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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商:貴人們簡直慧眼如炬,我早就覺得假正經(jīng)不是個東西! darr; 百姓:呵呵,人渣去死! 很多人是在轉(zhuǎn)嫁仇恨,他們誤會賈赦,對他喊打喊殺,真相大白之后心里自然過意不去,做了錯事總希望能找到墊背的,賈家就成了這樣的絕色。老百姓們完全可以說自己因為不了解賈恩候,所以才會輕信傳言,榮國府上的人還是親娘親弟弟竟能做出這樣喪心病狂之事! 不能原諒,絕壁不能! 外面的聲音榮國府這邊暫時還沒聽到,史太君只顧得上說赦兒若是早與我說清楚,就不會草率分家了,也不知怎么就養(yǎng)成了巨嘴葫蘆的個性這是想給自己挽回一些體面,王善寶都懂,他笑著說:將那茅山道士料理好之后老爺也說了,因為此次事件里頭有萬歲爺?shù)囊馑荚?,不能泄露分毫,他才將擔子扛下來,任人辱罵。 史太君接不上嘴,王善寶又說:那時候京城局勢很亂,許多人把老爺當靶子,寧榮街這邊秩序卻頗好,都是朝廷在保護。二老爺是當官的,本以為能察覺到,演一出戲,把大魚釣出來才好,結(jié)果就鬧大了,這些話老爺不讓我說您若不想聽就怪我這奴才多嘴。說著他就要往自個兒嘴上抽,還是史太君開口攔下來。 既然是朝中之事,的確沒有我這老太婆插嘴的余地,不過,雖然分了家,親兄弟還是要相互提攜。史太君說著,就看向王夫人那邊,明兒個就是三月十一,你們?nèi)ダ洗蟾凶咭惶?,把禮送上,情分不能淡。 史太君以為至少應(yīng)該是雙方各打五十大板。 這事怎么想都應(yīng)該有兩種推論。 第一,他們勢利,在大房落難的時候迫不及待把人攆走。 第二,賈赦陰謀設(shè)計,故意在飛黃騰達之前整了這一出,讓二房心塞的同時順便打臉。 若沒有茅山道士鬧那一出,的確就像史太君說的那樣,不過,京城輿論已經(jīng)發(fā)展到不可控制的地步,老百姓們雖然不至于對賈政喊打喊殺,見了面就嘲諷這種事他們還是干得出來的。 賈政很不愿意,卻沒反駁史太君的話,王夫人也別扭的同意了,他們正想將王善寶打發(fā)回去傳話,就聽到有急促的腳步聲響起,老太太,宮里來人了! 是給他們加封的? 要真是這樣倒挺好。 史太君稍微收拾之后,就帶著賈政一行往外走,來傳旨的卻不是李德全,而是一個乾清宮二等太監(jiān),他在宮里總看別人臉色,這會兒就擺起譜來,你們快著點,讓雜家等著不要緊,我手里的圣旨代表的可是萬歲爺。王夫人還沒覺察,史太君和賈政已經(jīng)感覺到不安,若是封賞的圣旨,來宣讀的太監(jiān)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反映。難不成是有無妄之災(zāi)? 自從那茅山道士冒出來之后,榮府這邊真是諸事不順,雖然成功分了家,也留住了宅子,卻只保住三成家產(chǎn),那么多錢被老大拿走,也不知留得住幾日?他那花錢如流水的性子,就因為這事,史太君還抑郁了兩天,剛走出來卻來了二連擊,哦不,這顯然是三連擊的節(jié)奏。 史太君親自賠了好話,小太監(jiān)這才開始宣讀,開頭結(jié)尾都是一樣的,中間的內(nèi)容卻差了太多,這封圣旨既不是升官也不是降職,而是通知賈家一件事。 賈代善死了這么多年,康熙念舊,對賈家分外寬容,甚至容許他們繼續(xù)掛著國公府的牌匾,實際上,賈家早就該降格。雖然史太君是榮國公賈代善的夫人,雖然她還活著,女人是不能代表府上臉面的。 康熙表達了他要收回牌匾的意思,至于宅邸,特許賈家二房住到史太君死的那一天,等榮國公和他的夫人都沒了,皇家就要收回,至于現(xiàn)在要掛一品誥命夫人府、員外郎府或者賈府都隨便他們。 聽那太監(jiān)用公鴨嗓讀完,史太君身子一晃,險些跪不穩(wěn)。賈政和王夫人也是滿臉驚愕,完全無法相信會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我一定聽錯了,不可能的,皇上怎么會收回我們的宅邸? 按理說,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是人之常情,打擊太大根本換不過來,那太監(jiān)卻一點不體諒,他道:這反應(yīng),你們是對萬歲爺?shù)闹家庥袘岩? 就算有也不敢說啊。 史太君趕忙開口:公公誤解了,老身沒有質(zhì)疑的意思。 那還不接旨! 榮國公賈代善之妻賈史氏攜全家接旨,叩謝皇恩。 她心里在滴血,卻不得不匍匐妥協(xié)。史太君顫抖的接過圣旨,那太監(jiān)笑道:萬歲爺就是這么仁慈,您不用太激動。 很憤怒,卻不能反駁。 史太君在那太監(jiān)轉(zhuǎn)身之后就暈了過去,王夫人直接趴在地上嚎啕大哭:是誰挑撥離間讓萬歲爺下了這樣的圣旨?本來分家拿得就少,還鬧這一出,日子沒法過了! 賈政也糟心,他卻不敢有任何大不敬的言行,哭什么,閉嘴! 大房都做出這樣的事,我哭怎么了? 她打心底里覺得是賈赦搞的鬼。 難怪他毫不猶豫的就放棄了宅子,然后獅子大開口要七成的家產(chǎ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