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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戰(zhàn)馬停在兩位福晉身前,直面薩爾邦阿。 想活命就滾,不走的話,他們就是下場。高長恭用長刀指向兩具無頭的尸體冷漠的開口。 上門來燒殺搶掠的都不敢妄動,至于身后這兩位俄日敦塔娜滿臉夢幻之色,琪琪格也是兩眼放光:壯士你叫啥名?壯士我們做朋友吧!! 琪琪格一句話就讓俄日敦塔娜回到現(xiàn)實。 她很不幸的又想起了高二狗這個名。 這是接地氣得很。 高長恭本就不怎么搭理人,尤其在這種場合,他安全沒受兩位福晉影響,持續(xù)的用森寒的目光盯著薩爾邦阿。帶著你的人滾,還是留下狗命。 薩爾邦阿心跳都加快了,他知道自己在害怕,不過,為了在太子登基之后得到重用,他咬牙說:他只有一個人而已,都給我上。 沒動靜。 完全沒動靜。 高長恭周身霸氣已經(jīng)把人嚇到了,還有什么反抗之力? 這是誰啊?沒見過的。 一出手就砍了牛子的頭,動作也太利索。 我家里還有八十歲的老母,我不想死啊,統(tǒng)領您帶頭,您上! 這樣的游兵散將也敢來九阿哥府作威作福,真是找死。 蘭陵王提著大刀等對方行動,薩爾邦阿一腳踹在那廝胸腹上,用刀指著他:都給我上!誰不上我宰了他!你們這樣讓太子爺知道都沒好日子過! 統(tǒng)領您得考慮現(xiàn)實,不是我們沒用,是敵人太強大。 就是,九阿哥這樣的土豪能沒點準備?就算滅了這一個,里頭指不定還有誰等著。 我們撤吧。 本來就是來撿便宜的,情況不對還不撤?反正九爺也沒有奪位的意思,饒人一命勝過七級浮屠。他們壓根不管薩爾邦阿咋樣,自己就退了。 對九阿哥府的包抄雷聲大雨點小。 削了兩個頭就把烏合之眾嚇退了,就這膽識還敢撞門。 高長恭轉(zhuǎn)身要走,俄日敦塔娜就撲過去,她抱著馬頭蹭啊蹭,被蘭陵王的寶貝坐騎噴了一臉。心肝小寶貝你乖點,幫我說說好話,讓你主子教我絕世武功! 不用再說了,你不行。 這話是蘭陵王說的,聽到的所有爺們都菊花一緊。 還好對象是福晉,男人不行得有多丟人。 福晉沒領會到第二層奧義,她單純的覺得自己被殘酷的拒絕了:壯士你別這樣,我們好好說,我這么勤奮這么有天賦一定行的,只要你肯教。 高長恭懶得理她,騎著馬就往里走。 他如今的本事都是簽訂契約之后直接提升的,壓根不是自己習來他對自己的排兵布陣以及學武的天賦是非常自信的,鮮少有人能及,可以篤定地說,按照常規(guī)路子,普通人終其一生都無法達到這樣的境界。 想要絕世武功,她是找錯了人。 有更簡單的方法: 第一,心懷怨念的自殺。 第二,以鬼魂狀態(tài)和主子簽訂契約。 這絕對比辛苦練武有用。 心地善良的蘭陵王沒把這個秘密告訴福晉。 萬一她真走上這條路那就麻煩大了,連死兩個九福晉,誰知道會指哪個新人進來。 高長恭騎著戰(zhàn)馬跑得快,硬沒讓俄日敦塔娜追上她。他干凈利落的解決了太子派來的人,不僅升華了在繼福晉心里的地位,還迷倒了來自科爾沁的琪琪格。 我曾以為,我們爺就是阿哥之中最高大威猛的,如今方才知曉,我錯了!錯得離譜! 嚶嚶這是哪家壯士?郭爾羅特meimei你可知曉? 知道也不告訴你,你算哪根蔥? 俄日敦塔娜雙手捧心,她才倒霉好嗎,十爺好歹是個身材魁梧性格爽直的,哪像自家這個,整個一老謀深算的公狐貍,酷愛算計人,酷愛使陰招就算了,還是個摳門摳到死的。元寶乖兒子就說了,爺總是和他搶錢,這么大的人了,簡直不知廉恥。 我也不太清楚,博爾濟吉特jiejie還是自個兒去打聽吧。 琪琪格想給她一鞭子,這蒙古女人簡直給臉不要臉。 她不知道?不知道能擺出那樣的神情?騙鬼呢吧! 圍觀砍頭的鬼魂們表示,它們也不是好騙的。 這蒙古女人就算了,怎么又來個草原上的大花癡?搶我長恭哥哥! 那也不能算,想吃美人嫩豆腐還不夠,竟然打起我男神的主意,真想搞死她! QAQ,美人這么善良,一定不允許的,人生啊,怎么如此悲劇? 男鬼們純粹欣賞砍頭的手法,它們一邊回味還吹氣口哨來。 戰(zhàn)神之名真不是吹的,高二狗有幾把刷子! 一句話就激怒了批判花癡福晉的女鬼,它們扭過頭來,齊刷刷的說:你才二狗,你全家二狗!閉嘴你個王八蛋! lt;lt;lt; 九阿哥府其樂融融,別家就不這么幸運了。他們沒有兩位鞭法出眾的福晉鎮(zhèn)場,沒有威武霸氣的蘭陵王救場,沒有重金從殺手樓請人斷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