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大佬想攻略我 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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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叔,二十多年前,顧家太太聽從家里保姆的建議,去她的家鄉(xiāng)——那個風(fēng)景很好的小鎮(zhèn)養(yǎng)胎。結(jié)果比預(yù)產(chǎn)期提早兩周,和保姆的弟妹同在一家醫(yī)院、同一天生產(chǎn)?!?/br> 管家的神情似乎并不意外。 “施震海見識到顧先生的豪車,起了心思,和老婆盛華、jiejie施娉謀劃,調(diào)換了顧太太的女兒?!笔┯届o地訴說著自己的故事,“我在山溝里長大,施震海和盛華對我不聞不問,動輒打罵。如果不是我自己努力,拼命學(xué)習(xí),學(xué)費全免,讀完高中就得嫁人的?!?/br> 管家輕聲問:“所以,您恨他們?” “受害者是我,我為什么不能怨恨?”施欲眉梢一挑,改了話題,“管家,你還沒告訴我,你會不會遠(yuǎn)離我呢!” 管家目光低垂:“我的答案,大小姐已經(jīng)知道了。” “有嗎?”施欲不滿意他滴水不漏的回答,湊近了些,“寒叔,我說了我的秘密,你是不是應(yīng)該也告訴我一個?” “……您想聽什么秘密?”管家輕抬眼睫,脈脈望了過來。 施欲直直望進(jìn)他清透雪亮的黑眼眸:“我想知道,照片里的那個雇主,她……漂亮嗎?” 管家眉毛輕輕一揚,宛如振翅欲飛的蝶翼,眼神里透著莫測的意味:“您問這個干什么?” 施欲一本正經(jīng),嚴(yán)肅說:“因為我好奇。” 名義上好奇,實則八卦的心里話她是不會說出來的。 管家偏頭想想,回答:“確實很美?!?/br> 施欲:“那你怎么離開她了?” 如果寒叔很年輕的話,照片里的女主人應(yīng)該也不老,施欲想不到管家離職的理由,除非那個女富豪脾氣壞得連寒叔都忍不了。 天邊風(fēng)雪呼嘯漫卷,冰冷的氣流鉆入車窗的縫隙中。 管家靜默良久,唇畔噙著一抹閑適散漫的笑:“因為她和我上了床,又忘了我,還兩次愛上了不同的男人。大小姐確定還要聽下去么?” 晴天霹靂! 施欲的眼睛瞪得圓圓的,半晌,無語倫次、含含糊糊說:“不……那什么,我們走吧?!?/br> 難以相信謙和恭良的寒叔會說出這么驚人的話。 施欲的小心臟嚇得噗通亂跳,那個女人也太渣了吧,難怪寒叔會氣得白頭。 霸氣的豐田4500在雪地上畫了個s,熄火。 施欲定了定心神,重新發(fā)動車子,迎面忽然走來一個裹得嚴(yán)實的中年女人,正往家里的方向走。 盛華先看到車?yán)锏陌装l(fā)男人,不禁呆了一呆,無意中發(fā)現(xiàn)開車的人有點眼熟,走進(jìn)了些,猛然認(rèn)出了施欲。 “是你?”一團(tuán)怒火從盛華胸膛里升上來,“你來干什么?” 從市里的房子灰溜溜搬回老家的自建房,村里的人背地里沒少笑話他們家。 施欲考上a大,成了大老板,還給家里買了市里的房子,當(dāng)初被人羨慕的時候有多趾高氣昂,現(xiàn)在就有多憋屈憤恨。 “你是來看我笑話的?”盛華尖利的嗓音回蕩在白茫茫的雪地里,“你個狼心狗肺的白眼狼,我養(yǎng)了你二十多年,你叫那么多人把我和你爸往大街上趕,你還是個人嗎?” 車窗降下來,施欲手肘撐在窗口上,探出冷淡的臉:“嚷嚷什么?在老家住著,是被親生女兒顧梨笙拒絕了吧?” 盛華呼吸急促,口鼻前籠著一團(tuán)霧氣。 “盛女士,究竟是你養(yǎng)我二十多年,還是你故意送女兒去顧家,享了二十多年的福,你心知肚明。沒有證據(jù),不代表我不追究?!?/br> 盛華高漲的氣焰被澆滅,目光游移,看向地上的雪。 “有能耐沖顧梨笙撒潑去,當(dāng)初送女兒去當(dāng)顧家千金,有想過一套房子都撈不著嗎?”施欲嘲諷地笑了笑,轟一聲,發(fā)動suv離開。 一句話盤旋在盛華的心里,始終咽不下這口氣。 施欲踩到了她最在意的痛點,顧梨笙對親爹媽不聞不問,也實在太沒良心了! 他們可是為了她好,才把她送去當(dāng)大小姐的! 回到家里,盛華去把出門打牌的施震海叫了回來:“給顧梨笙打電話,告訴她,要不認(rèn)我這個媽,我就去顧家鬧!” 被牌友笑話一通,施震海心里也有氣:“早想這么干了,要沒有我,她能當(dāng)上顧家的女兒嗎?” 顧梨笙是他施震海的種,居然瞧不起他這個窮酸的爹。 烏鴉飛上梧桐樹,真以為自己是金鳳凰? …… 回到酒店,施欲摘下圍巾,在暖氣跟前烤了烤手。 叮一聲,手機(jī)發(fā)來短信。 她往桌上掃了一眼,是一串陌生號碼:[jiejie,我是顧梨笙。你父母聯(lián)系我了,我覺得有必要和你談一談。我在顧氏大樓對面的星巴克等你。] 施欲差點笑出來。 顧梨笙是半點不承認(rèn)和施震海、盛華的關(guān)系啊。 烘暖了手,她捏了捏手指,坐下,拿起手機(jī)打字:[我在外面旅行,預(yù)計三天才回去,有什么事電話上說。] 顧梨笙:[還是見面說吧,那我等你回家。] 將手機(jī)關(guān)了屏,施欲開了電視,正挑選口碑不錯的國產(chǎn)電影,房間里的電話響了。 “施小姐,這里是前臺。后院那輛黑色的豐田suv是你的嗎?牌照是……”前臺念了一串?dāng)?shù),跟她確認(rèn)情況。 施欲拎著聽筒:“是我的,怎么了?” 前臺:“一輛凱迪拉克的車主倒車的時候,把你的車蹭了幾道,他讓我給你打電話,協(xié)商賠償烤漆費。” 施欲掛了電話,起身,走到臥室門口:“寒叔,我下去一趟,車被人蹭花了?!?/br> 管家走過來,低聲叮囑:“不要和他多交涉,早些回來?!?/br> ……寒叔這語氣,好像知道蹭她車的人是誰? 施欲點了點頭:“好。” 酒店的后院停車場面積寬敞,凱迪拉克旁邊站著兩個修長挺拔的男人,院子里還站著幾個酒店的員工。 聽到腳步聲,一群人紛紛朝入口看去。 陰冷的天空下,緩步走來一位身穿白色羽絨服、可愛兔子雪地靴的小姑娘。 白雪大地映亮她素白的臉龐,巴掌大的臉蛋上未施粉黛,長發(fā)扎成丸子,小碎發(fā)和帽檐絨毛輕輕揚動,嫩得讓裴池玉都沒認(rèn)出來。 “……施欲?” 看到裴池玉那張臉,施欲手插兜里:“我車是你故意蹭花的吧?裝挺像啊?!?/br> 裴池玉立即表示冤枉:“車是我的,但開車的人不是我?!?/br> “jiejie,是我不小心蹭的?!币性趧P迪拉克前蓋上的少年走過來。 霍訣收到系統(tǒng)給的提示,知道施欲在這家酒店,本想裝個偶遇,他把酒店都逛遍了都沒碰見她,倒是遇見了讓他反感的人。 裴池玉自認(rèn)他們有共同的目標(biāo),算是同類,邀請他上車聊一聊,順便出去逛逛c市的景點。 他在房間喝了酒,換霍訣來開車,還沒駛出酒店后院,就把一輛豐田蹭了。 “jiejie,我真不知道那是你的車。”霍訣認(rèn)錯態(tài)度尤為積極,握住她的手,“我送你一輛全新的行不行?” “不用?!笔┯聪蚺岢赜?,眼神輕飄飄的,“誰的車,誰負(fù)責(zé)?!?/br> 難得施欲主動跟他要賠償,裴池玉當(dāng)即掏出皮夾,遞給她一張卡:“這里面有六百萬,你先拿著,密碼是我生日。” 施欲不跟他客氣,兩根手指夾了過來,語氣薄涼:“不好意思,你生日多少?” 裴池玉:? “前段日子不剛過我生日嗎?施欲,咱倆好歹好過,你連我生日都記不???”裴池玉看她的表情像看一個負(fù)心薄幸的渣男。 施欲懶得理他,轉(zhuǎn)頭:“霍訣,你生日多少?” “jiejie,我生日是六月一號,雙子座哦?!被粼E一副烏龍茶的語氣,“要是記不住也沒關(guān)系,我記住jiejie的就行了?!?/br> 裴池玉:??? 本以為兩位豪車車主要撕起來的酒店員工看直了眼,雙下巴都快出來了。 系統(tǒng):【霍茶弟弟以一人之力抬高了攻略jiejie的門檻,臭寶,感受到內(nèi)卷了嗎?】 裴池玉懷疑他們四個之中出了一個叛徒。 施欲回酒店之后,裴池玉不悅質(zhì)問霍訣:“你干嘛那么舔她?” “注意你的措辭,”霍訣奶乖的眼神化為目中無人的傲慢,“我是jiejie的好弟弟,和你不一樣。” “女人喜歡能征服她的男人。”裴池玉同情地看著他,“看來咱倆攻略方式不一樣,結(jié)果當(dāng)然也是不一樣的?!?/br> 霍訣冷笑:“你指pua的方式?” 裴池玉:“你可以試試?!?/br> 霍訣看向腕表,涼涼諷刺:“爺?shù)母粢癸埗家鲁鰜砹耍译m然對不起施欲,可也還是個人,你渣得沒邊了?!?/br> 裴池玉不以為然地聳聳肩。 兩人的腕表同時亮起了光,在白天光線不明顯,霍訣盯著腕表,第一時間注意到了。 從被迫綁定系統(tǒng)的那天開始,四個男人手腕上就多了一顆表,那是系統(tǒng)的實體。 3d全息影像浮動在半空中,顯示施欲的仇恨值逐漸走低,上午的心情有劇烈波動,波峰拋到了新的高度。 “什么情況?”霍訣好奇地點擊詳情,卻彈出了積分不夠的警告。 系統(tǒng):【綜合積分不滿50點,未解鎖高級權(quán)限?!?/br> 霍訣靠坐在車蓋上,抓了抓頭發(fā):“還得給jiejie砸錢才行,進(jìn)度怎么這么慢?” 積分可以量化成1:1的金錢和時間,意味著除了一擲千金之外,還需要經(jīng)常陪在施欲的身邊才行。 這也是裴池玉想讓她待在他家里的原因之一。 霍訣很饞這個高級權(quán)限,想知道里面有什么功能。 初級權(quán)限可以鎖定施欲的位置,中級權(quán)限可以查看她的各項情緒走勢圖。 他試著點擊“疑惑”那條線,光屏上慢慢顯現(xiàn)出一行極其細(xì)小的字。 ——【管家怎么不拿雪球砸我?!?/br> ——【好渣啊,他前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