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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小姐好。眾人給舒婉凝行了一個平禮。舒婉凝也只好起身換了一個平禮。 平樂郡主又給舒婉凝一一介紹在坐的各位。 一個穿著鵝黃色衣裙的女子望著不遠處的舒婉柔好奇的道:那位舒小姐不也是舒丞相家的嫡小姐,怎么從未聽她提起過你。 舒婉凝淺淺一笑,道:那位是家妹,我自小不愛出門,出來見人的機會少。 婉凝。遠處一個紅色的身影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跑過來,原來是卻子涵,我可算找到你了。 子涵,你也來了?舒婉凝驚喜的說。 郡主生辰我怎么可能不來,我和郡主關(guān)系可好了,對吧郡主。卻子涵歡快的說。 平樂郡主,拍掌笑道:我忘了,舒婉凝你倆應(yīng)是表姐妹。子涵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么不把婉凝帶出來認識認識。 卻子涵吐了吐舌頭,道:我忘了。 剛剛那穿著鵝黃色衣裙的女子又開口道:舒丞相夫人不是出生微末嗎?怎么會與卻將軍有關(guān)系。 卻子涵呸了一聲,誰告訴你婉凝個婉柔是一個母親了,婉凝的母親可是我親姑姑,是舒丞相的正妻,那舒婉柔的母親不過是當年舒丞相外放時在外面納的小妾罷了,可惜我姑姑身體不好,早早就去世了。 原來如此。黃衣女子訕訕的道。 好了,今日是郡主生辰,那些陳年舊事不提也罷。舒婉凝安撫道。 好啦,聽你的,不提就不提。卻子涵笑著說。 話音剛落就聽到外面通報:太子殿下到,閔王殿下到,景王殿下到,九皇子到十二皇子道。 眾人紛紛止住話,往入口看去,就看見一個身穿杏色長袍的太子帶頭走了進來,身后跟著閔王,景王,九皇子和十二皇子。 臣女見過太子殿下,閔王殿下,景王殿下,九皇子,十二皇子。舒婉凝跟著眾人行禮。 哈哈,免禮。容翊滄哈哈一笑,就朝平樂郡主大步走來。平樂,我們奉父皇之命來給你慶祝生辰。 平樂郡主卻微微噘嘴道:太子殿下只是奉命而來?看來殿下不是真心來給我慶祝生辰了。 是我說錯了,是我說錯了,看我給你帶了什么賀禮。容翊滄討?zhàn)埖?。然后從懷里掏出一個扁長的盒子遞給平樂郡主。 平樂郡主歡喜的接過來,一打開原來是一一支做工精美的蝴蝶簪,蝶翼薄如蟬翼,微微晃動,翩翩欲飛。平樂郡主當即就把這支蝴蝶簪插在了頭上,偏頭問容翊滄:好看嗎? 容翊滄贊道:平樂不論如何都好看,當初我看見這支簪子時就知道適合你。 嘻嘻,你就知道哄我。平樂郡主嘴上這么說,心里卻美滋滋的。 接下來容翊閔、容翊景、九皇子、十二皇子都紛紛拿出了自己準備的禮物。 隨后平樂郡主便設(shè)了宴,原本想讓太子坐上坐的,但太子卻道今日是平樂生辰,讓平樂上座,幾次推辭平樂還是坐上了上座,好在這只是一個簡單的生辰宴,沒有長輩在場,太子與平樂郡主親近,自己不在意坐哪兒,別人自然也無話可說。 宴席剛過一半,舒婉凝就有些不勝酒力,便悄悄退席,準備去外面透透氣,今日大多是女眷,所以上的都是不醉人的果酒,但是舒婉凝酒力較淺,雖不至于沾酒即醉但也差不了多少了,被外面的涼風(fēng)一吹暈暈的腦袋頓時清醒了不少。 舒婉凝尋到一處近水的涼亭,挨著水邊坐下,趴在欄桿上看著水里游動的魚。 容翊景走進涼亭時看到的就是這番景象,舒婉凝趴在欄桿上,紅撲撲的臉枕在手臂上,也不知是醉酒的原因還是睡著的原因。 容翊景近乎貪婪的看了一會兒舒婉凝的睡顏,然后還是抬手輕輕拍了拍舒婉凝的肩膀:婉凝,別睡了,當心著涼。 舒婉凝本就睡的不熟,迷迷糊糊的,被容翊景這么一叫,自然就醒了,迷茫的看著眼前的容翊景,道:我沒睡。 容翊景看著眼前還未完全清醒的舒婉凝,心軟成一團,恨不得把舒婉凝藏起來,不讓別人發(fā)現(xiàn)。忍不住抬手,用手背蹭了蹭舒婉凝紅撲撲的臉:好,你沒睡,是不是醉了?然后從懷里掏出一個荷包塞到舒婉凝手里:里面有梅子,吃一顆解解酒。 舒婉凝低頭看看手里繡工精致的荷包,又抬頭看看容翊景,沒有動作,臉上帶著迷茫。 容翊景發(fā)現(xiàn)舒婉凝確實醉的不輕,終于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輕笑,抬手揉了揉舒婉凝的頭發(fā),然后想把剛剛?cè)M舒婉凝手里的荷包拿出來,誰知舒婉凝見容翊景想把荷包拿走,就把手里的荷包攥的緊緊的,嘴里還道:我的。 容翊景哄道:好,你的。然而也不拿荷包了,就著舒婉凝的手打開荷包從里面拿出一顆梅子塞進了舒婉凝的嘴里,舒婉凝乖乖張嘴含走了容翊景手中的梅子,濕潤舌尖不小心舔過容翊景的手指,嫣紅的雙唇還微微含住了容翊景修長的手指,容翊景身體一僵,隨即在心里唾棄自己,婉凝此時還不到十一歲,強忍著不去親吻那誘人的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