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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這種情況持續(xù)多久了? 第90節(jié)

    [身份證上的生日沒有錯,今天不是烏龍。]

    [他全程都在笑,很開心,但跟白天純粹的開心有些不一樣。]

    [好像有一點抽離感。]

    寫到這里,霍燃斟酌片刻,劃掉了這行字,寫下了一個似乎更準(zhǔn)確的形容。

    黑金色的鋼筆緩慢地顫動著,在米白色紙面上落下輕不可聞的沙沙聲。

    [他好像擁有過另一個世界。]

    第72章

    這天晚上, 很晚才睡著的霍燃做了一個片段式的夢。

    他夢見自己開著車,好像是行駛在彎彎曲曲的盤山公路上,周圍一側(cè)是樹木蔥郁的高山,一側(cè)是云霧繚繞的峽谷。

    副駕駛座上的人伸手調(diào)著音樂, 把他選中的抒情布魯斯, 切成了輕快陽光的巴薩諾瓦。

    他的手肘旁有一道長長的淺色傷疤,被上方落下的陽光照得有些模糊。

    在充滿節(jié)奏感的音樂聲里, 一時間, 連四周蔓延的霧氣都散開了一些。

    霍燃側(cè)目看去,原來旁邊的人是陶知越。

    陶知越切完了音樂,趴在搖下了一半的車窗旁, 神情倦懶地看著峽谷里的霧。

    夢里面的他看起來不太一樣。

    霍燃好像也不太一樣, 他不常笑,即使被熱帶風(fēng)情滿溢的歌曲環(huán)繞著, 也只是微微地?fù)P了揚嘴角。

    黑色敞篷跑車行駛在山間, 沿著陡峭起伏的山勢, 時不時就會急轉(zhuǎn)彎。

    前方彎度很大,轉(zhuǎn)角鏡的位置歪了。

    漫山遍野的綠樹在風(fēng)里搖出嘩啦啦的聲音。

    下一秒,霍燃在鬧鐘聲里驚醒。

    他閉著眼睛十分熟練地按掉了手機鬧鐘,然后翻身往旁邊一靠, 很放松地伸手搭上去。

    空的。

    手直接落到了軟綿綿的空調(diào)被上。

    霍燃終于茫然地睜開眼睛, 看了看身邊空蕩無人的枕頭, 又看了眼手機。

    早上7:30。

    今天是周一, 該上班了。

    想起來了, 昨天晚上他一個人上樓睡的。

    剛發(fā)生過的夢還清晰地印在腦子里,霍燃起床,踩上拖鞋, 慢悠悠地走向衛(wèi)生間。

    客臥的門緊閉著,霍思涵肯定還在睡懶覺,不知道陶知越睡醒了沒有。

    霍燃一邊對著鏡子刷牙,一邊回味著剛才夢里的細(xì)節(jié),打算洗漱完就跟陶知越分享。

    他們倆在夢里的音樂品味居然反了過來,而且一起坐車了,他開的還是平常不太喜歡的敞篷跑車。

    不愧是夢。

    浴室的窗戶敞開著,滿嘴白色泡沫的霍燃順便溜達到窗口,看了眼樓下。

    花園里,那個精神矍鑠的老人果然又在打拳。

    而且他今天換了一套拳法,動作略顯陌生。

    霍燃嘗試著用意念學(xué)習(xí)了一會兒,然后打開pp,單手錄了十幾秒視頻,發(fā)給陶知越。

    [hr:熱帶早上好,起床了嗎?]

    [hr:今天這是什么招式?]

    [hr:好像比之前那個舒緩一點,看起來比較好學(xué)。]

    [陶:早上好,剛起。]

    [陶:有點像五禽戲。]

    [陶:今天為什么是熱帶?]

    [hr:因為我剛才做了一個夢。]

    霍燃正想描述一下自己的夢,結(jié)果這個夢像被人從腦子里偷走了一樣,一走神就忘了個干干凈凈。

    [hr:……完了,又忘光了。]

    [hr:我就應(yīng)該第一時間在備忘錄里記下來。]

    [hr:為什么是熱帶?]

    [陶:為什么是熱帶?]

    [陶:十五分鐘后下樓吃早餐。]

    [陶:思涵應(yīng)該還在睡吧。]

    [hr:不用做她的份,這頭豬至少要睡到中午。]

    [陶:放假的時候你也會睡到中午^-^]

    霍燃看著這個再熟悉不過的笑臉,心情放松了一點,雖然被影射是豬。

    陶知越的情緒看起來很正常,跟平時一樣。

    而且主動邀請他吃早餐。

    洗漱完畢,從衣柜里隨機挑選了一套西裝換上,十五分鐘后,霍燃準(zhǔn)時敲響了樓下1502室的大門。

    陶知越握著鍋鏟,急匆匆地走來開門。

    “沒拿鑰匙嗎?”

    “拿了?!被羧即蟛竭~進門,理直氣壯道,“但就是想讓你開門?!?/br>
    “……”

    陶知越默默掃了他一眼,又快步走回了廚房。

    今天的早餐是生日長壽面,清湯上綴著青菜、荷包蛋和蔥花,冒著熱氣,看起來很清爽。

    “我都忘了,應(yīng)該吃生日面的?!被羧俭@訝道,“幸好你記得?!?/br>
    “突然想到的,吐司吃膩了?!?/br>
    “昨天睡得好嗎?有沒有做夢?”

    “忘了,不重要?!碧罩窖院喴赓W,“反正醒來以后都會忘記的?!?/br>
    “有道理,我記得昨天的夢真的很有意思,但就是想不起來了?!?/br>
    在湯面裊裊的香氣里,兩人隨意聊了會兒天。

    把碗丟進水池,蓄上水,陶知越看了眼手機,表情變得嚴(yán)肅了一點,立刻準(zhǔn)備出門。

    “老方讓我們今天早點到,好像有事,堆了好多消息。我先走了,記得鎖門?!?/br>
    他在玄關(guān)穿鞋子的時候,還沒喝夠湯的霍燃去門口送他。

    霍燃猶豫了一下,最終語氣輕松道:“如果有什么事的話,可以告訴我?!?/br>
    深夜里他看著日記發(fā)了很久的呆,想了很多種提問方式,仍然覺得不合適。

    每個人都有自己無法開口的秘密,那或許是永遠(yuǎn)不會對外開放的自留地,這很正常,他原本打算不去問。

    但霍燃又覺得,陶知越的秘密很特殊,像一道橫亙在他與外界之間的溝壑。

    他想要抹平這道溝壑。

    現(xiàn)在剛好借這個機會說出口。

    于是他重復(fù)著強調(diào)道:“什么都可以說?!?/br>
    陶知越彎下腰系好鞋帶,打了一個漂亮的結(jié),然后回頭看他。

    “我會的?!?/br>
    他推開大門,在格外清晰的吱呀聲里,笑著轉(zhuǎn)身。

    “等我想好應(yīng)該怎么說?!?/br>
    門關(guān)上了。

    陶知越安靜地坐電梯下樓,出小區(qū),上公交車。

    他明明已經(jīng)在努力地讓自己忘記小說情節(jié)了。

    小說里只有文字,恰好這個作者又寫得不怎么樣,人物形象刻板,對話內(nèi)容生硬,好多情節(jié)和行為也很離奇。

    偶爾虛空吃醋的時候,他可以催眠自己,這本小說只是跟霍燃用了相同的名字而已,人設(shè)完全不一樣。

    然而昨天晚上,失眠了很久的陶知越在遲來的睡夢里,看到了小說里出車禍前的那一幕。

    他以上帝視角注視著一切。

    盤山公路,大霧,失去作用的轉(zhuǎn)角鏡,尖銳的剎車聲,戛然而止的音樂。

    夢里的霍燃盡管性格不同,卻有著同樣的面孔。

    坐在他身邊的人看起來應(yīng)該是自己,可無比的陌生。

    陶知越希望自己醒來后能很快忘記這個夢,但事與愿違,它和很久以前就沉淀在腦海里的小說文字一一對應(yīng),鮮明地鐫刻在記憶里,像演了一場電影。

    上班路上,嘈雜的人聲,啾啾的鳥鳴,毫無節(jié)制的喇叭聲,都沒能成功幫他轉(zhuǎn)移注意力。

    到了公司,陶知越徑直走向工位,準(zhǔn)備用工作麻痹不聽話的大腦。

    項目組的大部分成員都到了,方時武盯著屏幕正在打字,神情非常認(rèn)真。

    陶知越想起早上收到的群消息,剛想問今天有什么事,余光里瞥到了美術(shù)小宋略微泛紅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