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掉的口紅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廢土賣泡面[穿書]、重生之一世恩寵、宇宙最強(qiáng)礦工、我的師妹是劍仙、暗黎gl、過氣影后的私有渣Alpha、這白蓮花,她當(dāng)定了、師尊可望不可即、明天也喜歡、作為網(wǎng)文寫手的我選秀出道了
“阿月?” 池月向旁邊看去,同事正指著自己的唇瓣:“你這邊口紅有點(diǎn)花?!?/br> 勉強(qiáng)笑了笑,掏出口袋里的隨身鏡一看。 可不是,口紅都擦出了唇線。 阿西。 五分鐘前的安全通道—— 四目相對,寂靜得連呼吸聲都放大了十倍。 直到池月反手推了一把墻壁,才發(fā)現(xiàn)這墻面落灰落得厲害。 嫌惡地往金泰亨腰間擦,兇巴巴地:“你到底要干嘛啊?玩瑪麗蘇?” “瑪麗……蘇?”長睫毛像蝴蝶的翅翼,“那是什么?” 池月長吸了一口氣:“說你老土?!?/br> “我?”他委屈地癟了下嘴,手掌拍了拍被池月蹭上灰白的衣角,“接下eback很忙啊,能不能見到你都不知道?!?/br> 他像個小媳婦似的,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你不要嫌棄我嘛?!?/br> 池月之前交往的男友因?yàn)楹芏喽际峭鈬?,大男子主義的風(fēng)格偏多一些,追求他的男人們也大多是強(qiáng)勢的風(fēng)格,還是第一次碰到這么喜歡撒嬌的男生,明明看起來就很A啊。 看著他能掛得住油瓶的嘴,猶豫了幾秒,還是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你忙我也忙啊,忙完再見面就好了。” 被愛撫的小狗開心地?fù)u起了尾巴,露出笑顏:“那可以蓋章嗎?” “蓋章?” 下一秒,她的背又被抵在了斑駁落灰的墻面,嘴巴被他輕車熟路地撬開。 濃烈的呼吸相互交織,金泰亨摟住她的腰,將手臂橫亙在她和墻壁之間。 牙齒輕輕啃咬她的唇瓣,柔軟的像是棉花糖似的,忍不住喊進(jìn)嘴里。 安靜的廊道,口水的嘖聲響得讓她腿軟。 口紅沾上他的舌尖,她被迫吃下了自己的唇脂,有點(diǎn)甜,又有些澀。 不愧是idol,這個肺活量實(shí)在是讓她有些吃不消。 雙唇分開的時(shí)候還有銀絲落了下來。 臉頰燒得慌,池舔了舔唇瓣,好像是意猶未盡,又好像是要把其他味道都覆蓋。 金泰亨低垂著眼,眼色漸深,指尖在她的嘴角揉了揉,笑得莫名。 池月奇怪:“你笑什么?” 他搖搖頭:“沒什么。我就當(dāng)這是你送我的回歸禮物了?!?/br> 思緒回?cái)n,池月掏出口紅描繪著唇,然而唇瓣有幾處被他的激烈扯破了皮,唇刷擦得不順,色彩也變得斑駁。 真是煩死了! 下午防彈有拍攝任務(wù),金泰亨很不舍地給池月發(fā)了一條消息就出發(fā)汝矣島了。 而池月下午有課,在公司待了一會兒就下班回學(xué)校了。 這堂課是300多個人的大課,池月并不是要偷懶,而是更喜歡角落里的位置,她坐在教室最后一排靠門口。 快上課的時(shí)候,她身邊的椅子被翻了下來。 “阿月?” 池月看到一張素凈的臉,一瞬間的懵被記憶替代:“李素妍xi?” 她下意識地用了敬語。 李素妍的臉上劃過一絲尷尬:“叫我素妍就可以了啦?!?/br> 池月彎了彎嘴角,沒有接話。 她雖然沒有社交恐懼癥,但也不喜歡突如其來的示好,而且她總覺得李素妍看她的眼神很奇怪,讓她心里毛毛的。 “你在做什么?” 李素妍的頭直接伸了過來,擋住了她的iPad屏幕,上面是她正在勾勒的《血汗淚》布景計(jì)劃。 池月下意識關(guān)掉了屏幕,將iPad收了起來:“沒什么,就是隨便做做?!?/br> 李素妍還是看得懂些眼色,訕訕地端正了坐姿,沒有再“sao擾”池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