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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女嫁入將軍府后 第112節(jié)

    緊趕慢趕,不到十日,楚攸寧一行人走過最后一個越國城關。

    順利出關,楚攸寧剛拿出一個銀絲酥,張嘴正要吃,突然一只手伸過來虎口奪食,速度極快。

    大家倒吸一口涼氣,居然還有人敢在公主手上奪食!

    楚攸寧氣呼呼看過去,沈無恙已經(jīng)一口吞掉銀絲酥,為此還差點噎到,她瞬間氣悶。

    沈無咎及時遞過去一根烤玉米,“公主,我替二哥賠不是?!?/br>
    楚攸寧瞬間沒脾氣,接過來啊嗚咬了一大口,這時候的嫩玉米又甜又糯,嚼起來很有嚼勁。

    她邊吃邊跟沈無恙說,“二哥,你現(xiàn)在是個人了,要有禮貌 ?!?/br>
    “公主嬸嬸,我也替爹爹賠不是?!睔w哥兒把手里的糖葫蘆遞過去,小小年紀已經(jīng)擔負起要照顧爹爹的重任。

    楚攸寧也不客氣,咬了顆糖葫蘆,狠揉了把他腦后的小圓髻,“不錯,這么小就知道父債子償了。”

    “等爹爹病好了再讓爹爹跟公主嬸嬸賠不是。”歸哥兒順勢偎進公主嬸嬸懷里。

    楚攸寧正想再逗他,忽然眉心一擰,迅速撐起精神屏障。

    “停下。”她擺手叫停。

    大家緊急勒住馬,警惕四周。

    “前面不遠有大批越軍立起人墻,兩邊也列滿了人,足有上萬人,地上還撒了石灰,除非咱們能飛,否則想要穿過去就一定會碰到他們。”越老帝想必是看穿她的把戲了。

    被她的精神屏障被籠罩住的人,在別人看來只是和四周的景象一樣,一旦碰到,或者地上留下腳印,敵人就能察覺出來,早就埋好的火雷火炮會朝他們轟炸,上萬人,以她的精神力也控制不了那么多。

    “看來那老皇帝早就下命令在這里防著了?!鄙驘o咎說。

    楚攸寧從車底下抽出大刀,“那就殺過去!”

    這話剛落,大家都紛紛拔刀,就沒有在怕的,沒道理都到家門口了還回不去。

    就連許晗玥也悄悄摸了把公主給她的匕首握在胸前,她雖然怕,但是不能慫,不然會被瞧不起。

    和陳子善坐在外頭趕車的姜塵回頭想讓許晗玥坐好,就看到她緊緊拿著匕首,明明緊張害怕得不行,清麗脫俗的臉上又有一股豁出去的氣勢。

    他愣了愣,忍著笑輕咳一聲,“許姑娘還是將匕首放下的好,我擔心待會馬車行得太快,你這匕首拿不穩(wěn)會傷了自個?!?/br>
    許晗玥瞬間像個蔫白菜,水汪汪的眼睛瞪了姜塵一眼,沮喪地背過身去。她可是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的。

    姜塵反思了下自己說話是不是不夠委婉,正想說什么,陳子善已經(jīng)拉扯他坐好。

    離敵人越來越近,楚攸寧閉上眼,用精神刃將看得到的火器引線全都切斷,快到撒有石灰的地面,她撤掉精神屏障。

    ”石灰粉嗆人,掩住口鼻,殺!”

    嚴密防守的越軍看到突然憑空出現(xiàn)的人,嚇了一跳,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對方已經(jīng)沖過來。

    楚攸寧用精神力控制出一條道,讓大伙駕著馬車沖過去,能打的人負責護在馬車的前后左右。

    “都干嘛呢!給我殺!”

    “混賬東西!誰讓你們給他們讓道的!快堵上!”

    “火雷呢!火炮呢!”

    “將軍!火雷,火炮都啞了!”

    “不可能!”

    混亂的沖殺聲里傳來越軍將領氣急敗壞的聲音。

    重重人墻的另一邊,不遠處山包上,崔將軍看到越軍大亂,意識到什么,神情激動地朝后方去。

    “陛下,公主和元帥回來了!”

    坐在后方的景徽帝一聽,立即起身,“快,派兵支援! ”

    景徽帝在京城左等右等,就等著沈無咎如約定那般舉兵回京造反呢,誰知沒等來沈無咎,反而等來他閨女帶著沈無咎,以及她那一小伙人去越國京城的消息。

    當時他就覺得他閨女這膽子簡直比天大,就這么點人也敢潛入越國老巢,按捺不住的他也就御駕親征了。

    可來到邊關后,他又聽到了什么?

    越國皇帝是慶國的種?越國大將軍李承器發(fā)檄文,率兵起義!他這張相似的臉還成了佐證?!

    當時他懷疑自己在做夢,一直不知道如何破解的事,居然反轉成這個樣子,本來該是受世人唾罵成竊國賊的是他,如今卻是那個一直拿捏著這個把柄把他當蟲子逗的人。

    就算還有人質疑又如何,就算長得像又如何,一旦水被攪渾了,誰還分得清是父子還是叔侄,亦或是其他。

    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見到跑去越國攪風攪雨的閨女了。

    楚攸寧在前頭開路,沈無咎帶著沈無恙在后頭斷后,一行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過重重人墻,不料前方還撒滿了釘子,以及絆馬索,可見越軍不惜一切代價也要留下他們的決心。

    不過,這些對楚攸寧來說都不是事,她用精神力將那些鐵釘掃到一邊,絆馬索切斷,一行人停都不帶停的。

    崔將軍親自帶著兵前來支援,那么越軍已經(jīng)因為火器點不著軍心潰散,慶軍這邊氣勢如虹,沖殺震天。

    “公主,這里交給臣,陛下在后方等著見您呢?!?/br>
    楚攸寧一聽景徽帝也在,愣了愣,知道這里少了大半的火雷和火炮,余下的越軍不足為懼,她也就放心帶著人走了。

    崔將軍見到在馬車后頭斷后的沈無咎,以長槍挑開一個越軍,對沈無咎抱拳,“元帥!”

    “這里就交給崔將軍了?!鄙驘o咎匆匆說了句,帶著沈無恙跟上隊伍。

    崔將軍看著他們倆的背影,尤其是那個走路有些不自然的男子,是他眼花了嗎?為何他好像看到了沈家二公子?

    他上次見過沈家二公子是多少年前來著?有十年了吧?沈家二公子隨父出征的時候,他見過一次,估計是記憶太久遠,記錯了。

    沈二公子早就失蹤多年,說是失蹤,其實已經(jīng)死了,畢竟在戰(zhàn)場失蹤最后基本都是尸骨無存。

    景徽帝知道越軍的大陣仗后就猜到可能是為了阻止他閨女回來,于是一直讓斥候盯著,并且派崔將軍在后方隨時準備支援。

    說來也巧,他今日正好過來瞧一瞧,沒想到還真把閨女給瞧回來了。

    “父皇!”楚攸寧跳下馬車,從馬車里抱下來一個長盒子朝景徽帝跑去。

    景徽帝見楚攸寧跑過來,想站起來迎接又忍住了。他是皇帝,也是父親,要是站起來迎接她,她該得瑟了。

    皇帝的威嚴不能丟,雖然,盡管知道不大可能保得住。

    “父皇,您怎么來了?你來了,誰管我家小四?”楚攸寧腳步輕快來到景徽帝面前。

    景徽帝剛還不停在心里說不管這閨女說出什么氣人的話也不要生氣,可是聽聽她說的什么?開口沒關心他,就記得關心她弟弟了,氣人!

    看到跟她一塊過來的沈無咎,景徽帝到底有些心虛,想來他們去了趟越國,這會也已經(jīng)知道真相了,不然也不會搞出越國皇帝是慶國血脈這種事來。

    不等沈無咎行禮,他就說,“沈五帶著十萬兵馬回京,朕將他們打發(fā)進鬼山幫你養(yǎng)雞了,小四也歸他保護,一旦有什么不妥,他有兩個選擇,要么帶小四走,要么帶小四登基,朕連繼位詔書都寫好了。”

    沈無咎斂眸,他知道景徽帝這樣做還是對沈家的彌補,倘若四皇子真的登基,四皇子連話都還不會說,自然得由輔佐四皇子登基的沈無垢當攝政王。

    楚攸寧嘖嘖搖頭,“您對小四怎么就那么狠心呢,小四才多大,連話都還不會說,您讓他坐上這個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的位子,您摸摸自個的良心痛不痛?”

    景徽帝好不容易才沉下來的氣又蹭蹭往上冒,他一拍椅子扶手,“哪聽來的瞎話!朕做了這么多年的皇帝,怎么沒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

    楚攸寧嫌棄地看他一眼,“連政務都不管,您問問您自個是為什么。”

    景徽帝:……

    也就她敢說實話,要不是看在是他閨女的份上,早叉下去了。

    “不說這個,總之小四在京城不會有事,倒是你,虎得沒邊了,敢?guī)讉€人就跑越國去,還都是拖后腿的,你當越國是你家后花園?”

    “越國能當咱慶國是他們的后花園,我把他們越國當后花園又咋地?對了,我說去搶人國庫就去搶人國庫,可惜金子太多,影響跑路,最后還藏到人家密道里,還給炸沒了,那能買多少糧食啊。 ”

    “等等,等等,你讓朕捋捋?!边@信息量有點大,景徽帝連忙擺手,“你的意思是,你不但搶了敵人的國庫,還把搶來的金子藏進敵人的密道里,是這意思吧?”

    楚攸寧點頭,“沒錯?!?/br>
    景徽帝指指她,“你說你,腦子呢?費那么大勁,好不容易搶出來的東西還給藏回敵人的地盤去?!?/br>
    “傻了吧?命重要還是錢重要?反正再打回去就又有了?!背鼘幈硎驹谒@里生命勝過一切,雖然想起來那么多金子還是有點rou疼,只恨自己沒有空間異能。

    “陛下,公主正是因為有腦子才不得不舍掉那些金子,只求保命。”沈無咎護短,聽不得人說他媳婦沒腦子,尤其若不是因為藏金子這事,他們也發(fā)現(xiàn)不了通往實驗室的秘道,歸哥兒也遇不上他父親。

    景徽帝這才想起閨女在越國要面對的驚險,見沈無咎也以下犯上懟他,冷哼,“沈無咎,別以為認為朕欠你沈家的,你就可以不把朕放在眼里了。朕讓你造反,是你不造,只要朕還在這個位子一日,你就還得敬著朕?!?/br>
    “臣不敢?!鄙驘o咎拱手。

    楚攸寧撇嘴,“父皇,雖然這也不全是您的錯,但總歸沈爹爹和沈大哥是因為您而死,您還好意思跟沈無咎擺架子呢?!?/br>
    景徽帝:……

    這閨女不在的時候盼著她回來,好不容易盼到她回來了又想扔了,胳膊肘盡往外拐。

    他看向沈無咎,當皇子時也少有對人低頭的時候,更別提當皇帝了,讓他跟沈無咎一個臣子,一個女婿低頭,委實艱難。

    “父皇,有錯咱就敢認,認完又是一條好漢?!背鼘幑膭?。

    景徽帝瞪她一眼,朕不想當這個好漢行不行?

    “臣知道陛下于沈家心中有愧,所以才將公主下嫁給臣?!鄙驘o咎寵溺地看了眼楚攸寧,“臣已經(jīng)獲得最好的彌補。”

    沈無咎自然不會讓景徽帝低下這個頭,既然沒有換人上位的打算,君心難測,不管是為了楚攸寧,或者是為了沈家的以后,他都不能。

    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親和大哥知道那樣的秘密,在那種情況下最好的法子便是戰(zhàn)死沙場,平越國之憤,安帝王之心,保沈家之安。

    該恨景徽帝嗎?倘若是景徽帝下的令逼死父兄的,他自然恨得光明正大,可如今看來卻是父兄的選擇,才有了萬全的結果。

    “沈無咎,你比我還會瞎扯,我明明是我母后求著讓他賜婚的,怎么算是他彌補沈家的了。”

    沈無咎還以為她是生氣他把她當彌補的禮物,結果她話鋒一轉,“父皇,你要彌補沈家的話,給別的吧?!?/br>
    景徽帝氣得攥拳,咬牙切齒,“你還真就是朕對沈家的彌補,就算沒有皇后臨終遺言,朕本也就打算將你嫁給沈無咎的!”

    楚攸寧訝然,“啥?那我母后知道了得氣得去您夢里罵您吧?”

    景徽帝:……

    他閨女到底是什么腦子,為何總是這么與眾不同,重點難道不是她被當成彌補賜給沈無咎嗎?

    “皇后為何要罵朕?朕與皇后的想法一致,這是值得高興的事。”

    “可那是我母后用最后一口氣求來的呀,要是知道您也是這個打算,母后就改求別的了?!?/br>
    景徽帝氣笑了,“你還想你母后求別的什么?”

    “比如讓您親自抱養(yǎng)小四啊,當初要不是我,白胖可愛的小四就沒了?!背鼘帉盎盏郛敵鯇δ虉F子的忽略還是有些意難平。

    說到這個,景徽帝也有些心虛,“昭貴妃說小四被照顧得很好,你還把自己的奶嬤嬤給小四,讓她照顧小四?!?/br>
    楚攸寧冷笑,“她也把自己照顧得很好呢,最后把自己照顧到冷宮里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