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總守則 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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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寒在心里也跟著自問了一句。 ‘這如果也不算喜歡,什么才算?’ 可是他今天來問的不是這個。 “那你說,我該怎么辦?”謝寒下意識跳過這個話題,只問自己關心的:“我不喜歡她?!?/br> “怎么才能把她趕走,然后顧言真還不知道是我做的?” 時宴:“……” 這么高難度的事你問我? 你是不是忘了我也還是個單身漢??? “都說談戀愛使人降智,看來你也跑不掉。”時宴嘆氣,“以前不是挺聰明的嗎?怎么現(xiàn)在忽然犯蠢了?” “你不是最擅長在顧總面前裝嗎?那你繼續(xù)茶他呀!?“ “顧總不就喜歡你聽話乖巧?你越是表現(xiàn)得溫柔可愛,顧總就越疼你。他在你這喝茶喝到吐,還有心思管情敵?” 謝寒一陣恍惚。 第四十六章 四十六 晚些時候, 顧言真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十點了,可是謝寒還沒有回來。 他猶豫著掏出手機, 想著是不是要給他打個電話。 就在他剛要撥通號碼之時, 樓下隱約傳來了鐘姨的聲音。 “哎喲小謝, 你怎么弄成這樣?” 顧言真立刻穿著睡袍下樓,果然在玄關大廳看到了熟悉的人影。 謝寒和時宴兩個人湊在一起鬼鬼祟祟討論很久,等到他回神才發(fā)現(xiàn)都快九點半了, 而他答應顧言真十點前回家。 接下來就是一場時間競賽,謝寒緊趕慢趕一路飛奔, 終于在十點零五分趕到申山別墅。他出門前打理好的頭發(fā)都跑亂了, 身上衣服也亂糟糟, 看上去就像是跟人打了一架。 顧言真一見他緊張地走過來,眼睛緊緊盯著謝寒, 問:“怎么回事?” “有人欺負你?” 謝寒心虛說沒有,怕顧言真看出他喝了不少酒。 顧言真擰眉,湊近些果然在他身上聞到了酒味,問:“你喝了酒?” “就一點?!敝x寒低頭回答,怕暴露了自己喝太多酒的事實。 而他的心虛讓顧言真會錯意, 自己腦補完了所有劇情。 肯定是謝寒出去和朋友玩,然后在外頭遇到什么人,欺負他了。就像上次在學校里碰到的混混,說不定又有人對他動手動腳。 想到這,顧言真臉色陰沉下來:“誰打你的?” “真的沒有人?!敝x寒趕緊搖頭。 擔心顧言真會繼續(xù)追問,謝寒想起時宴教的, 立刻扶額,假裝一副脆弱的模樣, 軟軟的說:“我頭暈?!?/br> 一邊把自己的身體往顧言真身上靠,扒拉著他不放:“我要睡覺?!?/br> 顧言真忙伸手接住,讓他整個人掛在自己身上,轉頭叮囑鐘姨回去休息,然后攬著謝寒坐室內電梯上樓。 別看謝寒看起來那么柔弱,其實真的很沉,饒是顧言真自認健身擼鐵勤快,要搬動他還是頗費功夫,好容易到了房間,他累得微微喘氣。 謝寒身上臟兮兮的,還有酒味,也不能就這樣把他塞被子里睡覺,顧言真一時犯了難。 此時裝醉的謝寒又開始鬧騰,故意踢掉鞋子,動手胡亂脫衣服,一邊嘀嘀咕咕嚷嚷著要洗澡,眨眼睛就脫得只剩褲衩。 顧言真無奈,只得親自動手把人又弄去衛(wèi)生間,徹底剝干凈后扶進浴缸,里面已經(jīng)事先放好了滿滿一缸熱水。 然而謝寒就算躺進浴缸里也不老實在顧言真看不見的角度,他的眼中閃著狡黠的光,故意手腳撲騰濺出水花,把顧言真身上的浴袍弄濕。 而后又趁他低頭卷袖子的時候使壞,直接一個大力把他拉進浴缸。 顧言真完全沒有準備,就這么冷不丁砸了進去,溫熱的水流頃刻將他包裹在其中,不僅睡袍,連頭發(fā)也被打濕了。 顧言真呆呆的坐在水里,還沒反應過來,那罪魁禍首又纏了上來…… 接下來就是大眾喜聞樂見的固定節(jié)目。 直到第二天早上醒來,顧言真盯著天花板看了半晌。回想昨夜種種,他這才明白謝寒分明是在裝醉,正常男人如果真的醉到意識不清,不可能還有機會作亂。 又被他騙了。 此時謝寒也醒了,懶洋洋抱著顧言真的腰湊過來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早上好~” 顧言真看清了一切,想著必須趁機教訓一下這個壞心眼的家伙,可是看到他那么乖的打招呼,所有的話又都堵在口中,再也說不出來。 唉。 顧總惆悵的想,他這樣過度縱容謝寒,遲早要將他慣壞的。 他一家之主的地位怕是保不住。 兩人胡鬧了一陣后起身,李予之忽然打了電話過來,劈頭就問:“南月回來的事,你知不知道?” 顧言真看了一眼在衛(wèi)生間刷牙的謝寒,拿著手機走到陽臺,低聲回道:“當然?!?/br> “你和她還有來往?”李予之的口氣很沖,算得上質問。 顧言真擰眉。他每次只要聽李予之說話就莫名暴躁。反正謝寒也不在,他也沒好氣,懟道:“我們是朋友,為什么不能往來?” “你有病吧???”李予之罵罵咧咧:“你現(xiàn)在和我弟弟結婚了,難道不該和她避嫌嗎???” 顧言真揉了揉太陽xue,冷笑道:“你難道沒有朋友嗎?結了婚就要斷絕所有關系?” 李予之于是破口大罵:“那能一樣嗎???” 他和顧言真從小就不對付,但他們這一圈人抬頭不見低頭見,各自都有自己結交的小圈子,可謂涇渭分明。 但阮南月是個例外。 同樣出身名門,她幾乎和所有的所謂太子黨走得都很近,因為她實在太優(yōu)秀,而且性情又溫和,哪怕是李予之這樣人緣不大好的也對她觀感很好。 他對阮南月沒有一點意見,甚至還打算找時間請她吃飯,可對顧言真就是領一個態(tài)度了。 當初他倆要訂婚的事,李予之多少也聽說過,看顧正秋的架勢,以為板上釘釘。 可是后來不知怎么回事,阮南月忽然決定出國,而且走得干脆利落,沒有和任何人提前說,這就讓李予之懷疑是不是顧言真做了什么,才逼得她不得不離開。 現(xiàn)在顧言真和他弟弟結了婚,他卻又和阮南月來往,李予之怎么想都覺得這個行為很渣。 “當初你逼走了南月,難道現(xiàn)在還想吃著碗里看著鍋里?。俊?/br> 他咄咄逼人,惹得顧言真也怒了:“你胡說什么?。俊?/br> “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有數(shù)!”李予之撂下一句話,“敢對我弟弟不好,我跟你拼命!” 他撂下狠話后立刻掛斷,看來是不想和他多言。 顧言真瞪著手機屏保,頭一次覺得自己快要氣昏頭。 躲在一旁偷聽多時的謝寒假裝剛洗漱完,走出來問:“怎么了?” 顧言真聽到他的聲音,背著他稍稍調節(jié)情緒,這才轉過來,輕聲道:“沒什么。” 他和李予之之間的不痛快,沒必要帶給謝寒。 顧言真不是會遷怒的人,況且他在知道謝寒身世的時候就已經(jīng)暗暗發(fā)過誓,不會介意他的出身,更不會把對李予之的不滿轉移到他的身上。 李予之是個混賬,但謝寒不是。 “是我哥哥嗎?”謝寒故作困惑,“我剛才好像聽到他的聲音?!?/br> 顧言真沉默,他不擅長撒謊,沉默就等于承認。 謝寒聯(lián)想到剛才李予之的話,也有幾分好奇。 聽他的意思,當年訂婚之前,顧言真和阮南月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才讓阮南月毅然決然選擇出走。 而她既然當年走了,現(xiàn)在又為什么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回來? 是不是當年真的發(fā)生了什么? 顧言真見他盯著自己看,心頭不由一軟:“我和她真的沒有什么,你別多想?!?/br> 謝寒相信顧言真的為人,可他不信阮南月。 他見過阮南月偶爾看向顧言真的眼神,即便她隱藏的足夠好,謝寒依舊能發(fā)現(xiàn)許多蛛絲馬跡。 這個女人對外表現(xiàn)得溫柔穩(wěn)重灑脫大方,只有謝寒看得出,她其實和顧言真一樣表里不一,戴著面具示人。 盡管目前謝寒沒有從她眼中看到對自己的敵意,他仍然不敢掉以輕心。 說曹cao,曹cao到。 中午顧言真和謝寒在頂樓辦公室一起吃飯。顧言真告訴他,姚秘書那邊的公關稿都準備好了,三天后就要正式發(fā)布,到時所有人都會知道他們訂婚的事。 就在這時,顧言真接到前臺電話,說是阮小姐來了。 阮小姐…… 謝寒臉色沉了下去。 等顧言真把碗筷收拾好,很快阮南月就進來了。她輕車熟路推門而入,手里還拎著幾個小袋子。 “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她笑盈盈的問。 顧言真起身相迎,從她手里接過袋子,又邀請她坐下。 謝寒沒有離開,阮南月不偏不倚正好坐在他的對面,兩人對視幾秒,阮南月笑著和他打招呼: “小謝弟弟,你好呀~” 謝寒想到時宴的話,就算不情愿也跟著笑:“jiejie好~” 阮南月低頭從帶來的紙袋中端出幾塊小蛋糕,對顧言真說:“我剛才路過我家樓下的蛋糕店,進去看了一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