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三從四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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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飯,琉璃月吃的郁悶,小皇帝開心了,有皇叔跟月jiejie的作陪,他今天還吃撐了,而諸葛臨淵則一直扮演著笑面虎,這也是琉璃月為毛會吃的郁悶的原因,太惡寒了! 離開養(yǎng)心殿,琉璃月頭也不回的往自己的悠閣走去,她身邊沒有宮女也沒有公公伺候著,只有另一道偉岸的身影跟著。 距離琉璃月七步距離,諸葛臨淵不快不慢的走著,而走在前面的琉璃月終于受不了他非人的折磨了,她一個急剎車轉(zhuǎn)身臉上七分笑:“王爺莫不是走錯路了吧,這可是小的回悠閣的路?!?/br> 諸葛臨淵一臉茫然的抬頭,看了看路,又看了看琉璃月,忽然邪魅一笑:“你回你的悠閣不用管本王?!?/br> 琉璃月白眼,要不是他跟個鬼魅一樣跟在自己身后怎么甩也甩不掉你以為她樂意管??! 終于琉璃月敗下陣,走到旁邊小花園的石亭里面去,坐在石凳上她說:“你要怎樣才肯相信我?把我?guī)нM(jìn)宮的人是你,把我關(guān)起來的人是你,懷疑我的人還是你!”她若是真有預(yù)謀,那么他大可以在祭祀大典后就把自己留在那里自身自滅,為何還帶進(jìn)宮? 諸葛臨淵臉上繼續(xù)掛著溫和的笑,只是這笑容在琉璃月眼里就是溫柔刀!刀刀要她命! “月姑娘想多了,若月姑娘還在為之前本王傷你,關(guān)你之事而生氣,那么本王在這里像你道歉。” 他突然的轉(zhuǎn)變讓琉璃月瞪大雙眼,琉璃月伸手去碰他的額頭,又碰了碰自己的額頭,喃喃自語:“沒發(fā)燒啊?!彪y道是吃錯藥了? 長袖里的手時刻準(zhǔn)備著,方才在琉璃月的手接近自己時,諸葛臨淵以為她是準(zhǔn)備出手了剛想制止發(fā)現(xiàn)她只是探自己額頭!于是他把想要打掉琉璃月手的沖動硬生生的給壓下去了。 “月姑娘這是在做什么?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么?還是月姑娘沒有學(xué)過三從四德?”諸葛臨淵淡定的坐到她對面。 琉璃月狡黠一笑:“小的這都是跟王爺學(xué)的,要知道近墨者黑!還有別的沒學(xué),這三從四得到是仔細(xì)去學(xué)了?!彼匾饧又亓说米值目谝?,心里已經(jīng)在發(fā)笑了。 “哦?”近墨者黑么?呵。 “所謂三從就是從不體貼,從不溫柔,從不講理!”看著諸葛臨淵黑掉的臉,琉璃月?lián)P聲道:“這四得嘛,便是說不得,打不得,罵不得,惹不得!” 就算你丫在厲害那也只是一個幾百年前的古人而已,我琉璃月可是21世紀(jì)‘品德兼優(yōu)’的才女!對付你,搓搓有余! 有人說過,一個人的喜怒哀樂很容易出現(xiàn)在臉上,而諸葛臨淵則是一個怪咖,琉璃月原本就看見他被氣的發(fā)黑的臉色,可是等她說完后,他卻放聲大笑起來。 琉璃月扶額,喃喃自語:“有病,病的不輕!” 諸葛臨淵笑著說:“月姑娘這三從四得本王見識了!” 不想再跟他停留在此,琉璃月起身:“天色已晚,小的就先告退了,王爺慢走?!痹诙嗤A粢环?,她只會覺得更危險,這個男人喜怒無常,手段變態(tài)!一定是老天爺覺得她盜墓盜多了,于是才把她丟在這里來讓這男人虐待的! 看著琉璃月匆匆離去的身影,諸葛臨淵嘴角上揚玩味的笑,游戲才正式開始,他一定讓她生不如死!敢用若水的模樣出現(xiàn)就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 丞相府 顏菲菲從皇宮回來后就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誰也不見! 顏丞相跟夫人愛女心切,從丫鬟口里得知,原來是自家寶貝女兒在宮里受委屈了,小桃加油添醋的把琉璃月說成一個十惡不赦的女人,而她家小姐在她口中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顏夫人抓著自家相公的手哭哭啼啼道:“老爺啊,你可一定要為我們女兒討回公道啊,這個什么天女的太可恨了,眼下她是不是真正的天女都還不知道,竟然敢欺負(fù)到我們頭上來了,你一定要為我們菲菲做主啊?!?/br> 年過五旬的顏丞相捏了捏胡子,突然板著臉看著丫鬟問道:“小桃你說的都是事實?小姐受委屈了,那么太后呢?太后沒有出面?” 小桃縮了縮脖子,老爺果然不好騙,可是一想起在悠閣受的委屈,于是她挺直腰板:“小桃說的句句都是實話,小姐怕皇太后煩心所以沒有告訴太后,我們小姐就是太善良了,所以才會被人欺負(fù)?!?/br> 顏夫人還想說什么,被顏丞相制止住了,他起身:“老夫去看看菲菲?!?/br> 小桃低身行禮,在人看不到的地方冷笑,看你這個還怎么囂張!要知道老爺可是最疼小姐的! 敲了敲自家女兒的門,顏丞相道:“菲兒,是我爹爹,開門。” 顏菲菲一聽是爹的聲音,立馬放下手里作畫的毛筆,前去開門。 沒有看見女兒傷心哭泣的模樣,反而看見女兒好心情的在作畫,顏丞相走了過去:“菲兒在畫什么?”當(dāng)他看見女兒所畫之物時,顏仲德驚慌的抬起頭看著女兒:“菲兒?”女兒為何會突然畫死去的惠貴妃畫像? “爹,你也是不是覺得女兒畫的是惠貴妃?”顏菲菲拿起毛筆,給畫像收尾,幾筆后這幅畫完工了。 “這難道不是惠貴妃?”顏仲德從女兒的話中察覺到蹊蹺。 顏菲菲看著畫上的女子:“她就是之前砸了祭祀大典沒有被處置,反而被百姓稱之為是天女的人,女兒已經(jīng)讓人去打聽了,她喚名琉璃月,身份背景不祥,可是女兒覺得她的身份到像是被人故意抹去的樣子,只是為了要讓別人相信她真的是老天賜給南楚國的一般?!?/br> “當(dāng)日爹爹也在場,爹爹深刻的記得,原本萬里晴空突然響起驚雷,她是在一道閃電劈下后,從高空墜落的,可是聽御醫(yī)說她沒有內(nèi)傷,只是一點皮外傷而已,這若是換做別人從那么高的地方墜落,恐怕早就粉身碎骨了吧?!鳖佒俚孪萑牖貞洠瑢τ谀侨账灿X得蹊蹺,可是去一番查詢下來的結(jié)果,這女子身份確實詭異了些。 “你姑姑可知道?”顏仲德突然問道。 “姑姑的反應(yīng)跟爹爹一樣,爹當(dāng)年惠貴妃的死……”顏菲菲察言觀色,看著爹爹沉下去的臉色,她趕緊閉嘴,有些事知道了不一定對自己有好處。 “菲兒,記住一點,日后不準(zhǔn)在你姑姑面前提起惠貴妃?!睂τ诋?dāng)年的事情,meimei的所作所為顏仲德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老爺,安公公來了,說是請你進(jìn)宮一趟。”小桃急匆匆的跑了進(jìn)來。 安公公?顏仲德交代了幾句,就往前廳走去,大廳安公公帶著人在此等候。 看見顏丞相笑臉迎了上去:“丞相大人好,娘娘急著見您呢?!?/br> “有勞安公公帶路了?!?/br> …… 一只白色的信鴿飛來,諸葛臨淵伸手抓住,取下它腳上的紙條,上面寫著:太后召見顏丞相。 將信鴿放開,諸葛臨淵反復(fù)的看著紙條,終于要準(zhǔn)備出手了么!掌心一握只見原本在他手里的紙條化成粉末隨風(fēng)飄散……這功夫!深不可測。 相比白天的永安宮,夜晚的永安宮四周燈火通明顯得更加富麗堂皇,顏仲德進(jìn)去永安宮,其他人都被安公公撤走了。 “參見皇太后,皇太后萬福金安。”雖然是自己的meimei,可是這規(guī)矩是不能少的。 皇太后抬手指座,她的神情沒有了嚴(yán)厲略顯疲憊:“哥哥可知深夜讓你進(jìn)宮所為何事?” “來時的路上安公公已經(jīng)說了,這世上竟然有如此相像的人,怪事?!?/br> 皇太后微微點頭:“哀家想讓哥哥幫忙查查,若水是否有胞妹? 接過安公公的茶杯,顏仲德品了口茶才開口說道:“我日前派人查到的消息皆是在祭祀大典那天后的,那天之前有關(guān)悠閣那名女子的任何信息都沒有。” 揉了揉太陽xue,皇太后美眸半瞇,盡顯殺機:“看來為了弄這個假死人出來,諸葛臨淵下了血本,哥哥千萬不能讓他查到什么蛛絲馬跡,必要時……”她后面的話沒說,卻做了一個殺人滅口的手勢。 “這我知道?!敝灰{到他的地位,不管是誰!處之! 兩兄妹一直談到深夜,顏仲德才離去,莫霖一路潛行尾隨顏仲德出宮,在目送顏仲德回府后,才繞道趕回王府。 “事情如何?”書房漆黑一片,諸葛臨淵坐在書桌前,他整個身體與黑夜融合在一起,若不是察覺到莫霖回來,根本不會發(fā)現(xiàn),他再此! “永安宮戒備深嚴(yán),屬下沒能聽到他們談話的內(nèi)容,顏仲德在太后那里呆了一個時辰方才離宮回府?!蹦鼗卮鸬?。 “夜深了,下去休息吧?!鄙焓纸o自己倒了一杯酒,諸葛臨淵仰頭一口悶了,暗處莫霖沒有離開很遠(yuǎn),而是守著他的安全,莫霖知道王爺今日的心情很不好。 一杯接一杯的酒喝下肚,沒有醉意,反而更清醒,清醒的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如何被下令活活燒死!怒意上升,終于碰的一聲酒杯碎了,鮮血從掌心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