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月22日

    第二章

    夜鳩喜美秀了一段她高超的戶外調(diào)教技術(shù)，看得對面的兩人是目瞪口呆。

    嗯……驚訝的人是駒場美玲，許綱則是一臉很平靜，神色沒有太多波瀾。在

    拍攝AV的現(xiàn)場，有什么性愛是沒有看過的。野外調(diào)教或性愛的影片，他也曾在

    三個月的場務(wù)實習(xí)中碰過。不用說他的家，幾乎是每天都會上演的戲碼，早就看

    到不想再看。

    「你，不吃驚嗎？」美玲詢問著，接著恍然大悟地，嘀咕地說：「果然是男

    孩子，都是一群色狼……」

    「喂，我有聽見妳的悄悄話?！乖S綱沒好氣地說，「說得太大聲了。」

    「人家又沒說謊?！姑懒嵫b起無辜，「不然你怎么都沒反應(yīng)？肯定是看過不

    少片子，才處變不驚……」

    難道可以跟妳說，自己時常參與其中嗎？

    許綱壓下吐槽的沖動。如果對象換成自己的舅舅，他早就開噴回嗆。緩和一

    下躁動的情緒，穩(wěn)靜地說：「有啥好驚訝的，不就是戶外調(diào)教嗎？」

    「嗯？為何你要說戶外調(diào)教，不是說暴露調(diào)教？」美玲不解地問著，卻出賣

    自己是老濕姬的事實。只見她自言自語地又說：「…我記得在的

    電影中，有把調(diào)教詳細(xì)地分類，應(yīng)該歸類在暴露調(diào)教……」

    「啥，妳有去看呀？」換成許綱有點緊張，深怕自己被班長

    給認(rèn)出來，「那不是成年才能觀看的十八禁作品嗎？」

    「沒…沒有……我是聽說的……」美玲欲蓋彌彰，心慌地說著，「是淺音跟

    我講的，她有去看。對，沒錯。是她，都是她講的……」

    閨蜜姊妹花變成塑料姊妹花，還真有妳的。

    能把情色電影看得這般詳細(xì)，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換做是許綱自己，很多

    沒有他鏡頭的細(xì)節(jié)跟臺詞，他是有印象但沒牢記。

    高達正常人兩倍的智力，不是假的。

    「喔…原來。」許綱沒繼續(xù)追究，反是問起：「看妳這么吃驚，怎么沒馬上

    轉(zhuǎn)身就走，還待著干嘛？」

    「呃…不就是ＳＭ嗎？有什么大不了了…」美玲的冷汗直流，「…你沒走，

    我就沒走?！?/br>
    「我還以為妳對這檔事情是很排斥的，結(jié)果不是這樣?！乖S綱說出自己的結(jié)

    論，「而且還懂不少，連ＳＭ的方面都知道。」

    「我，我是不排斥…只是，我不想看到淺音…」她的眼神游移，害臊地回說：

    「…都已經(jīng)是高中生了，對這些事情或多或少都有理解…我才不是傻白甜……」

    明明就是個開快車的老濕姬，裝啥裝??！

    許綱深深地吸口氣，腦內(nèi)的一些思緒逐漸厘清。如果美玲沒有答應(yīng)哲也進入

    她們的房間，男生與女生根本就不會有轉(zhuǎn)大人的機會。就如同她所言，是不想看

    到自己的閨蜜被cao，才會選擇主動避嫌，并非是過于害羞才逃離。

    這點，華夏跟霓虹的文化有很大的差距。

    在他未發(fā)生空難的四年前，記憶中華夏社會，對于性愛這檔事，是宛如對付

    洪荒巨獸地看待。不僅是壓抑男女青春的悸動，更是牢牢封鎖這方面的訊息，用

    鎖國的姿態(tài)來遏止人之本性。

    不過……這是對一般老百姓的桎梏。制定這些規(guī)則的人群，哪個不是荒yin無

    比呢？

    相較于霓虹，就開放許多。

    法律的制度上，能規(guī)定要滿十八歲才成年，進而接觸性愛這個領(lǐng)域。但事實

    上，許多霓虹的孩子高中就理解這方面的知識，并未嚴(yán)格去強制控管。進而興起

    援交產(chǎn)業(yè)的發(fā)展，很多人是見怪不怪。

    不然，就不會在戲院以午夜場的模式去放送……

    這個時候，帶領(lǐng)女人游戲情欲天堂的喜美，完成她的職責(zé)。就對起許綱打招

    呼地說：「嗨，許綱，好久不見。」

    許綱眨了眨眼，裝作沒聽到。

    「許綱，對方好像在叫你？」美玲不疑有他，試探性地問著：「你們，認(rèn)識

    嗎？」

    「……」

    沉默了一會兒，許綱用手比著販賣區(qū)的位置，開口說：「這邊風(fēng)大天冷，我

    們換個地方說，好不？」

    喜美并未回答，反而是留著絡(luò)腮胡，戴著畫家帽的攝影師發(fā)話：「我們在這

    附近有租一間小木屋，過去那邊聊吧？」

    他一臉好客，并邀請兩人前行。

    美玲用眼神斟詢許綱的意見，獲得同意的點頭，就順著對方的邀約，搭乘那

    臺黑色的廂型車出發(fā)。

    十分鐘后，廂型車開到他們居住的場所。

    距離許綱他們的溫泉旅宿，相距不到五百公尺的直線距離。嚴(yán)格來講，應(yīng)該

    是旅店老板的同類別產(chǎn)業(yè)。一方是采用別墅配大型溫泉來提供住宿，一方僅有獨

    棟的兩層樓小木屋，要泡溫泉要額外加錢。

    短短時間，許綱得知攝影師叫做岸本，助手是小松，專門承接這種大尺度的

    私密拍攝，在業(yè)界風(fēng)評很好。這次被拍攝的對象是來自華夏，名字叫王若婻，二

    十九歲的輕熟女，非常喜歡ＳＭ文化，特地出資前來霓虹拍攝。

    卸下裝備的她，顯得落落大方，很快三個女人就聊在一起。

    岸本是在廚房煮著熱奶茶，天氣冷很適合喝點熱熱又甜甜的飲品。小松較為

    沉默，進入小木屋就自己拿著設(shè)備回去房間，全程不發(fā)一語。

    「那小子對于自己的工作很專注，且作者不想增加太多對話框來灌水，還請

    見諒。」岸本說著莫名其妙的解釋，并倒出一杯熱奶茶地給許綱，「請喝。如果

    甜度不夠，旁邊有砂糖，自己來?！?/br>
    兩人男人喝起奶茶，稍微閑聊起來。

    岸本闡述自己的工作項目跟內(nèi)容，且提起他跟黑木澤有合作過，兩人私下的

    交情很不錯。所以黑木澤拍攝的作品，他全數(shù)都看過，沒遺漏任何一部。

    加上，上次拍攝時，岸本受邀去協(xié)助拍攝

    照片，他才會一眼就認(rèn)出許綱。加上夜鳩喜美神態(tài)自若的反應(yīng)，讓他確信他們兩

    人是認(rèn)識的，方才就不出聲阻止。

    畢竟是拍攝大尺度的作品，多少還是會有顧慮，哪怕被拍攝者一開始就表明

    自己能夠接受被他人觀摩注視，仍是必須多少提防，確保不必要的意外發(fā)生。

    安全第一，這是業(yè)界的優(yōu)先規(guī)范。

    「你們怎么會來這邊呢？」岸本提出自己的疑惑。

    照道理，這邊算是非常人煙稀少的旅游地區(qū)。他就是看準(zhǔn)這點，才會驅(qū)車前

    來此地拍攝野外暴露主題的調(diào)教系列作。

    「我們是來這溫泉旅游的?！乖S綱實話實說，「附近的溫泉，很有名的。」

    岸本挑眉認(rèn)同，又問：「跟你的小女朋友??？」

    「……」許綱滿臉黑線。

    又一個喜歡亂加猜測的人，不禁讓他頭很痛。

    「年輕人，很正常。」岸本比出大拇指，露出他有著煙垢的兩排灰牙，「小

    女生很漂亮，你的眼光很不錯喔。不過……她知道你的職業(yè)是拍AV嗎？」

    「她不是我女友，是我同學(xué)…」許綱斟酌自己的說詞，「…我拍攝AV這件

    事情，我同學(xué)間是不清楚的?！?/br>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岸本接受許綱的答覆后，就不針對這件事情多過

    談?wù)?。把手中的奶茶喝完后，他就告辭離開，要去忙著照片的后制。

    一張完美的相片，是需要花費很多的力氣跟時間。

    小木屋的一樓客廳，留下許綱等四人。稍作一番自我介紹后，四人又開始繼

    續(xù)地閑聊。嚴(yán)格來說，是三個人。王若婻不算，她不太懂霓虹語。

    「上次不是說好，要來跟我學(xué)繩藝嗎？」喜美打鬧地問著，「都已經(jīng)是新的

    一年，怎不見你有任何動作？還是說，你是唬弄我？」

    「別提了，我這陣子忙碌的很，根本撥不出其他的空閑時間?！乖S綱聳著肩

    膀，「真的要我撥出時間，大概只剩下平常的周末?！?/br>
    「也是…聽說你受到直子夫人的邀約，還真厲害?！?/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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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元月四號要去她那邊?！乖S綱回答著，「共五天的時間。」

    「五天，那就是非常高的規(guī)格接待，很不容易?！挂锅F喜美發(fā)出贊嘆，「也

    是…以你能把露娜搞成那樣，肯定是讓你享受最高的待遇。」

    能在蛇尺直子的門下進行五天的修行，這可是身為男優(yōu)的一大殊榮。普遍受

    她邀請的男人，大多是三天的時間。但換成是女優(yōu)，僅要她收下作為門生，就可

    以待到學(xué)成畢業(yè)。

    「你們在說啥？」一臉莫名其妙的美玲，想要插入話題。

    從關(guān)鍵字聽起來，自己的同學(xué)許綱，在周末似乎正進行兼差，好像在那個產(chǎn)

    業(yè)界頗有人氣，不如他在學(xué)校的孤僻。

    至于王若婻，她對霓虹語不熟，根本搞不清楚他們的對話，自顧自地喝著熱

    熱的奶茶，滿臉愜意。

    「你的小女朋友不知道你的工作?。俊瓜裁栏‖F(xiàn)壞笑地表情，略帶可惜的口

    吻又說：「這樣，露娜豈不是要出局？嘖嘖，男人啊……」

    「她不是我的女友啦！」許綱趕緊澄清。

    「我們是同班同學(xué)。」美玲說完后，就用非常小的聲音嘀咕說：「他想要當(dāng)

    我的男朋友，至少要大學(xué)之后，我才會同意且公開?，F(xiàn)在，還太早…只能偷偷地

    交往，但不能曝光……」

    「喔…」夜鳩喜美發(fā)出意義不明的聲音，嬌嗔地說：「…那我家的露娜還很

    有機會。都怪你，長這么帥干嘛?！?/br>
    你們兩位戲精，請不要給自己加戲好嗎？

    「喜美姊，跟我說說許綱平時的工作是啥，好嗎？」她又露出圣母的悲天憫

    人神情，仿佛許綱的賢妻說：「待遇好不好？工作累不累？」

    「就是……」夜鳩喜美硬生生地把話給吞回去。

    她對面的許綱，用一種能殺死人的目光，正注視她。

    「嗯…許綱沒跟你提過嗎？」

    「他沒說過?！姑懒釗u頭，略為遺憾地回答：「神神秘秘的，在學(xué)校一個字

    都不談。」

    「是喔。」喜美嘗試轉(zhuǎn)開話題，「那為何妳想知道他的工作呢？」

    「我看許綱很可憐?！姑懒崧冻鲂奶鄣纳裆?，「平時不太跟同學(xué)有私下的往

    來，交際的聚會不曾參加，平時都吃著學(xué)校提供的午飯，似乎沒有多余的金錢可

    供他開銷。我就想……許綱的家里應(yīng)該很窮，除了讀書外沒有多余的嗜好。」

    她停頓一下，接著說：「我今天才知道，他原來平時還有打工。我知道打工

    這件事情在學(xué)校是不被允許的，但我愿意保密。不過，能讓我知道工作的內(nèi)容跟

    范圍嗎？」

    「妳不覺得，妳管的有點寬嗎？」許綱忍不住插話。

    「因為，我家以前也窮苦過，我很能理解你現(xiàn)在的感覺。別看我這樣，我也

    曾經(jīng)歷有一頓沒一頓的日子…」美玲沒有理會許綱的冷言冷語，「…是后來我父

    親的生意好轉(zhuǎn)，才會有現(xiàn)在的富裕家業(yè)。我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但如果是我能

    幫上忙的，我就會盡力去幫忙?！?/br>
    美玲的真心坦白，讓許綱稍微對她的認(rèn)知有點改觀。

    他的印象中，班長美玲就是班級的主心骨，領(lǐng)導(dǎo)力、學(xué)業(yè)跟體育皆有高水準(zhǔn)

    表現(xiàn)，擅長公關(guān)，就像個公主一樣，頗受眾人的愛戴。對于這類的大小姐，是許

    綱很不喜歡接觸的類型對象，才會因此跟她保持距離。

    現(xiàn)在來看，她過去落魄時孕育成的習(xí)慣依舊在她身上。她會主動去關(guān)懷他人

    是出自自己的善意，并非是種打發(fā)的消遣。她強調(diào)群體的生活，是不想讓人知道

    她是需要被人施舍，能靠自己獲得，去維持她的自尊。

    怪不得，她會對許綱如此上心，想必是看到自己過去的影子。

    「許綱，妳自己跟她說吧?！瓜裁辣硎咀约簮勰苤?。

    「唉……」許綱重重地嘆口氣。

    他并不是很想說出自己的過往，但現(xiàn)在是不得不說。他避開自己是空難的幸

    存者，說他是被叔叔收養(yǎng)，邊求學(xué)邊拍攝AV，是他目前的生活模式。

    喜美，就是他之前有合作過的對象。

    「原來如此，我懂了?！估迩逅惺虑榈拿懒?，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反應(yīng)。

    「既然理解，那就好?！乖S綱癱靠在沙發(fā)上，放空地說：「我們以后就跟之

    前一樣，自己過自己的生活就好?！?/br>
    「為何？」美玲滿臉困惑。

    「我的打工是拍AV耶?！乖S綱刻意用「打工」來掩飾。

    「然后呢？」美玲不以為意，「你工作不偷不搶，也不是強拉我去拍AV，

    更沒有犯法，為何要說自己過自己的生活就好？我們，不能當(dāng)朋友嗎？」

    對方的反詰，將了許綱一軍。

    這是霓虹，并非華夏。他根深蒂固的道德思維，桎梏他很多年的時間。好比

    他無法給理奈承諾，哪怕自己對他有好感。他選擇孤僻在學(xué)園，有部分的原因也

    是因為他這份工作。不用說，到現(xiàn)在仍無法直面舅舅家的生活態(tài)度，都是來自于

    這個因素。

    夜鳩喜美亦是一臉見怪不怪的樣貌，搞不懂許綱的糾結(jié)點是啥？

    像他自己，就是以繩師為自豪，哪怕是會跟他人有rou體上的接觸，包含性愛

    層面的交流。但自己的家人也從不會因為這行業(yè)感覺到任何羞恥，認(rèn)為不要違背

    法律跟自我的做人底線就行。

    聽不懂對話的王若婻，保持著全程地微笑。

    「哈哈哈哈?！乖S綱忍不住笑起來，有種解脫的感覺。

    直到這一刻，他才有種真正融入這個世界的感覺……

    午飯，是由岸本親自下廚來料理，煮了一鍋白飯配上咖喱調(diào)理包，方便又輕

    松地解決六人的午餐。

    用膳結(jié)束后，岸本跟小松去準(zhǔn)備下午要拍攝的器材，預(yù)計還有一場是在室內(nèi)

    的，場地需要提前布置。好奇心滿滿的美玲則是跟著夜鳩喜美去整備相關(guān)的道具

    跟繩子，非常迫不及待。

    擺脫平日繁重的課業(yè)，她對新的事物都顯出較高的接受度。

    許綱是搞不清楚為何會變成這樣的情況，但不是一件壞事，也就順著對方的

    心意。

    剩下的王若婻跟他，正在暖爐邊進行交流。沒辦法，全場五人就他一個人會

    講華夏語，還是精通的等級。

    簡單的溝通后，許綱就把對方的資訊理解得差不多，得知王若婻是個喜愛追

    求刺激的

    女性。

    偶然的機會，孩童的她玩起類似警察捉小偷的游戲。當(dāng)擔(dān)任小偷的她，被朋

    友們拿起跳繩將五花大綁時，意外地開啟她的性癖好。被緊縛感覺啃食她幼小的

    心智，漾出異常的快感。

    自此，她偷偷學(xué)習(xí)自縛，去滿足她的渴望。

    不過，人的欲望如同黑洞般，永遠(yuǎn)無法滿足。單純的自縛逐漸無法讓她產(chǎn)生

    快感，更因為身體的發(fā)育，產(chǎn)生源源不絕的性欲饑渴。她嘗試不同類型與不同道

    具的拘束，更放飛自我的嘗試暴露，然而只能自我進行，總是有所遺憾。

    直到大學(xué)時期，接觸到各式各樣的沖擊，終于實現(xiàn)她的夢想。在摸索、改良

    甚至是創(chuàng)新的玩法中，她體驗到無數(shù)的緊張與刺激，享受各式各樣的高潮，無法

    自己，才明白原來她是個從頭到腳的受虐者──

    也就是俗稱的「Ｍ」。

    出社會后有了一點積蓄，在好友的推薦下，獨自地前來霓虹，品嘗一次貨真

    價實的調(diào)教之旅。

    「看不出來，妳的膽子很大?！乖S綱略感驚訝。

    一個不太懂霓虹語的女人，就這樣孤身前來此地，追求渴望多年的刺激。難

    道，都不怕會發(fā)生意外嗎？

    「比起在國內(nèi)，我寧愿來霓虹。」王若婻提起目前華夏的情況，「現(xiàn)在國內(nèi)

    在這領(lǐng)域算是隱私，是屬于地下的小團體。你應(yīng)該很清楚玩ＳＭ如果沒有足夠的

    知識累積與資訊開放，很容易會變質(zhì)?！?/br>
    許綱點頭，這是一個避不開的難題。

    一旦產(chǎn)生變質(zhì)，各種問題就會層出不窮。假借ＳＭ之名，行強暴之實的活生

    生案例，無論是華夏或霓虹，皆是曾發(fā)生過的事情。

    僅不過，霓虹目前比華夏稍微開放許多。這些過去在地下活動的族群，漸漸

    地專業(yè)化、工作室化，轉(zhuǎn)變成現(xiàn)在的樣貌。

    「所以你透過一些方式，才跟夜鳩喜美搭上線？」

    「對的?！雇跞魦R點頭，「其實，這次的調(diào)教之旅我是很緊張的，也很怕會

    生發(fā)意外。還好……我的運氣不錯，遇上很棒的團隊?！?/br>
    她說起這幾天的心路歷程。

    在野外暴露的調(diào)教前，她已經(jīng)享受過刺激的冰火二重天，滴辣跟水刑的折磨

    虐待，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被玩到失禁；還有強制排泄的崩潰，在繩師跟攝影師的

    面前，漏尿噴屎，屈辱到無地自容。

    再來，就是今日的野外調(diào)教。比起她過往的經(jīng)驗，羞恥感是遠(yuǎn)遠(yuǎn)超過。頭一

    次知道，原來劇烈的羞恥可以刺激高潮，甚是能在陌生人面前高潮，比單純的性

    愛，更讓她滿足。

    「我能理解，喜美的調(diào)教手法，虐待中帶有細(xì)膩，還會加入調(diào)教當(dāng)中?！乖S

    綱頻頻點頭，「能讓受虐者感到安心與釋懷，大大地增加被調(diào)教后的愉快。」

    「對啊，就是這樣?！雇跞魦R像是找到共同的戰(zhàn)友，「我很期待下午，不知

    道會是怎樣的調(diào)教呢？」

    女人的眼神充斥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