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女嫁入將軍府后 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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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無咎可是剛讓人送來一張房契,跟他說青烏巷有個房子讓他們一家先搬進(jìn)去住。 這些年他也不是瞎混,早就在外面偷偷置辦了一座房子。 “我猜你原先是打算脫離伯府后就去邊關(guān)掙軍功吧?那還不如跟在公主身邊做個護(hù)衛(wèi)?!?/br> 裴延初上下掃了眼胖墩墩的他,面露嫌棄,“護(hù)衛(wèi)?和你嗎?” “呵!說得好像你很厲害似的,還不是得靠將軍府的二姑娘出手相救?!?/br> “我這是傷著了!” “知道知道。”陳子善露出賤賤的笑,“人二姑娘救了你,你要不要考慮以身相許啊?” 裴延初的俊臉?biāo)查g沉了下來,“陳子善,我不管你在外頭什么調(diào)子,別再讓我聽到你拿這事來說笑?!?/br> 陳子善立即閉嘴,“知道了知道了,把你當(dāng)兄弟才這么說的,我有分寸。” 瞧這急眼的,該不是真看上了吧? * 最后跟楚攸寧回莊子上的只有歸哥兒和沈思洛,如姐兒如今十二歲,再過兩年就該相看人家了,大夫人到底沒敢再放她出去野,jiejie不去,meimei自然也沒得去了。至于沈思洛,幾位夫人倒是想管,奈何沈思洛一說要去散心她們就沒轍了。 莊子這邊,京城里發(fā)生的事早有人回來稟報給沈無咎。 他料到公主回城打上忠順伯府可能會引來陛下的注意,完全沒料到公主這一出去就把前朝后宮給攪了個天翻地覆。 大皇子有當(dāng)朝首輔支持,手握重兵的將軍做岳父,忠順伯府當(dāng)錢袋子,母妃是當(dāng)今寵妃,又是后宮之主,怎么看都是躺贏的那一個,誰知道公主出去一趟,再多的勢力支持也敵不過公主把天捅破的速度。 沈無咎更加打定主意要快些養(yǎng)好傷,不然下次公主再一不小心整出什么事他不在身邊也不是個事。 雖然沒能出去,但他有讓人去打聽消息,時刻回來稟報,就在公主從將軍府出發(fā)回莊子時,沒多久他就已經(jīng)得到消息了。 所以楚攸寧回到別院的時候,沈無咎已經(jīng)在門口迎接她。四皇子坐在他腿上,被他扶著兩只胳膊坐得穩(wěn)穩(wěn)的,小身子還微微搖晃自個樂呵。 “叭叭叭……”奶團(tuán)子小嘴一張一合發(fā)出他覺得好玩的聲音。 “殿下的jiejie要回來了,殿下可歡喜?”沈無咎正兒八經(jīng)地問。 “?。 ?/br> “歡喜吧?” “呀……” “我也歡喜。” “咿呀……” 一大一小交流得很像那么回事,旁邊候著的奶嬤嬤忍不住別開頭去竊笑。 駙馬帶四皇子可太好玩了,哪個會跟一個奶娃娃一本正經(jīng)說話。 楚攸寧從馬車?yán)锾聛?,先把歸哥兒拎下來,才從馬車?yán)锬贸鏊且徊莅炎犹怯凸?,扛著虎虎生風(fēng)走到沈無咎面前。 看到奶團(tuán)子在沈無咎腿上扭動,忍不住伸手捏了把白嫩嫩的肥臉蛋,對上沈無咎帶笑的眼,她把草把子往地上一戳。 “我特地給你買的,本來想給你買糖葫蘆,不過糖葫蘆不經(jīng)放,我就給你買了這個,你吃吃看?!?/br> 說著,她從上面拔了一串下來遞給沈無咎,另一手把奶團(tuán)子拎起來單手抱住,奶團(tuán)子一看到她就雀躍。 沈無咎伸手接過糖油果子,看著眼前這個專門為他扛回一整個草把子糖油果子的姑娘,尤其這還是在沒有糖葫蘆的情況下她特地為他想到的,在戰(zhàn)場上鍛煉得無比冷硬的心在這一刻徹底化成水。 這是他這輩子收到的,最珍貴的禮物,一串幾文錢就能買到的糖油果子。 張嬤嬤很有眼色地把四皇子抱走,順帶讓歸哥兒來陪四皇子玩。 歸哥兒也想白白胖胖只會啊啊叫的四皇子了,拿著特地買回來的木雕小馬跟上去。 沈思洛自然也不會杵在這礙事,她四哥看公主那溫柔的眼神可驚著她了,原來四哥這么好討好。 很快,別院門口的人都散了一干二凈。門外廊下只剩楚攸寧和沈無咎,還有插在草把上一串串糖油果子,像開了花。 沈無咎在她期待的目光中,低頭咬了一口,冷了的糖油果子口感已經(jīng)沒那么酥脆,里面軟糯香甜,咬在嘴里還能聽到卡茲的聲響。 楚攸寧看到他優(yōu)雅的吃相,薄唇沾染上一層糖油,看著也很好吃的樣子,忍不住抿抿嘴,“好吃嗎?” 沈無咎點(diǎn)頭,“勝過世間任何一種美味?!?/br> 這可是公主特地給他帶回來的,會是他心里最美味的東西。 “也還好吧,熱的吃更好吃。還是你吃的與我吃的不同?”楚攸寧直接湊近咬掉他咬了一口的那個,嚼了嚼,“一樣的?!?/br> 她剛要直起身,卻忽然被沈無咎拉住。 沈無咎用指腹擦去她嘴角的糖漬,越擦,臉靠得越近。 楚攸寧不知道為什么下意識屏住呼吸,兩排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 沈無咎抬起她的下巴,緩緩覆上她小巧rou嘟嘟的唇兒。 溫軟的唇貼上來,楚攸寧眨了眨眼,下意識想知道是什么滋味,于是張嘴吮了吮。 這無疑是邀請。 沈無咎心里壓著的火焰徹底被點(diǎn)燃,他反過來吮住她的唇兒,如此嬌嫩,如同初綻的花瓣,嫩得生怕用點(diǎn)力就會嘬破。 昨晚發(fā)生的事楚攸寧都不記得了,這對她來說無疑是全新的體驗。雖然在末世沒少碰到人抱一塊親嘴,她一直很好奇兩瓣唇貼在一起互啃是什么感覺,現(xiàn)在她知道了。 有點(diǎn)麻,有點(diǎn)酥,好像自帶電流。 她不知不覺閉上眼,充分發(fā)揮她的好奇心學(xué)著親回去。 沈無咎的動作由輕轉(zhuǎn)沉,手里拿著的糖油果子早就掉落在地。 吻完,沈無咎聲音喑啞,“甜嗎?” 楚攸寧抿了抿唇,有點(diǎn)疼,舌尖有點(diǎn)麻,但是被他親著有種微醺的感覺,昨晚喝酒沒喝出微醺,親個嘴倒是體會到了。 再看沈無咎紅潤欲滴的唇,她又想吃了。 “還差點(diǎn),我再嘗嘗?!?/br> 說完,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襲擊他的唇,見他還睜著眼,便抬手去蓋,按剛才的步驟去親。 沈無咎眼里帶出笑,拉下她的手,將她拉近,大手扣住她的后腦,教她品嘗了個夠。 * 最后楚攸寧親自推著沈無咎回院子,沈無咎也沒忘了楚攸寧送他的糖油果子。 回到院子,歸哥兒興沖沖跑出來,看到公主嬸嬸紅嘟嘟的嘴唇,好奇地眨眨眼,“公主嬸嬸,你又偷吃辣椒了嗎?” 公主嬸嬸說那個辣辣的叫辣椒,昨夜他吃了嘴巴也紅紅的。 沈無咎擔(dān)心楚攸寧實(shí)話實(shí)說,趕忙道,“對,你公主嬸嬸想試試?yán)苯犯怯凸臃乓黄鸬奈兜馈!?/br> 楚攸寧眼睛一亮,“這個可以試試?!?/br> 沈無咎:“……” 他忘了,她對一切吃的都很好奇。 張嬤嬤一看兩人的唇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昨晚駙馬從屋里出來的時候就是這樣子。 這證明什么?證明兩人感情好啊。公主這糖油果子真是買對了! “??!” 奶團(tuán)子方才剛被jiejie抱了下就又被抱開了,此刻見到j(luò)iejie回來,在坐榻上爬著昂頭對她啊啊叫,滿屋子都是他清亮的小奶音。 楚攸寧幾步上前把他抱起來,叭的一聲,在他腦門上響亮地吧唧了口,又把他放回坐榻上??吹侥侵荒镜裥●R,想到自己給沈無咎買了東西,沒給奶團(tuán)子買,便心念一動,將一縷精神力投入小馬上,讓小馬走起來。 “哇!小馬動了!”歸哥兒驚呼,撲過來一瞬不瞬地盯著看。 奶團(tuán)子睜著又圓又大的眼睛盯了會,伸出小手手去抓,抓不到他就爬著去追。 楚攸寧控制著小馬繞圈,最后成功把奶團(tuán)子快要繞暈了才停下來讓奶團(tuán)子抓住。 奶團(tuán)子見小馬不動了,他也不動,呆呆看了好久才伸手去抓住小馬,一屁股坐下,抱著小馬研究。 歸哥兒就和奶團(tuán)子一起玩,兩個小孩啊啊哦哦無障礙交流,聽沒聽懂就不知道了。 楚攸寧看向沈無咎,覺得也不能冷落了他,于是微微調(diào)動在他體內(nèi)的精神力。 沈無咎突然發(fā)現(xiàn)內(nèi)里的傷口有一絲絲癢,看著公主亮晶晶求夸的眼神,他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他朝她伸出手,“公主同我去書房將京城發(fā)生的事講給我聽可好?” “好啊。” 楚攸寧爽快答應(yīng),她也想跟他分享她這一趟出去收集到的物資,她還想跟他說她打算找個地方建造屬于她的糧倉。 張嬤嬤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再看坐榻上的四皇子,想到今日為皇后討回了公道,只覺得往后的日子無限美好。 …… 接下來幾天,張嬤嬤親自調(diào)派了不少人去管理田產(chǎn)鋪?zhàn)?,整日坐馬車出去忙個不停。 楚攸寧帶著歸哥兒和沈思洛把莊子方圓十里都逛了個遍,還去巡視了她的水秀莊,特地去看了水秀莊的糧倉,發(fā)現(xiàn)不是她心中想要的糧倉,想著哪日再另外找個地方另建。 除此外,見莊戶大多瘦得皮包骨似的,聽說原來忠順伯府管的莊子跟莊戶是三七分,再加上朝廷征各種稅都是從莊戶自個這三成里出,每年收成也就夠嚼用。 楚攸寧見不得在不缺糧的世界還能餓成這樣,她做主給他們四六分,往后稅也從她這六分里扣,相當(dāng)于她給莊戶們納稅。 莊戶們一直以為莊子的主人是忠順伯府,如今忠順伯府一倒,個個都以為這莊子要被充公了,沒想到等來了更好的主子,個個對新的主子感激涕零,回去后,楚攸寧也交代張嬤嬤讓種她田地的人都按這個標(biāo)準(zhǔn)來。 張嬤嬤欣慰她看重糧食的同時,又舍得把糧食給出去,這樣好的姑娘何需一定要知曉來歷,哪怕她是妖魔鬼怪呢也勝過世間大多人。 逛膩莊子后,楚攸寧就把摘回的果子搗出果汁,將冰塊弄碎,把果汁淋在上面,冰沒融化的時候當(dāng)碎冰吃,融化了可以當(dāng)冰果汁,在這炎炎夏日喝上一口那叫一個爽。 她還應(yīng)歸哥兒教他武功的要求,把帶回來沒用了的草把子改成草人模樣,教歸哥兒武功。沈思洛閑著沒事也跟著學(xué)。 所謂的武功招招都奔著腦袋去,以歸哥兒的身高達(dá)不到,楚攸寧還會先教他如何把人放到,不管怎么樣,最后結(jié)果都是奔著腦子去,讓旁邊看著的人毛骨悚然。 尤其那草人的腦袋不知道換了多少次了,拿著刀,砍、劈、刺,要么是從脖子齊平切斷,要么是把腦子劈成兩半,而且好幾次劈成兩半的草人腦子都是同一位置分毫不差。 “主子,您不阻止嗎?”程安忍不住開口,再任公主這么教下去,歸哥兒往后的身手太過狠辣怎么辦。 從楚攸寧教的時候沈無咎就在看著了,他從中看出許多東西,譬如公主接連幾次劈開草人腦子都是在同一個位置,能達(dá)到如此精準(zhǔn)的地步不是一朝一夕能練成的,她做起來像是如喝水般平常,出招必要人命。 或許,她的來歷并不是他以為的暗中培養(yǎng)的殺手那么簡單,可能來自這個世界的某個避世的族群。 “主子?”程安見主子遲遲不語,又喊了聲。 “你目光不要放在腦子上,仔細(xì)看別的,有可取之處?!鄙驘o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