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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伶噥。”周圍賓客已經(jīng)有人開始抹眼角了。 “文家父母也挺不容易的。” “就是啊。好慘噥?!?/br> 賓客們看不見的角度,文家父母對視一眼,得意地笑。 “小梅啊——” 朝鹿對他們的厭惡已到了極點(diǎn),她瞬間握緊了拳。 “宿主宿主!你不可以打他們哦!”系統(tǒng)焦急地在她腦海里叫起來,“文父文母很懂怎么博取觀眾同情,這個時候你打他們會掉雞叫值的!” “我知道?!?/br> “那你打算怎么辦吶?”文家父母太惡心了,它一個系統(tǒng)都看不下去了。 朝鹿緩緩抬眸:“真話卡。” “唉?” 第二十六章 吉鵝自有天相! 所謂真話卡, 便是讓任何人,在任何場合, 任何時刻都毫無顧忌地說出心中真話的卡。 “宿主你也太聰明了吧哈哈哈!”系統(tǒng)顯得比朝鹿還激動,“真話卡,啟動!” 朝鹿腦海中,一張淡金色的卡片徐徐升起,它瞬間分裂成無數(shù)光點(diǎn),沒入朝鹿的身體。 正好這時文母上前來拉扯朝鹿,“小梅啊……” 朝鹿順勢讓她一拉。 文母只覺腦子里“咔吧”一聲,瞬間出口的話就變成了:“要不是你小時候長得丑,我和你爸也不至于把你扔了?!?/br> 所有人:“?” 文母吃驚地捂住嘴巴, 滿臉“我是誰?我在哪里?我在說什么?”, 可嘴里的話還是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 “咱們文家要的是一個可以聯(lián)姻的姑娘, 可以讓我和你爸往上爬的女兒。你也別怪我們, 就你小時候那長相,肯定是要拖我和你爸后腿的?!?/br> 文父裂著眼睛撲上來, “蠢貨!你在說什么?!” 文母哭出來了,可那肥厚的嘴巴還在不停地張張合合:“正好那時候人販子來收人, 把你給他們, 也能換幾個錢補(bǔ)貼家用, 也算我們沒白養(yǎng)你……” “住口!”文父瘋了似的去堵文母的嘴,可他才碰了文母一下,腦子里也開始“咔吧”一聲。 下一刻,文父:“你乖乖把腎、換給殊兒, 哪有那么多事!” 文父驚恐地捂住自己的嘴,“楚家要的是一個健康的兒媳婦。要不是殊兒有腎病,哪還輪得到你?” “乖乖和楚林東把生米給我煮成熟飯, 把他套牢了!” “至于楚家主母,那個死老太婆你不用管,楚林東說會想法子除掉她……” 楚母氣得直接尖叫起來,“轟出去,給我轟出去——” 今夜來的都是本城有頭有臉的人物,文家父母,包括文殊兒在內(nèi),三人的作態(tài)直接刷裂人的三觀,他們是徹底別想在這個圈子里混了。 一時間,賓客們看向朝鹿的目光也發(fā)生了變化: “攤上這么一對父母,也是可憐?!?/br> “楚林東也太惡心了吧!” “她叫文小梅吧,剛剛好帥??!” 聽到那些不堪入耳的話,楚林北也深受震動,他看向朝鹿的眼神,充滿了疼惜。 可惜朝鹿背后并沒有長眼睛,她腳下一轉(zhuǎn)就沖出了門去。 “毛毛——” 朝鹿以最快的速度沖到停車坪。那里燈光昏暗,文家的車正靜靜停在角落里。 “小、小梅小姐?”駕駛座打瞌睡的司機(jī)直接被她嚇醒了。 朝鹿不跟他廢話,直接“砰”一聲拉開后車門。 只見后座的地上,一攤的血還未干!血泊中還能看見幾根灰色絨毛。 那一刻,朝鹿只覺一股熱血直沖眼眶!她猛地拉開前車門,一把將司機(jī)拖出來:“我、的、小、企、鵝、呢?” “殊、殊兒小姐說……” 朝鹿猛地閉了閉眼。文殊兒,我一定把你碎、尸、萬、段! “它在哪里?”朝鹿強(qiáng)忍悲痛。 司機(jī)瑟縮地指了指朝鹿身后。 朝鹿正要回頭,卻冷不丁看見司機(jī)伸出的手臂上,一片血rou模糊。 她瞳孔一縮:“你……” 這時,身后陡然響起了一把清冽男聲:“文小梅小姐?” 朝鹿倏地回頭,見月夜下,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男青年正帶著幾分擔(dān)憂望著他。 朝鹿:“你?” “淺白?!鼻嗄旰苡凶灾鞯刈詧蠹议T,“我們下午見過面的?!?/br> 朝鹿略一點(diǎn)頭,正要再逼問司機(jī)。哪些,司機(jī)忽然殺豬一樣叫起來:“小企鵝被他帶走了!” 嗯? 這事兒說起來,司機(jī)都是淚。 “殊兒小姐說讓我把小企鵝弄死,她說得容易哦,她是不知道這只小企鵝有多兇哦?!彼緳C(jī)一把鼻涕一把淚,還擼開袖子給朝鹿看,“瞅瞅瞅瞅,這些都是它啄的!痛死我了喲!” 朝鹿:“……后座上那些血?” “都是我的?。 彼緳C(jī)可委屈死了,但剛剛視頻里他又不敢說實(shí)話,怕文殊兒報復(fù)他。 “你那只小企鵝哦,10個人都抓不住它!太彪悍了!” 司機(jī)正被小企鵝單方面痛毆的時候,淺白出現(xiàn)了。 “我見你經(jīng)常把它帶在身邊,認(rèn)出它就是你那只小企鵝?!苯褚沟臏\白一身素白西裝,領(lǐng)口打著一個黑色領(lǐng)結(jié),他看起來就像個剛從舞會走出來的王子。 “我是楚家請來的鋼琴教師?!睖\白向朝鹿解釋。 朝鹿朝他點(diǎn)點(diǎn)頭,“它在哪兒?”人說了半天,她還是只關(guān)心她的毛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