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王離攝政
張良是很懵的,他以為杜窮會更加詳細(xì)的問問太阿的作用,并且詢問自己為什么要奪取太阿。但是杜窮接下來的一句話是“大兄弟,叛變不?!?/br> 這根自己想象的似乎哪里不太一樣?!拔腋阒v啊,項羽那邊的待遇超級好的,跟著劉邦一點(diǎn)前途都沒有,你瞧瞧我這臉色,再看看你那臉色。”杜窮說道。 張良此時已經(jīng)露出了自己的面目,他有著一張清秀的臉龐,一雙眼睛如同朗星。薄薄的嘴唇稍稍抿著,眉頭微蹙,略有些蒼白的臉色讓他看起來有些憂郁羸弱。 “不了,我還有著一些事情需要去做?!睆埩颊f道,從他那迫切地樣子能夠看出來他有著很重要的事情要做?!皠罹褪且粋€小人,當(dāng)他當(dāng)政,對你們來說絕對不是好事?!倍鸥F仍然沒有死心。 張良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但是赤霄劍……”張良說到這里停了下來,他發(fā)覺自己似乎說多了。 “好吧,那么你小心一點(diǎn),如果什么時候想叛變我隨時歡迎?!倍鸥F嘆了口氣?!罢媸潜噶?,如果有機(jī)會我會考慮的?!睆埩悸詭敢獾氐?,然后便獨(dú)自一人離開了。 王離全程都處于呆滯的狀態(tài),當(dāng)張良離開后,王離才反應(yīng)了過來?!盎厝グ伞!倍鸥F說道,通過之前和這里的事情讓他了解到了這個世界的另一面,他需要一些時間來重新計劃一下了。 但是在離開之前他感覺可以順便做一件事情。 “你想不想攝政?現(xiàn)在有個機(jī)會?!倍鸥F笑著說道。那笑容看起來是那么的燦爛,但是他感覺那笑容有些令人害怕。 王離想要說什么,但是杜窮卻做了一個手勢:“不要說那么多,你就說同不同意?!彼伎剂艘幌拢蹼x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并不是一個忠臣,他也只是一個不斷追求權(quán)利的俗子而已。 趙高的很煩躁,作為一個宦官,他有著很多的不甘心?!疤ⅲ阍谀睦锇?。”趙高望著阿房宮,眼中滿是惆悵。所有的房間他基本都調(diào)查過了,但是卻并沒有絲毫的線索。 他很清楚嬴政將那把劍放入了阿房宮,但是現(xiàn)在卻沒有絲毫的線索?!爸挥心亲鶎m殿了嗎?”趙高放眼望去,那便是被稱為鬼宮的宮殿。 他很清楚此時的秦朝已經(jīng)開始衰頹,這都是他一手促成的,而這并不是他的本愿,他只是想坐上那個位置而已。為了挽救傾頹,只有太阿劍才能夠幫助他了。 “大人,我們已經(jīng)徹查了三遍了,并未找到任何的線索。”一個看起來像是這里的首領(lǐng)的人跪在了趙高的面前。 “那里也找過了?”趙高的聲音陰冷,可見他非常的不高興?!翱墒悄抢铩蹦鞘最I(lǐng)有些猶豫。 “找!找不到你們就不用回來了!”趙高怒吼了一聲,那尖細(xì)的聲音聽起來是那么的刺耳?!笆?,在下這就去?!蹦侨寺曇粲行╊澏?,說完便起身離開了這里。 身邊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人了,他閉上了眼睛,他有些累了,這種疲勞一直縈繞著他。而這時他的心頭居然升起了一種不祥的預(yù)感。他睜開眼睛四處看去,那種危機(jī)感越來越濃,但是他卻根本找不到源頭所在。 “難道是自己太累了,所以產(chǎn)生了錯覺?”趙高嘀咕了一聲,而就在他說出了這樣的話之后他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似乎被什么洞穿了。他摸向了自己的胸口,鮮血將他的手完全的染成了紅色。 生命的力量逐漸的離自己而去,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然后便倒在了地上。 杜窮看著趙高倒下,吹了吹槍口,他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拔业臉尫ú诲e吧。”杜窮對著王離說道?!斑@是槍?”王離一臉迷茫,他根本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 此時杜窮才想起來對方只是個古代人?!安挥谜f了,我們回去吧,這里的情況夠他們忙的了?!倍鸥F說道。然后杜窮便拉著大腦已經(jīng)一片混亂的王離離開了這里。 回到了客棧,杜窮便直接躺在了床上,這一晚上發(fā)生的事情真的讓他一團(tuán)混亂。“你究竟是什么人?”王離此時終于從雜亂的事情中解脫了出來。 “你認(rèn)為我是什么人?”杜窮并沒有正面回答他,而是趴在了床上看著王離。王離搖了搖頭,杜窮行為和能力讓他根本猜不透,如果說他是神,那么他根本沒有幫助自己的必要,因為神根本不需要人的幫助。 而如果他只是一個人或者是與那個人一樣的存在,他又顯得實在是太淡泊了,這種與世無爭的樣子又更像一個神仙。 “有時候無知是福,總之我不會害你的,至少目前是這樣的?!倍鸥F又換了一個姿勢躺在了床上,他的聲音有些慵懶。“你不用為這些煩惱,我只是一個過客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這片舞臺永遠(yuǎn)是屬于你們的?!倍鸥F說完這些便打了個哈欠。 王離明顯對這樣的答案不太滿意,但是杜窮似乎根本不想說這些,他也只能打消了追問的念頭。 趙高死后兩個月,這兩個月對胡亥來說絕對是一個絕好的消息,但是趙高的耳目親信已經(jīng)遍布皇宮,因此他還是只能做出一些樣子來懷念趙高。 如往常一樣胡亥上完朝,回到了寢宮,而這時他發(fā)現(xiàn)在自己的寢宮中居然坐著一個人,那個人他見過。 “王離,你,來?!眲傄腥?,胡亥便感覺到自己的嘴被堵上了?!昂グ?,咱能心平氣和的談判嗎?”杜窮貼著胡亥的耳朵小聲地道。 胡亥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的身上已經(jīng)冒出了冷汗?!昂芎谩!倍鸥F放開了胡亥,而后示意王離開始談判。 王離有些緊張,他咳嗽了一聲后說道:“趙高的死,陛下應(yīng)該已經(jīng)了解了吧?!焙ゲ恢劳蹼x要做什么,這個話題跟他們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是的,死因不明,據(jù)稱是因為派人強(qiáng)闖鬼宮,而引鬼纏身暴斃當(dāng)場?!焙フf道,他也只是聽到了一些傳聞,具體情況他也不清楚,就連趙高的尸體都沒有過目便處置了。 “然而事實并不是這樣,趙高是他殺死的。而如果愿意,他甚至可以千米之外取了你的性命?!蓖蹼x伸手指著杜窮道。 杜窮沒想到王離居然提到了自己,有些不好意思?!斑@都是外掛的功勞,跟我沒什么關(guān)系。”只是他這句話實在是太超前了,王離和胡亥根本沒有聽懂。而胡亥更是腦補(bǔ)了一部百萬字的小說,把自己嚇得差點(diǎn)暈過去。 “不要激動,人固有一死。咦,他怎么暈了?”杜窮還沒說完,胡亥便被杜窮的話徹底嚇暈了。 王離捂著臉道:“胡亥本來就膽小,你一提到死他不暈倒才怪呢。”杜窮尷尬的笑了笑,變出了一盆冷水直接潑在了胡亥身上,把胡亥直接弄醒了。 胡亥睜開了眼睛,看著拿著水盆的杜窮,在他的腦海中瞬間形成了一個拿著皮鞭,將自己綁在柱子上的情景,剛要再次暈倒,杜窮直接說道:“先別暈,我能保你不死,但是你要聽話?!?/br> “我不用死了?”胡亥睜大了眼睛,眼中滿是不信任。“當(dāng)然不用,因為你已經(jīng)死了?!倍鸥F攤了攤手,然后然后胡亥又暈了過去。 “好像玩笑開大了?!倍鸥F摸著腦袋,再次尷尬地一笑。 終于在雙方都很理智的情況下將一切說完了。胡亥看著杜窮,杜窮除了有些帥氣之外,看起來就是一個很普通的人,甚至給人一種以前就是個乞丐的感覺,這種落差感讓胡亥認(rèn)為自己真的已經(jīng)死了,此時自己已經(jīng)進(jìn)入了某個自己不理解的時空。 “總之現(xiàn)在秦朝岌岌可危,我可以保你們不死,但是這皇位?!倍鸥F看了胡亥和王離一眼。兩人瞬間明白了過來。 “我不怕,只要活著一切都好?!焙ヒ呀?jīng)嘗夠了皇位的苦楚,他甚至現(xiàn)在就想擺脫這個位置。而王離點(diǎn)了點(diǎn)頭,自己的命都是杜窮救的,自己沒有任何理由不同意杜窮的想法。 杜窮一拍手道:“既然都同意,那么現(xiàn)在便讓王離輔助你來治國,而我會幫助你們擊退劉邦軍?!?/br> 三人談得很愉快,至少杜窮自己很開心,雖然策反張良的目的沒有達(dá)到,但是一切還都在自己的計劃之中。 “那么我們要怎么做?”王離問道。杜窮道:“你就負(fù)責(zé)穩(wěn)定朝內(nèi)的秩序,一切行動都由我和王離來策劃,而軍事和其他方面全權(quán)交給王離。而當(dāng)劉邦來到咸陽的時候,你們只需要做一件事情?!?/br> 杜窮看了胡亥和王離一眼,這才是最重要的一步,而他真的不敢確定王離和胡亥會不會聽從自己這個大膽的建議。 “什么事情?”胡亥和王離異口同聲地問道。杜窮深吸了一口氣:“你們不要懷疑,我用性命擔(dān)保你們不會有事情的,而那時候你們要做的唯一一件事情便是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