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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作為網文寫手的我選秀出道了在線閱讀 - 第209章

第209章

    究竟是什么原因不重要,沒有因為被拍到被公司說教就是好結果。

    就這樣,時間進入了八月。

    我們在小黑板上的狀態(tài)由離家多,在家少,變成了在家多,離家少。因為小團綜拍攝在即,大家的檔期逐漸開始空出來。

    最后一個回來的人是朗月。

    朗月之前去錄的是一個舞蹈類綜藝,重在弘揚中國舞。節(jié)目的拍攝以四天為一個周期,朗月原本可以每次拍攝結束都回帝都住兩天,再去錄制的,但是她說留在錄制的城市可以有更多的時間和舞團排練,一直沒有回過帝都。

    可我們都知道,她是在努力給我留出空間。

    中間韓可嘉和顏智恩飛過去過一次,去給她當助演嘉賓,回來那天,倆人在客廳一邊吃西瓜,一邊說朗月又瘦了,再瘦下去怕是要脫相。

    從地下室練完琴上樓經過客廳時我十分怕她倆cue我,怕自己不知道該怎么接話,誰知道她倆默契地假裝沒有看到我,只是顏智恩講話聲音大了一些:“可能因為心里苦,所以吃什么都苦,吃不下去吧?!?/br>
    我躡手躡腳上樓,看著那張空了月余的床自責之情填滿了胸腔。

    我甚至不如邢楚姚。

    至少她不會讓韓可嘉因為她一個月不回家。

    我打開手機,看著和朗月的對話框,猶豫許久切出來,登上微博小號,打開

    -保重身體,早點回家

    刪掉。

    -回來吧。

    刪掉

    最后發(fā)出去的只有四個字“按時吃飯”。

    我知道朗月能看到,我們倆的小號是互關的關系。

    我一邊發(fā)一邊罵自己,我這是在干什么呢?為什么不能心硬一點,為什么不能趁這段時間協(xié)調好房間,好讓她早點回來。

    又一周過去。

    《少年游記》終于傳出了要開始錄制的消息,趙青青幾乎是第一時間通知我,因為要錄制收拾行李的鏡頭,讓我提前準備一下,免得到時手忙腳亂候影響不好。

    我特別激動,激動到第一時間發(fā)了朋友圈:“終于要出國啦!”

    誰知道我開心沒兩分鐘,趙青青的電話就打了進來:“朋友圈刪掉?!?/br>
    我怏怏刪了朋友圈。我能理解,因為節(jié)目傳統(tǒng),開機之前錄制嘉賓之間互相并不知曉。我這個點發(fā)這個朋友圈卻是有泄密的風險。

    之前和節(jié)目組溝通過,可以帶一些好看的衣服,于是我將才收起來的lo裙又翻出來,拿了一套華麗款和一套甜款掛在衣架上,等著錄制當天放進行李箱。又把配套的小物準備好,放在放雜物的格子里。

    想了想覺得太刻意,干脆多翻了兩條裙子出來一并掛上。

    拍宣傳照,前采,上語言課,我又回到了之前腳不落地的生活。

    出發(fā)錄制前一天,趙青青放了我一整天假,說隨便我去干什么,唯一要求是早點睡覺,最好中午之后連水都不要喝,免得影響第二天上鏡的效果。

    我看著窗外下了三天的雨,想著我哪都不去,要一個人在房間里看電影。

    聽見開門聲時我正對著電影里愛而不得的場面潸然淚下,吸溜著鼻涕頭也不回:“周詩遠你又不敲門。”

    “周詩遠”并不理我,回應我的是沉默的腳步聲。

    她坐在我的身邊,頭抵在我的肩上,并不說話。

    我不敢轉頭。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如韓可嘉所言又瘦了,但我能感覺的她頭發(fā)上還帶著雨水的濕氣,我能感覺到她的疲憊,我甚至能從混合在桉樹洗衣液里的高鐵車廂的味道中聞出風塵仆仆的氣息。

    電影太感人了,所以我抑制不住得流淚。

    我聽見肩上的呼吸變的綿長,猜想她應當是睡了。音響里傳出電影片尾曲的聲音,很溫柔的英倫搖滾,搭配著窗外的雨,讓我有種已經身處異國的恍惚感。

    如果不是在選秀節(jié)目里遇見就好了,如果不是兩個人都是愛豆就好了。

    我對著暗下來的屏幕發(fā)呆,幕布不似電視屏幕,不反光,我沒辦法從幕布上看見朗月的臉。再三為自己打氣,我終于有了一絲勇氣微微轉頭,看向枕在我肩上的人。

    她卻在這時換了姿勢。

    為了上鏡好看,我最近又瘦了一點,想必我這個枕頭并不舒服,她蹭了蹭我的肩膀,換了個應該是沒有那么硌的角度,接著做她的美夢。

    待她換好姿勢,我才恢復呼吸,大膽看向她。

    她的確瘦了。

    舞者對身材大多嚴苛,特別是中國舞。我有時候看那些藝考生發(fā)的短視頻,說自己為了減肥又付出怎樣的心血,看那些藝培機構說考生要瘦到什么程度才好看,總是不免聯(lián)想到朗月。

    想必她這一個半月又沒有好好吃飯,靠著糖果撐過一次又一次將要低血糖的時刻。唯一讓我放心的是這一次玄玄全程跟著她,趙青青也飛過去了幾次,人雖然瘦了一圈,但是臉色不至于蒼白。

    大概是我盯著她看了太久,哪怕在睡夢中她也感受到了我的目光,她緩緩睜眼,對上我的眼睛,迷迷糊糊說道:“你終于舍得用這樣的目光看我?!?/br>
    我和她離得太近了,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鼻息,危險的信號傳過我的大腦,我如觸電一般向沙發(fā)的另一邊挪開。

    她像是早有準備,并沒有因為我突然“撤離”失去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