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女嫁入將軍府后 第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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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攸寧低頭捏著歸哥兒的發(fā)髻玩,靜靜等魚送上門。 “這怕不是個傻的吧?”見楚攸寧沒反應(yīng),為首的絡(luò)腮胡吹了個口哨,用刀尖去挑楚攸寧的臉。 楚攸寧抬起頭,兩指夾住那刀尖,一掰,刀尖斷開,從她的指間飛離出去,直直從男人的褲襠穿過,如果不是身后的人躲得快,也得中刀。 絡(luò)腮胡的同伙一致看向絡(luò)腮胡的褲襠,等著血滴下來,只是血倒是沒等到,等到的是淅淅瀝瀝的水滴在地上。 絡(luò)腮胡早就嚇得失聲,一動不動。 “嬸嬸,他尿褲子了!”歸哥兒指著絡(luò)腮胡捂嘴嘻嘻笑。 “嗯。他嚇尿了。”楚攸寧牽著歸哥兒起身。 絡(luò)腮胡的同伴見他還一動不動,趕緊上前推了推他,“什長,還能尿,證明沒傷著,只是割成開襠褲了?!?/br> 那什長終于從驚嚇中回魂,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他看著眼前的小姑娘和小孩,又怒又怕。 他后退一步,臉色陰狠,“給我上!誰抓到這小娘們就誰先享用!” 歸哥兒立即躲到石頭后,這一路公主嬸嬸已經(jīng)帶他打了不少壞人,他懂。 楚攸寧站在石頭前,這距離,歸哥兒要是有事可以及時護得住,開打也傷不到歸哥兒。 “我先來?!?/br> “憑什么你先來,我先!” “那就一起來,一起帶勁!哈唔……” 猥瑣大笑的那男人笑聲突然中斷,嘴里被塞了塊石頭,石頭帶來的沖擊力將他帶退好幾步。 其余人看向楚攸寧放下的腳,有點懷疑自己眼花了,他們不由得提高警惕,提刀上沖上去。 楚攸寧身子一側(cè),先抓住最前頭那個人的手,一扯一扭,奪了刀,再抬腳將人橫著踹飛出去,強大的力氣帶倒好幾個人。在打斗過程中,她的挪動范圍始終保持在石頭前,絕不讓人有機可乘傷到身后的歸哥兒。 沒一會兒,地上就躺了一地的人,最后只剩下那個什長還站著,正哆哆嗦嗦想點燃帶來的火雷。 楚攸寧朝身后伸手,歸哥兒立即跑過來把手放上去。 末世環(huán)境使然,謹防意外發(fā)生,楚攸寧是不會放小幼崽離開自己的保護范圍的。 她一手牽著歸哥兒,一手拖著刀走向那個男人。 那男人見點不動引線干脆把火雷往后一拋,轉(zhuǎn)身就逃。 楚攸寧刷的抬起刀,用刀身接住那小壇子,朝男人揮過去,壇子砸中男人的后腦勺,把他砸倒在地,那壇子滾落在地上沒碎。 楚攸寧看了眼來時的路,見陳子善他們還沒趕上來,便上前學(xué)剛才這人的動作,用刀尖抬起他的臉。 “上次說要享用我的人好像是你們越國的漁網(wǎng)?他也被我嚇尿了,你跟你們漁網(wǎng)一個待遇,高興嗎?” 開始聽到漁網(wǎng),這人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說的是豫王,頓時悲從中來。 你要一開始說豫王,我們也不會那么輕敵啊。 “聽說你們想要屠村?”楚攸寧的刀尖在他腦袋邊上一戳一戳的。 “沒有,我們只是路過。”男人真怕她這刀往他脖子上扎,小心翼翼把腦袋往旁邊挪,堅決否認。 “慶國的妹子很軟?”楚攸寧的刀又往另一邊戳。 男人看了她一眼,瘋狂搖頭,一點都不軟,還是個人形大殺器。抬手抬腳間,比他們的火雷還可怕。 楚攸寧感覺到陳子善他們快追上來了,用刀柄直接將人敲昏過去,最后用刀子拍拍他的臉,“沒人告訴你們,路上遇見單獨的小孩和女人千萬不能惹嗎?” 她不知道,這話放在末世是管用的,在古代,落單的小孩和女人最好惹。 等陳子善等人緊趕慢趕追上來,地上已經(jīng)躺了一堆人,公主和歸哥兒正在扒那些人身上的東西,扒完一個就被公主扔作堆。 眾人:…… 熟悉的動作,熟悉的畫面再次上演,公主扔人的姿勢還是那么瀟灑。 “公主,這些是什么人?”沈思洛從馬上下來快步跑過去,一路過來,她的騎術(shù)已經(jīng)練很好了。 沒等楚攸寧回答,后面的行軍隊也到了,浩浩蕩蕩,旌旗獵獵,連地面都在顫動。 行軍隊伍想哭,元帥為了追趕公主,這路程比想像中的縮短了許多,馬和車都跑壞了幾輛。 要不是他們死命趕,元帥都要丟下他們自己跑去追公主了,因為這一路,有公主在前頭掃路,他們壓根不需要斥候前面探路,公主也總能最快找到最佳扎營的地方,而且有公主在,扎營的地方都不需要太講究,夜里野獸都不敢靠近。 他們還在慶國地境內(nèi),看到五千人的兵馬,膽子再大的山賊也不敢搶,唯一出現(xiàn)的幾撥還是因為公主幾個走在最前頭,山賊以為就這幾個人好欺負,結(jié)果無不落在公主手里,被揍了個鼻青臉腫。 公主沒功夫上山搬山賊的倉庫就把讓人去通知管轄地區(qū)的縣令來抓人,讓人告訴那縣令清點山上錢財買糧送往邊關(guān)。 就算這邊靠近邊關(guān),遠離京城,縣令一時還不知道攸寧公主的威名,稍一打聽也會知道,攸寧公主可是有監(jiān)察百官之權(quán),可以先斬后奏,不怕公主秋后算賬的話就只能乖乖照做。 沈無咎看了眼城池方向升起的黑煙,擰了擰眉,下令讓隊伍先行,他等會快馬也能趕上。公主想必也看到那邊的天空是什么樣了,她分得清輕重,不會這會還留戀打劫。 沈無咎翻身下馬,上前看著地上被扒得只剩里衣的男人。 他該慶幸媳婦沒把人扒光嗎?不然他怕控制不住想殺人。 沈無咎看向一旁蹲在地上數(shù)錢的一大一小,嘴角抽了抽。 虧他之前還擔(dān)心歸哥兒太小吃不了行軍的苦,結(jié)果媳婦帶著她的人脫離隊伍后,因為沒有走在最前頭,還能空出時間來等他們匯合,累了就抱著歸哥兒躺在車板上,靠著軟軟的被褥,讓馬馱著走。 往往等行軍隊伍到地方扎營的時候,就會發(fā)現(xiàn)公主他們那邊已經(jīng)熬好粥,烤好紅薯等。夜里就扎一個帳篷供二女一娃睡。 如此,歸哥兒一路上雖然瘦了,卻也沒生病,還整日活蹦亂跳跟著他公主嬸嬸打山賊,摘路邊野果,精神十足。 沈無咎的目光繼而落在一旁那堆衣服上,神色頓住。 “越國的戎服?這是越國的兵?”他臉色凝重地走過去,拿劍翻了翻,是越國的戎服無疑。 “???越國的兵?這是想從后方包抄??!”陳子善就算不懂得打仗,也知道敵人繞到后方會是什么樣的結(jié)局。 “這難道是越國的火雷?原來火雷長這樣子,扔出去還以為是個咸菜壇子?!迸嵫映跎锨皳炱鸬厣厦芊鈬缹嵉男?。 雖然沒人知道越國的火藥武器是怎么做的,但是火雷長什么樣早就不是什么秘密。 “給我看看?!鄙蛩悸逡矞愡^去。 唯一對這壇子不感興趣的就是姜塵了,他可是差點被這東西炸死過,而且他也知道他們此行的輜重車上大多都是這東西。 “他們說慶國的妹子又水又軟,還說屠村,我就讓他們見識了下慶國妹紙如何個軟法?!背鼘幇阉殉鰜淼你y子隨便扯塊布包起來扔給沈思洛管,這是隊里經(jīng)費。 所有人聽了不禁后怕,如果不是公主發(fā)現(xiàn)得及時,讓這伙人流竄到附近的村子里,后果不堪設(shè)想。對方連偽裝都不屑偽裝,顯然是不怕被知道。 沈無咎立即讓人沿著痕跡找上山,果然看到有一個洞口,往里延伸看不到頭,看來是橫穿過整座山,看著也不像是剛挖的,應(yīng)該是存在已久。 “還好公主發(fā)現(xiàn)他們是從這里過來的,不然就算今日僥幸殺了這些人,他日還有另一批人從山那頭穿過來。”裴延初一臉慶幸。 “山那邊曾經(jīng)就是慶國的城池,這邊是割讓城池后為方便防守才建起的邊關(guān)城池,這條暗道許是許多年前這里的村民為了方便去山那頭的城,想法子鑿穿的?!鄙驘o咎猜測,能穿過整座山當(dāng)然不可能只靠人力,應(yīng)該還有天然形成的因素存在。 他叫來五千人里的將領(lǐng),“邢云,你帶五百人從這過去,如能潛進敵軍軍營燒其糧草,毀其火藥武器最好,如不能就伺機擾亂敵軍后方,與這邊里應(yīng)外合?!?/br> “是!”邢云神情激昂地領(lǐng)命,迅速點兵,帶上足夠的干糧,進入山洞。 邢云就是上次被那莊頭帶來抓楚攸寧的小將,此次聽聞是沈無咎帶兵出征,他自己請命跟來的。好的將領(lǐng)不一定非要在戰(zhàn)場上殺敵才算厲害,在后方指揮戰(zhàn)局扭轉(zhuǎn)乾坤也能叫人崇拜。 楚攸寧聽說這路可以通往對方倉庫,還蠻想接這個任務(wù)的。她覺得這個任務(wù)適合她,不過戰(zhàn)場那邊還不知道是什么情況,這事還是先作罷。 沈無咎又派人守住這個出口,以防邢云這隊人出了事再讓敵軍摸過來,至于那些人也因一并綁了扔洞里先看著。 安排好這一切,一行人繼續(xù)啟程,沒一會兒就趕上已經(jīng)走在前頭的行軍隊伍。 離雍和城越來越近,前頭開始出現(xiàn)潰逃的百姓,一聽說城快要破了,大家神色一凝,全速往前。 * 崔將軍料得沒錯,越軍炸了軍營后下一步就是逼近城池,他也沒指望分出去的那些兵力能攔住越國的大軍,不過是能分散一些是一些,如能逃脫還能回援。 不過才兩日,城墻上的兵換了一批又一批,旗兵在不停揮舞傳遞戰(zhàn)斗指示,一個倒下又一個站起來。 為防止敵軍爬上城墻,除了滾木,他們還將事先捆好的稻草吊在城墻上,點火做成一道火線阻止敵軍爬上來,還有石頭源源不斷往城上送,投石機不夠就用人投。 現(xiàn)場轟炸聲不斷響起,箭矢如雨,整座城幾乎籠罩在戰(zhàn)火硝煙里。 就連崔將軍為了鼓舞士氣已經(jīng)親自上城樓守城。 “將軍,咱們的火藥武器快要用完了?!辈肯麓掖仪皝矸A報。 “還有幾個?”崔將軍的臉上有著已經(jīng)凝固的血跡,已經(jīng)看不出本來面目,唯有一雙眼鋒利如芒。 “就剩五個了?!?/br> “火箭呢?” “也只剩十幾支了?!?/br> 崔將軍又砍掉一個爬上來的敵軍,回身喊,“大家再堅持一下,增援馬上就要到了!” “我慶國被欺壓多年,好不容易站起來了,絕不能再倒下!” 沒日沒夜的守城,雖然有人喪失了斗志,也有徹底打出了血性的,這些人高聲附和。 “絕不倒下!絕不倒下!” 這時,城下,敵軍將領(lǐng)忽然揮手叫停戰(zhàn)斗。 崔將軍不知道對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他還是提高警惕,讓大家抓緊將傷兵抬下去救治。 敵軍將領(lǐng)打馬走出來,對著城上的崔將軍說,“投降吧!說不定你們的陛下已經(jīng)派人來交割城池,或者簽附庸條約了。別像當(dāng)年那位沈?qū)④娨粯?,二十萬大軍白死了,哈哈……” 附庸,是喪失主權(quán),徹底依附越國而活,從此為越國cao縱。 哪怕之前年年上貢,至少主權(quán)還都在慶國手里。 “我慶國陛下寧可亡國,也絕不會附庸于你們越國!”崔將軍的聲音鏗鏘且堅定。 “是什么給了你底氣?是你們所謂的天雷嗎?”敵軍將領(lǐng)大笑,“告訴你吧,你們就算守住城門,后院也已經(jīng)失火了,此時此刻周邊百姓應(yīng)該在痛哭中等著你們這些軍爺去救他們哦,你立馬下令投降也許還來得及?!?/br> 崔將軍聞言,回頭望了眼城內(nèi)方向,憤而攥拳,赤紅著眼,“禽獸不如!兩軍交戰(zhàn),不殺俘虜,不屠百姓,你們不配為強國!” 那日,他也曾想過將俘虜綁在軍營當(dāng)誘餌更逼真,但是知道越國的戰(zhàn)斗作風(fēng),硬是沒狠下心,沒想到越國竟繞到他們后方屠村。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要怪就怪他們的國家不夠強大。” “百姓是無辜的!這不是國家不夠強大,而是對手不是人!” “的確不是人,越國是神。如何?要向神投降嗎?”那將領(lǐng)說完,對城墻上的慶軍高喊,“慶軍聽著,本將軍在此承諾,投降不殺!” 城墻上的慶軍有的身上還帶著傷,有的臉上被燒傷都還在戰(zhàn)斗,聽到這話,紛紛攥拳,怒不可遏。 有的聽了這話后,對著城下敵軍的長矛也開始猶豫地退縮,崔將軍看到直接拔劍抹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