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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里拿吸管攪了攪咖啡:“還沒問你什么情況,和越晚還去上戀綜了?” 周隨沒接他的話:“攀上吳家?” 得,鄭里不多嘴問了。 周隨從小就這樣,別人問的問題不想答就會當(dāng)沒聽見。 鄭里想,越晚把他迷得不輕啊。 鄭里答:“嗐,你不知道吧,盛聞當(dāng)時托關(guān)系求人和……演了部劇,花錢這么一炒,還真的火了。” “然后他倆營業(yè)得也很兇——看起來是鐵了心要奶盛聞,盛聞起來了之后就勾上了吳家這條大船,他把吳家小孫女吳絮迎哄得五迷三道?!?/br> “兩個人私底下勾搭起來,盛聞把吳絮迎肚子搞大之后,是人家小姑娘上吊逼吳大昌同意這門婚事?!?/br> 鄭里說八卦說的渾身來勁,眉飛色舞,全然忘了周隨和越晚還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 “越晚當(dāng)時和盛聞還簽著營業(yè)合同,不知道為什么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等到結(jié)束的那天卻要死要活的。” “我聽別人說,他們吵了一晚上,盛聞第二天就跟沒事人一樣和吳絮迎結(jié)婚了,后來的事你也知道,吳絮迎得病死了,盛聞接手了吳家的產(chǎn)業(yè)……” 鄭里意識到了什么,越說越小聲,末地補(bǔ)了一句:“嗯,就是這樣?!?/br> 周隨沒說話。 * 越晚坐在化妝間里,看著一個面生的小姑娘給她卷頭發(fā)。 Arisa似乎是周隨的粉絲,囁嚅一會還是沒沉住氣,試探性地問道:“晚姐,你和周老師上綜藝?yán)鄄焕郏俊?/br> 越晚眨了眨眼睛:“不累?!?/br> Arisa見她答了,又怯怯地問:“周老師……私底下是個什么樣的人呀?” 越晚想了一下:“是一個沒有缺點(diǎn)的人,和屏幕中的他沒有區(qū)別,但是更生活化點(diǎn)?!?/br> Arisa看她沒什么架子,也放松了下來,用夾板卷出一段漂亮的波浪:“大家都超羨慕你的,晚姐之前和隨神認(rèn)識嗎?你們好像同校?!?/br> 越晚笑著說:“不認(rèn)識,也因?yàn)槲掖髮W(xué)四年都很少待在學(xué)校里吧,蠻遺憾的?!?/br> Arisa動作很快,不到十分鐘就結(jié)束了。 越晚同她打了聲招呼后就直接進(jìn)會場了,找著品牌方給她安排的位置坐下。 今天是正聞集團(tuán)收購小眾奢侈品牌STASERA以來,國內(nèi)首次時裝秀展。 越晚和許路知兩個人商量接下的原因,主要還是為了重新獲得時尚圈的青睞。 越晚之前接商務(wù)來快錢,推了所有雜志的拍攝,于是就被記進(jìn)了黑名單,哪怕現(xiàn)在人氣起來了也沒有一本雜志邀請。 干冰從秀臺四角噴出濃重的白霧,低沉的大提琴開啟古典樂的前奏,越晚聚精會神地看著模特?fù)u曳的身姿和翻動的裙擺。 大約持續(xù)了四十幾分鐘,閉幕之后到了主辦方講話環(huán)節(jié)。 越晚打了個哈欠,余光已經(jīng)在人群中捕捉到幾個雜志社主編,打算結(jié)束之后就去聊一下。 臺上的主持人神情高漲:“讓我們有請正聞集團(tuán)董事長盛聞先生——!” 掌聲如雷,狠狠劈在了越晚頭上。 穿著筆挺西裝的年輕男人走上秀臺,刀削斧鑿的深邃面孔和瘦高的身量,如果不是董事長這個身份,很容易叫人以為是閉場壓軸的名模。 只有越晚知道他有多可憎。 他拿過麥克風(fēng),每一句話都能引得臺下眾人的歡呼。 坐在越晚后邊的,興許是一位年輕的編輯,正語無倫次地和身邊的人小聲尖叫。 “我不是眼花了吧,盛聞居然親自來了?。 ?/br> “我覺得是在做夢……他退出娛樂圈之后關(guān)于他的消息少之又少,今天居然露臉了?” “看起來正聞對STASERA很在意啊,感覺今年能擠進(jìn)一線了?!?/br> “確實(shí)很奇怪,這只是個意大利的小牌子,今年的新品雖然很不錯,但根本不是流行的款和顏色,不應(yīng)該啊?!?/br> “可能是去年年底剛收購的,還沒來得及更換一輪設(shè)計師?” “我聽別人說,是盛總為了捧喜歡的女人特意收購的……衣服款式也都是照著她喜歡的做的……” “?不是吧,他夫人去世沒一年,盛聞這么快就另結(jié)新歡?” “他們名存實(shí)亡的夫妻名份不是業(yè)內(nèi)公認(rèn)的嗎,這你們都不知道?” …… 越晚腦子嗡嗡的,胃里難以抑制地涌上一股生理性惡心。 她的骨節(jié)捏的泛白,臉上血色盡褪,整個人控制不了地顫抖起來。 仇人冤家相見,舊事爛賬重翻。 越晚閉著眼睛,似乎不看盛聞還能少被鏟出些過往的難堪。等到散場的時候,她逃也似地往門口疾步走去。 “越小姐,越小姐……”有個中年男人倏地斜殺出來,擋在她離開的路上,草草喘了口氣:“越小姐,盛總要見你。” 越晚干脆地拒絕:“不見,我還有事。” 中年男人有些不依不饒地堵住她,開始打感情牌:“越小姐,盛總交代的事辦不成,我得立刻拍屁股走人——上有老下有小,誰都不容易,就見一面,□□還能怎么了不成?” 他見越晚停下了腳步,接著說:“盛總說,就見一面,讓他正式地道個歉?!?/br> 越晚靜了一下。 她說:“帶路。” * 盛聞坐在二樓的隔間里,對面的棕紅色的真皮沙發(fā)被幾個購物袋壓出了彎曲的褶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