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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傅九揚要睡,為什么不去找她? 傅九揚難得轉(zhuǎn)過頭看了常月明一眼,笑了:“你還挺了解我的,其實我真的不是那種私生活不檢點的人。我和華晚在一起這么多年,我從來都沒碰過她。我一直想,要留到我們結(jié)婚那一天?!?/br> “我其實如今挺后悔的,她如今成了別人的了。你表哥應該知道消息了吧,她和葉暉,已經(jīng)在一起了。” 常月明本想否認,她還想說,她表哥正追得起勁呢,怎么可能定下來了? 不過見傅九揚誤會,她反倒是不想澄清。 她伸出手,將傅九揚抱在懷里,拍著他的背,安慰他道:“都過去了。傅九揚,你振作起來,你還有我。就算是你失去了全世界,你也不會失去我的。不就是一個嘉宏的代理董事長嗎?只要你愿意,我可以給你安排到其他的公司,讓你去做經(jīng)理?!?/br> 傅九揚倒不像宣九那般喜歡揮霍,他手里還有點存款。 只是,存款早晚有花完的一天,這酒店,一天下來也耗費不少。他打算之前的預存款到期了,就租個房住。 只是,接下來,他也不知道該去哪找工作。 聽到常月明這么說,他突然抬起頭問:“你真的能幫我安排工作嗎?” 常月明眼睛亮了起來:“當然,只要你跟我在一起,我怎么都行?!?/br> 傅九揚從她的懷里掙脫了出來,他不太喜歡常月明的觸碰。 不過,他還是道:“我還有一件事,想要求你。” 常月明道:“你說。” “你能不能幫我找個律師?我想跟任東雅打官司……” 常月明動作倒是快,她立馬給自己的私人律師打了電話,不出一個小時,那個律師便到了傅九揚的酒店。 傅九揚也沒瞞著常月明,直接問:“如果是強……罪的話,時間相隔兩個月,還能起訴成功嗎?” 律師愣怔了一下,他與常月明對視一眼之后,忙問:“請問受害人是?” 傅九揚悶了一口酒,指了指自己。 律師深吸了一口氣,低著頭問:“這個一般不太好判定,不過如果在過程中,傅先生受傷了的話,可以以故意傷害罪起訴?!?/br> 傅九揚仔細回想了一下,搖頭道:“我沒受傷。” 律師進一步提醒:“這個一般情況下,會有不同程度的損傷,畢竟對方能成功,一定是力氣比您大的壯漢。” 傅九揚蹙眉:“對方是女人?!?/br> 常月明已經(jīng)聽明白了,她面色陰沉,恨不能去撕了任東雅。 律師嘆口氣道:“這個很難成功,而且已經(jīng)時隔兩個月?!?/br> 傅九揚有些焦躁,直接道:“她現(xiàn)在說自己懷孕了,想要拿懷孕來威脅我。” 律師忙問:“請問對方是否向您索要錢財?如果是這樣的話,咱們可以以勒索……” “沒有,她不要錢,她想逼我負責?!?/br> 律師一時無話,而常月明卻已經(jīng)聽明白了。 她突然站了起來,沖著傅九揚道:“要想對付她,還有別的辦法。只要你舍得,我可以給她點教訓。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面,如果她出了點什么事……” 傅九揚轉(zhuǎn)過頭看了常月明一眼,冷冷道:“她的死活,與我無關(guān)?!?/br> 常月明這才給律師一個眼神,律師點了點頭,出了門。 待律師走后,常月明突然道:“我名下有十幾套房產(chǎn),可以騰出來一套給你母親住。至于任東雅,我也可以幫你擺平。我聽說,你和宿子恒也鬧得不太痛快,我甚至可以幫你教訓他。但是傅九揚,我對你這么好,并不是毫無所圖的。” 傅九揚又悶了一口酒:“你想我跟你在一起,對嗎?” 此刻的傅九揚,臉色漸沉,現(xiàn)下,他的腦子里閃過了無數(shù)個念頭。 這兩天的白眼,他已經(jīng)受夠了。華晚和葉暉也已經(jīng)在一起了。 昨晚,宿子恒還專門打電話過來嘲諷,說他親眼看到葉暉衣衫不整地出現(xiàn)在華晚的房間里。 愛人沒了,兄弟沒了,父親出軌,母親蠻不講理。他的爺爺,更是從未在乎過他。 他也試著往外面投了幾份簡歷。只是,外面的企業(yè)多多少少都知道他的事,沒人愿意給他一個工作機會。 再這樣下去,他的確會一無所有。 如果能跟常月明在一起,好像也不錯。犧牲點色相而已,其他的東西,便都唾手可得。 常月明聽到他的話之后,便伸手摸了摸他的臉,她深情的開口道:“我喜歡你,真的很久了?!?/br> 傅九揚反手將常月明攬在了懷里,沖著她道:“我有兩個條件,你愿意答應我嗎?” 常月明道:“你說來聽聽,我盡量辦?!?/br> “第一個條件,你幫我對付宿子恒?!?/br> 常月明想都沒想便點了點頭:“好,我答應你?!?/br> 傅九揚又道:“第二個條件,你幫我對付葉暉?!?/br> 常月明愣怔稍許,沒有吭聲。 傅九揚輕笑一聲:“怎么?常家的大小姐,連一個葉暉都對付不了?” 常月明深吸了一口氣,想了一會兒才道:“葉暉身家不薄,在各個圈子的人脈都很廣。你驟然讓我對付他,確實有點難。” 傅九揚將她的臉湊近了自己,一字一字地開口問:“你別說那么多沒用的,你只告訴我,你能不能幫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