目光,將手中疊得整整齊齊的粉色信封放在了她桌上。

    “荀秋?!毖壬弦淮螏屠钏荚唇o她遞紙條明顯進步不少,在她紅透的臉色中,平靜而低聲地宣布死刑,“嚴知給你的。”

    荀秋木然地看著他,他也無聲地看著她。

    “這是什么?”荀秋明知故問。

    “情書?!彼敛华q豫。

    “……”荀秋愕然于他的直接,半晌,笑了聲,“你寫的嗎?”

    薛均愣了下,荀秋又解釋,“那天我好像看見你用這種紙在寫東西?!?/br>
    就是他從南市回來的那天,曲夢夢給他送巧克力之前。

    薛均沒想到她看到了,只好點頭,片刻,又補充一句,“嚴知寫的,我給他潤了一下,但是大部分還是他寫的?!?/br>
    那一瞬間,荀秋的憤怒值幾乎達到了巔峰,她覺得自己變成了ps游戲機里面那個紅色頭發(fā)的反派boss,怒氣值一充滿,屏幕上出現(xiàn)近景特寫,她的頭發(fā)像燃燒的火焰一樣飄在空中,怒目圓瞪,非??植?。

    她以為自己很想大聲質(zhì)問他,“嚴知是你的朋友,我就不是了嗎?為什么因為這種可笑的理由疏遠我,讓我整整兩個月以來都在反復思考自己究竟做錯了什么?!?/br>
    而實際上,她只想問他,“你希望我收下它嗎?”

    可荀秋沒有開口問任何事,因為她心里很清楚答案,如果他不希望她收下,又怎么會親自給這封信潤色呢?

    何必自欺欺人,再說一些不知所謂的話讓大家尷尬。

    好,如你所愿。

    荀秋接過了信封,拉開書包,小心放好,嘴角扯了一個勉強到幾乎看不到的笑容,她禮貌地向薛均道謝,錯身走出教室,逃離了這個秋天最令她窒息的記憶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