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唯一的Omega幼崽 第3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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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極少會有房客拒絕這樣的請求。 畢竟這瀑紫藤花,真的很美,不是嗎。 唐楸澆花的經(jīng)驗很豐富,在手中小水壺里的水澆完之后,他又轉(zhuǎn)回到房間里,灌了一壺水出來。 然后蹲在陽臺上,澆起了陽臺下方,紫藤花的根部。 忽而,一陣小小的微風(fēng)吹過。吹得紫藤花的花瓣輕輕晃動。 就在這時,唐楸的耳朵尖尖動了動,皺了皺眉頭,忽然低頭往下看。 果然,嗡嗡嗡的聲音。 不是蜜蜂,而是一只比蜜蜂大一些的馬蜂。 見到馬蜂,原本還蹲在那里的孩子反應(yīng)很快,立刻起身就要離開陽臺。 結(jié)果…… 馬蜂像是也發(fā)現(xiàn)了目標(biāo),埋頭一個俯沖! 二十分鐘后 江邇很是擔(dān)憂的看著楸楸那有些紅腫發(fā)亮的左腳大腳趾:“楸楸,是不是特別疼?。?/br> 而且不是特別耐痛,偏偏還被蟄了腳趾的孩子,大眼睛里,已經(jīng)含了一包淚,偏偏還因為感覺沒面子,而倔強的搖了搖頭。 嗯,眼淚是生理性的。 不是他自己想哭的。 第294章 和蜜蜂相比,馬蜂的毒性要更大些。 路北航想到自己小的時候,只是不小心被蜜蜂蟄了一下,就站在那里仰著頭哇哇的哭,此時看向還在堅強搖頭,說不疼的楸楸,不由更心疼了。 當(dāng)即拿著一本雜志就氣勢洶洶的再次來到了陽臺上,想要用自己手中的雜志把蟄了楸楸的那只馬蜂給拍下來。 可惜在陽臺上巡視了半晌,也沒有看到馬蜂的蹤影。 拿著雜志的少年只好又不甘心的回到了室內(nèi)。 同時還不忘小心的把陽臺門完全關(guān)上。 對于該怎么處理被馬蜂蟄了之后的紅腫處,以前同樣被馬蜂蟄過的江邇還是有那么一點點經(jīng)驗的。 在仔細觀察了一下楸楸的傷口,確定紅腫處并沒有毒刺殘留后,他便伸手道:“楸楸我扶你,我們?nèi)バl(wèi)生間沖一下傷口?!?/br> 剛剛他已經(jīng)給比賽期間,負(fù)責(zé)他們身體健康情況的大賽醫(yī)生打過電話了,醫(yī)生估計是快來了。 “嗯?!碧崎秉c點頭,起身。但是沒有敢多說話。 因為他怕他現(xiàn)在多說話了,聲音里會有哭音。 和栗子哥哥,還有小胖他們對比起來,他有時候都會覺得自己好像不夠堅強。 栗子哥哥暑假去參加訓(xùn)練的時候,最開始身上就有很多傷,還有上次郊游遇到大暴雨,栗子哥哥腿也受傷了。 但是他都沒有見到栗子哥哥哭過。 還有小胖,小胖練武,有時候也會受傷。每次他看到小胖身上的淤紫,小胖也都是不在意的搖搖頭,說沒關(guān)系,一點兒都不疼。 他想和栗子哥哥,還有小胖學(xué)習(xí),也想當(dāng)一個堅強的孩子。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眼圈這次還是不聽話的紅起來。 他明明真的沒有想要哭的。 給傷口沖水,減輕殘留毒素的過程中,唐楸被蟄的腳趾rou眼可見的又腫了一些。 幫忙拿著花灑的江邇有些心疼的碎碎念:“這什么破馬蜂啊。等明天我就去周圍找找,非把它老巢都給搗了!” 以前在國內(nèi)的時候,楸楸還屬于比較受蚊子青睞的那種體質(zhì),可傅洵眼疾手快的,再加上他們也隨身帶著驅(qū)蚊藥,硬是沒讓楸楸身上多幾個蚊子包。 可現(xiàn)在楸楸才被交給他照顧沒兩天,就硬是被比蚊子毒很多的馬蜂給蟄了。 原本看著白嫩嫩的腳趾,現(xiàn)在給腫的! 察覺到小邇的情緒好像有些低落,唐楸歪頭想了想,正好稍微緩了一會兒,他感覺自己現(xiàn)在聲音應(yīng)該正常了。 于是,坐在圓形矮凳上,微微抬起一只腳在那里沖的孩子拍了拍小伙伴的手臂,輕聲開口道:“那個馬蜂,可能是因為我給花澆水的時候淋到它了。” “沒關(guān)系,小邇你幫我沖一沖,我現(xiàn)在都沒有感覺很疼了。” “下次我去陽臺的時候,就小心一點,好不好?” 正說著,同樣住在酒店里的醫(yī)生也已經(jīng)提著醫(yī)藥箱趕了過來。 因為江邇在電話里就已經(jīng)和他說明了這里的情況,所以醫(yī)生過來的時候,就帶著可以緩解被馬蜂蜇傷的藥膏。 唐楸雖然感覺他自己走也可以,不過也沒有拒絕了小伙伴的好意,被小邇扶著,一跳一跳的又回到了沙發(fā)上。 藥膏是唐楸自己抹的。 冰涼涼的觸感,敷在有些火辣辣的腳趾上,有一種比較刺激的感覺。 一邊給自己抹藥膏,孩子自己一邊忍不住在心里想:以后就算在房間里,他也要穿襪子。 這次如果他穿著襪子穿拖鞋,馬蜂肯定就蟄不到他了。 唐楸在房間陽臺上被馬蜂蟄到的事情,并沒有瞞過其他參賽者們。 就連評委亞伯先生,也在收到消息后,立刻上門關(guān)心起了具體情況。 他作為比賽的評委,原本其實是不需要做諸如接引參賽者、保管畫室鑰匙、為參賽者們充當(dāng)講解員角色,等諸多瑣碎事的。 只是今年的情況到底不一樣,參賽者們的實力,比之之前幾屆大賽,堪稱是近些年之最的。 既有讓所有評委們都為之驚艷期待的第一名,來自c國的唐楸。 其他參賽者們,天賦與實力也都不容小覷。 可以這樣說,今年大賽,復(fù)賽的第八名,放在上一屆大賽時,只要一直保持水平不變,都能在決賽拿代表第一名的芬迪斯克獎了。 這讓大賽的評委們都很喜悅,其中有幾位,甚至生出了想要收徒的想法。 因此,平時負(fù)責(zé)和小參賽者們溝通的那個評委席位,就變得有些搶手了起來。 亞伯先生能順利拿到這個席位,也是付出了努力的。 當(dāng)天下午時 就見一個半長棕色卷發(fā)少年,和一位金發(fā)少女,兩人腳上踩著靴子,褲管塞進靴子里,手上戴著手套,衣袖也塞進手套里,就連頭上都帶著應(yīng)該是臨時趕制的防護面罩,把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手上還各自拿著一根木棍,結(jié)伴出了酒店客房大廳。 然后一路來到了花園里。 “芙,你的面罩好像沒戴好?!鄙倌晟硇蔚娜丝戳丝醋约荷砼缘耐?,開口道。 少女聞言自然而然的背對著少年,讓他幫自己把面罩戴好。 少年一絲不茍的把面罩上的所有扣子都扣好,爭取只給少女留下兩個可以看東西的圓孔。 做完后,少女禮尚往來,同樣給少年也整了整面罩。 這一番整理下來,別說臉了,就連頭發(fā)都看不到一根了。 最后一個步驟,兩人同時拿出口袋里的墨鏡,夾在了頭上眼睛的位置,剛好防護住了他們?nèi)砩舷伦詈笠粔K薄弱的位置。 埃爾維斯抬頭看了看天色,點頭:“開始吧,我們今天的時間不多了。” 芙同樣點頭。 兩人便保持著這樣的裝扮,拿著手中的木棍,在酒店綠化區(qū)的各個灌木中捅了起來。 時不時看到稍微高一些的樹,也會用手中的木棍晃一晃樹枝位置。 兩人捅的認(rèn)真,天色也逐漸暗了下來。 這也就是埃爾維斯口中,時間不多了的意思。 趁著天還沒有完全暗下來,兩人加快了速度,再次地毯式向前搜尋了起來。 可卻沒注意到,在距離兩人不遠的位置,有一個同樣看起來十三四歲的少年,忽然有些發(fā)怔的揉了揉眼。 等發(fā)現(xiàn)不遠處那兩個人有轉(zhuǎn)身的趨勢,那個少年趕緊一個閃身,躲進了低矮的灌木中。 透過灌木的縫隙,等發(fā)現(xiàn)那兩個人繼續(xù)朝前去了之后,少年這才大喘氣的捂住自己的胸口,面露驚恐。 只見他小心翼翼的爬出灌木叢,也不管自己頭上沾著的雜草和落葉,趁著不遠處那兩人沒有注意到這邊,拔腿就開始朝相反的方向跑去。 就這樣一路連休息都不敢休息的跑回客房大廳,少年急呼出聲:“酒店進小偷了!也可能是強盜或綁匪!快,我們先躲起來。他們拿著武器,快搜尋到這里了!” 說完,少年還比劃著那兩個可能是強盜小偷或者綁匪的人的裝束:“他們?nèi)砩舷露及暮車?yán),連是男是女都看不出來?!?/br> “他們的身形瘦小,可能就是從酒店的哪個門縫里鉆進來的!” 因為說的比較急躁,少年中途還說錯了幾個單詞,有些詞不達意的。 不過他緊張恐懼的心情,還是感染到了所有人。 其中一個少女立刻鎮(zhèn)定出聲:“走,都跟我去負(fù)二樓,那里有酒店的保險庫。我爸爸以前租用了其中一間,我知道密碼!” 江邇和韓零當(dāng)即丟下自己給楸楸帶回來的飯,撒腿就往楸楸的房間跑。 路北航到底是年紀(jì)又大了一些,跑的更快些。 等到江邇和韓零到a01房間門口的時候,路北航已經(jīng)背著人跑了出來。 一路快跑到負(fù)二樓地下保險庫,少女先是在其中一間保險庫前輸入密碼,然后又是掃描虹膜,這才把人都帶了進去。 臨進入前,顯然比較熟悉保險庫設(shè)施的少女還用鑲嵌在合金前面上的固定電話,給同樣還在酒店內(nèi)的亞伯先生打了個電話。 緊急通知了這件事情。 亞伯先生聽完這件事情,也是立刻緊張了起來。 先是隔著電話叮囑他們都不要出保險室,然后便緊急聯(lián)系起了酒店安保。 作為一座有著地下保險庫的酒店,芬迪斯克酒店的安保設(shè)施等級自然是很高的。 在這種情況下,撥打安保的電話,比臨時撥打維城警方的電話,效率還要高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