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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你是我一個人的小寶貝?!?/br> 艸。 “謝家的產(chǎn)業(yè)就是你的產(chǎn)業(yè)。” 柳嬌的表情逐漸豐富,謝烏梅看得笑意加深,繼續(xù)說:“我愛你至死不渝,就算日出西方,??菔癄€也不會改變?!?/br> 說完還頗為滿意地瞇了下眼。 柳嬌露出痛苦的表情,抬手扶額,又被謝烏梅拿開,要她看著自己的眼睛說:“如何?” “什么如何?”柳嬌目光復(fù)雜,“老爺你突然這樣,是不是病情加重了?” “胡說什么?!敝x烏梅倒是沒跟她計較,躺回去恢復(fù)懶洋洋的姿態(tài),“這些甜言蜜語男人張口就來,你聽聽就算了,別太在意?!?/br> 柳嬌心說這不廢話嗎,甜言蜜語有沒有用也得看人啊,哪會隨便一個人說兩句就在意心動的。 她有點(diǎn)想笑,拿著書遮了下臉,低垂著眼睫,心想這謝烏梅真的是不按套路出牌的主。 謝烏梅把玩著她的頭發(fā),一手轉(zhuǎn)而攬著她的腰把人拉回來躺懷里,“你記住,人把情話說得再漂亮,做的事卻對不上他的承諾時,就不要對這人有任何期望,最好就此斷絕關(guān)系老死不相往來,否則人家只會把你拿捏欺負(fù)的越慘。” 柳嬌敷衍道:“嗯嗯。” 謝烏梅見她又在看書,打了個響指,端完茶水的蝴蝶又給柳嬌遞來幾本書。 柳嬌問:“這是什么?” “你愛看的畫本。”謝烏梅說,“有被妖以甜言蜜語哄騙的凡人,也有被凡人哄騙的妖,反正最后都沒什么好下場。不是瞎眼斷腿挖心,就是沒了內(nèi)丹丟了修為,血rou骨頭甚至靈魂都能被獻(xiàn)祭,還有一條命,你多看看,也算是漲漲經(jīng)驗(yàn),別被幾句花言巧語就蒙騙了去。” 柳嬌:“……” 她抱著書本面無表情,究竟是從哪里開始不對勁的,甜言蜜語這個話題從何而來? 柳嬌仔細(xì)回想一番,抓住了重點(diǎn)問:“老爺,你的意思是,怕我會因?yàn)橹x晝的苦rou計和甜言蜜語從而心軟原諒他?” 謝烏梅半瞇著眼,幽幽笑道:“我可沒這么說?!?/br> 是嗎? 柳嬌納悶,還沒再問,反倒是被謝烏梅抓著先問:“你都說謝晝是廢物,還嫌棄無比,罵他渣男,動手打他,壞人姻緣,威脅他未婚妻想要嫁人就斷絕關(guān)系,都做到這份上,看他吐口血你就要原諒他?” 我這不是沒原諒嗎?我就沒說過要原諒啊! 柳嬌快被他給說糊涂了。 謝烏梅冷笑聲:“天天看我吐血都該習(xí)慣了,看他吐口血算什么?!?/br> 柳嬌聽得額角狠抽,忍無可忍,無語道:“這能一樣嗎?” 謝烏梅捏著她下巴要她轉(zhuǎn)頭看自己,目光審視道:“哪里不一樣?” 柳嬌說:“謝晝是謝晝,老爺是老爺?!?/br> “噢?!敝x烏梅說,“謝晝是你舊情人。” 柳嬌帶點(diǎn)狐疑的目光看他,總覺得這話配合謝烏梅此刻的舉動莫名有點(diǎn)酸意,但又不能確認(rèn),也就沒往這方面多想,只攤開了說:“那老爺是我夫君不是嗎?” 謝烏梅神情頓了下,沒說話。 柳嬌見他沒反駁,又道:“哪有正牌夫君天天鬧著撮合妻子與舊情人的?” 謝烏梅蹙眉。 柳嬌目光譴責(zé)地看著他:“老爺你一邊撮合我跟舊情人,一邊又提醒我別被舊情人花言巧語騙走,這不是很矛盾嗎?” 謝烏梅神色漸冷,“那還是我的不對?” 柳嬌卻不像初見時會怕,而是坦然道:“那不然呢?總不會是對舊情人完全沒心思的我的錯吧?” 謝烏梅凝神盯了她片刻,柳嬌無所畏懼,最終這人把她拉過去親了親。 “你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敝x烏梅以冰涼的指腹輕輕摩挲她溫?zé)岬拇健?/br> 柳嬌抿唇笑了下,沒說話。 謝烏梅又躺回椅子,柳嬌靠他懷里重新看書,屋里逐漸安靜。 柳嬌看得入神,也沒管謝烏梅是不是睡著了,就算睡著了,他也不會把懷里的人弄丟下去。 謝烏梅醒來時柳嬌還在看,他玩了會頭發(fā),瞥了眼看書的柳嬌,腦子里忽然蹦出柳嬌說一生一世一雙人時的畫面。 一生一世算什么,如此短暫,廉價。 謝烏梅在心中嗤笑聲,護(hù)著柳嬌坐起身。 柳嬌欣喜道:“你醒啦?我餓了?!?/br> 謝烏梅雖然睡著了,圈著她的手卻始終沒放,柳嬌之前就嘗試過挪開自己起身,結(jié)果只有兩種:挪不開或者吵醒謝烏梅。 “以后餓了就叫蝴蝶,你的命令就如同我的命令?!敝x烏梅起身道。 柳嬌眨眨眼,心道還有這種好事,便試探性地指了指水杯說:“我想喝水?!?/br> 虛空中出現(xiàn)一藍(lán)一黃兩只蝴蝶,一個倒茶一個給她端杯子。 見柳嬌眼里亮起光芒,謝烏梅彎了下唇,自然地走過去牽著她的手回釣魚臺。 這天因?yàn)橥卵粠Щ刂x家的謝晝,一直昏迷到第二天早上才醒,醒來得知消息,謝老爺要他這輩子都不準(zhǔn)再踏入祖宅一步。 謝晝剛醒得知此事臉色煞白,藥都來不及喝就跑去見謝老爺,卻被攔在門外。 下人為難道:“少爺,老爺說在您想清楚之前,他都不見。” 謝晝跪在謝老爺院子門外,苦笑道:“請爺爺幫幫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