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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女嫁入將軍府后 第96節(jié)

    倘若毀了對方的武器庫,對方在武器上大減,慶國的勝算就更大了。

    *

    沈無咎給沈無垢去了封信,讓他留下足夠鎮(zhèn)守邊關的人,其余軍力暗中回京。防止越國起軍進攻,也防止陛下身世敗露有人謀反篡位。

    他又部署好守城的兵力,以親自潛入越國京城探查敵方軍力為由,命崔將軍守好城池,看好平陽郡王這個俘虜,等候君命。

    崔將軍對沈無咎放權放得這么輕松是很敬佩的,仿佛來這一趟真的只是為了領兵退敵的,敵人一退,他又瀟灑離去。

    沈家真的將精忠報國刻到骨子里,這點他自愧弗如。

    沈無咎走的這日,崔將軍親自騎馬在高地上送別,結果看到公主一行人。

    崔將軍:……

    他忍不住懷疑,沈無咎這是為了公主才決定去的越國京城。

    ……

    一行人扮作大戶人家的主子夫人出行,一路吃吃喝喝,看了大半個越國風土人情,半個月才抵達越國京城。

    這一路都是靠楚攸寧的精神力成功通過一個又一個城關,用陳子善等人的話來說就是公主的祖宗又顯靈了。

    一路走來,不可否認越國看起來的確比慶國繁華得多,尤其到了京城,城墻修建得比慶國更氣派巍峨,但是這種繁華之下是一種糜爛,好像整個越國都沉浸在一種奢靡的享樂氛圍里。

    幾人一入城就找了最好的酒樓吃飯,一路走來,楚攸寧覺得也算是完成四處走走,品嘗天下美食的初衷了。

    這家絕味樓實在是火,包廂都包給了京中權貴,那些權貴沒在這里有個包廂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有身份。

    楚攸寧對包不包廂的無所謂,她和沈無咎在二樓挑了個靠窗的位子,點了一桌子菜。

    陳子善他們都則是出去打聽消息,裴延初還特地把歸哥兒也帶出去玩。

    “聽聞越國要集結兵馬吞并慶國了,慶國竟如此不知好歹,若不是我越國仁慈,早就沒慶國的存在了,居然還敢反撲,當真是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br>
    “慶國要用平陽郡王來威脅咱們越國呢,不知咱陛下會如何抉擇?!?/br>
    “那可是齊王的最后一條血脈,興許陛下真的會答應議和?!?/br>
    “先議和,等換回平陽郡王,再揮軍直入,叫他們追悔莫及?!?/br>
    “這個好!我越國強大如斯,慶國膽敢不放在眼里,就得叫他們后悔莫及。”

    旁邊幾桌文人雅士都在高談闊論,楚攸寧這邊埋頭吃吃吃。

    他們這一路走來沒少聽到類似的話,越國的人從上到下真的膨脹到了一定的地步。

    越國的吃食口味似乎偏甜,沈無咎不是很喜歡吃,沒吃幾筷他就停下來替楚攸寧剔除魚刺。

    明明都不缺吃的了,他媳婦還是改不掉吃東西飛快的毛病,每次吃魚,他都擔心她吃太快,把魚刺也給吞下去。

    為了怕人認出,沈無咎特地不穿平時慣穿的紅衣,戴上半截面具,頎長的身形套上一身靛藍錦袍,看起來哪里像一個武將,分明是一個神秘的翩翩佳公子。

    楚攸寧就沒做任何掩飾,除了那個豫王對她印象深刻,估計也不會有人猜到慶國的攸寧公主跑越國的老巢來了。

    大家說著說著也被這一桌給吸引幾分目光,實在是那小姑娘吃相過于饞人,她啃過的骨頭還整齊擺在一邊,也不知道如何吃得那么干凈,上邊一點rou渣都瞧不見。

    楚攸寧見大家都往她這看來,覺得自己可能需要應景附和一下,她猛一拍桌,“沒錯!慶國太不知好歹了!居然只奪五城!”

    沈無咎輕咳一聲掩飾笑意。

    其余人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這小姑娘說的是敢奪五城吧?

    大家也不想和一個小丫頭爭論,紛紛收回目光繼續(xù)談他們的。

    “豫王今日又在拍賣美人了,真是行事越來越荒唐?!?/br>
    眾所周知,豫王是所有王爺里最沉迷美色的一個,其他人也投其所好給他送美色,他享用過后,膩了的就拍賣美人當樂子。

    楚攸寧吃東西的動作頓住,那破漁網還以賣美人為樂?

    她和沈無咎相視一眼,總算知道這豫王為什么到慶國的時候拿賣女人來羞辱慶國人了,敢情這還是經常玩的。

    這時,出去打聽消息的陳子善幾人回來了,還帶回來不少消息。

    越國皇帝年過六十,膝下兒子最小的也有三十了,除了太子外,還有幾個王爺,分別為誠王、義王、齊王、信王,還有個豫王,其中齊王已死。

    或許是因為火藥配方始終握在老皇帝手里的緣故,哪怕年紀最大的太子都快能當爺爺了,也不敢逼宮篡位。

    至于那個福王,聽說福王當年得仙人托夢,最后提了個要求,修一座仙宮,他要住進去以仙人的弟子身份清修。此后幾十年,很少有人再看到他出來過。

    楚攸寧總算知道為什么有的東西帶回來后都沒發(fā)揮出它真正的價值,因為這福王真的躲進所謂的仙宮里不問世事。

    陳子善猶豫了下,還是將打聽來的消息說了。

    “公主,關于奚音的事我也打聽到了,不知道誰出的主意,說是做兄弟的替齊王享受他沒享受到的女人,也算是為齊王出氣。于是奚音她被當成物件在幾個王爺之間送來送去,豫王因為是最不爭氣的那一個,所以成了最后接手奚音的人。”

    大家都是見過奚音的,哪怕曾經輾轉在幾個男人之間才能活命,可是被公主帶回將軍府后一直老老實實,過得小心謹慎,珍惜得來不易的日子。親耳聽到她的遭遇,恨不能將這個荒yin的國家給摧毀。

    楚攸寧想到奚音的死,還有她遭受過的事,筷子啪噠在她手里斷成兩截。

    *

    是夜,沈無咎和楚攸寧悄悄潛入郡王府。

    齊王是死后才追封的,只有個封號,齊王妃如今住的是郡王府。

    楚攸寧還想看看事情會不會像她猜的那樣,是她父皇把敵國王妃給睡了,就算不是,也順便找一找齊王的畫像看看有多像,結果一找就找到人家幽會的地方來了。

    她悄悄打開一條窗縫,兩只眼睛往里瞄,意外看到床帳里有人在進行生命大和諧的運動,瞪圓了眼。

    在旁邊望風的沈無咎發(fā)現(xiàn)她一動不動,以為她發(fā)現(xiàn)了什么,彎腰湊上去一看頓時臉色陰沉。

    他急忙遮住她的眼,小心把窗子放下,擁著她靠到一邊,捂住她的耳朵,黑著臉瞪她。

    楚攸寧轉著烏黑的眼珠與他對視,半點也沒有臉紅。他捂住她的耳朵,她還有精神力呢。

    她招手讓他低下頭,在他耳邊說,“哎呀!你輕點,就只會用蠻勁……那男的說,你可不就是喜歡爺?shù)男U勁……”

    沈無咎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嬌聲弄得渾身一酥,急忙捂住她的嘴。想抱她離遠些,又聽屋里歡愉的聲音停了,里邊的人還說起話來。

    “陛下集結四方大軍攻打慶國,這是打算要放棄我的奕兒了。”女人的聲音還帶著微微的喘,“當初齊王因為生得像陛下,其他兄弟擔心陛下偏心于他,便慫恿他領了去綏國的差事,結果一去不回。死后追封的爵位有何用?我兒還不是不能繼承,陛下封了個郡王打發(fā)我兒,這孩子還被他的幾個皇伯皇叔哄得去邊關領兵,怎就和他父王一樣蠢!”

    “本王可沒有?!蹦腥四罅税雅?。

    “誰知道你有沒有?!迸藱M了他一眼,“陛下這次讓你們幾個王爺帶兵攻打慶國,你可得想法子救奕兒?!?/br>
    “他怎么說也是本王的侄子,本王自然不能見死不救?!?/br>
    窗外,沈無咎和楚攸寧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震驚。

    楚攸寧在他耳邊悄聲說,“我相信我父皇沒給齊王戴綠帽了,明顯在齊王頭上種草的是他兄弟?!?/br>
    沈無咎皺眉,有些后悔讓她來這一趟,污了眼睛和耳朵不說,還知道這么腌臜的事。

    沒一會兒,屋里傳出穿衣的聲響。

    楚攸寧眼睛轉了轉,把沈無咎拉下來悄聲說,“我有一個想法?!?/br>
    第73章 晉江首發(fā)

    “說來聽聽。”沈無咎貼耳問。

    楚攸寧低聲在他耳邊這樣那樣一番, 沈無咎聽了直皺眉,堅定搖頭。

    楚攸寧就用那雙滾圓清澈的眼睛看他,無聲堅持。

    沈無咎扛不住她這雙眼, 把她拉進懷里,在她耳邊說,“你想都別想。”

    楚攸寧抬頭, 鼓嘴威脅,“你不同意, 下次不帶你玩了。”

    沈無咎:……

    他媳婦怎能這么寶氣呢, 這是小孩過家家嗎?還不帶他玩了。

    “人出來了?!?/br>
    不等沈無咎再拒絕, 楚攸寧已經拉著他悄摸跟上去。

    “你若是有一丁點兒不適,就不許再胡來?!?/br>
    楚攸寧回頭, “我從不胡來呀, 我都是認認真真地來?!?/br>
    沈無咎:……

    沈無咎氣得捏了下她的小臉。

    信王從后門走出郡王府,看到門外站了個正剝著炒栗子吃的小姑娘,此時月上中天,小姑娘穿著紅色滾邊小襖, 俏生生站那兒, 小腮幫子吃得鼓鼓的, 煞是可愛。

    楚攸寧仔細打量這個信王的臉, 看著比景徽帝年紀大, 長得倒是沒一點像景徽帝的。

    “你待會要去做什么?”楚攸寧看著他問。

    信王覺得這姑娘怕是認錯人了, 問得莫名其妙。他剛要開口, 只覺得腦子有剎那的混亂, 隨后,接下來要做的事變得無比清晰。

    他看著眼前的姑娘,若不是還有大事要辦, 他都想將她誘拐回府好好享樂一番。

    “小姑娘大半夜不要在外邊玩。”信王好心勸了句,大步離開。

    沈無咎將半拔出的劍插回去,從暗處走出來,上前將楚攸寧的臉色仔細看了個遍,確認她沒事后,揉按她的腦袋。

    楚攸寧拍拍手上的栗子屑,“沈無咎,咱們不能白來一趟,還是得去確認一下那個齊王妃是不是我父皇的真愛?!?/br>
    兩人回到原來的屋里,屋里已經被收拾干凈,那齊王妃正坐在梳妝臺前對鏡梳發(fā)。

    沈無咎進去將給齊王妃梳頭的丫鬟劈昏。

    齊王妃從銅鏡里看到這一幕,嚇得正想尖叫,沈無咎寶劍半出,架上她的脖子。

    齊王妃看到用劍威脅她的是一個戴著半截銀色面具的男子,動也不敢動,聲音顫抖,“你們是誰?”

    楚攸寧將齊王妃轉過來,看著眼前這張端莊寡淡的臉,搖搖頭,比昭貴妃差遠了,甚至連身為后宮之主必須端著的皇后都比不上,怎么看都不像是能成為景徽帝真愛的樣子。

    沈無咎也對楚攸寧搖搖頭,不是她。

    夢里,越軍兵臨城下的時候,敵軍是帶著那個逼得景徽帝開戰(zhàn)的美人來炫耀的,最終被景徽帝一箭射殺,隨即在宮墻上拔劍自刎,可謂死得轟烈又可笑。

    低了那么多年的頭,終于抬起來,竟然是因為一個女人。

    倘若陛下的身世是那個樣子,那前世導致亡國的越國女人是打哪冒出來的?

    沈無咎想過讓人潛入越國將前世導致亡國的那個女人提前找到的,后來這事也就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