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拋棄了呢!小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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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喻像只死狗一樣癱在地上緩了好久,那個男人早就不耐煩離開了。她強撐著跪到酸疼的膝蓋,穿上衣服,去清潔間取了掃把拖把過來,把被她臟污的地方打掃干凈,找了洗潔精拖了兩邊地板,才拖著疲憊的身子下樓。 出了大門,居然看到他的車停在路邊打著雙閃,霓虹燈打到他的身上,照亮了他臉上神不耐煩的神色。 他皺緊眉頭,叼著煙狠吸了兩口,又摁滅在煙灰缸里,拿起手機狠戳著屏幕。 戚喻以為他早就走了,沒想到他居然等在樓下。 怕他等久生氣,忍著膝蓋上的疼痛小跑著過去。 “那么久?還以為死在里面了呢?!焙碗E看著她破開的嘴角冷嘲熱諷道。 戚喻縮了縮肩膀,小小聲的說了句對不起。 剛坐穩(wěn),旁邊的人就甩過來了一套衣服,戚喻定睛一看,是一件黑色亮片旗袍,比姜小姐送的那件看著要短一點。 她對著腿上的衣服怔愣了一下,隨后不解的看向他。 而坐在主駕駛的男人看都沒看她一眼,緊鎖著眉頭,不耐煩道:“換上,現(xiàn)在?!?/br> 戚喻看了看周圍,這是在大馬路上,而且車來車往的,他要自己就這樣換上? 戚喻嘴唇微動,剛想說話。 就被他不耐煩的打斷了,“我只說一遍。” 戚喻咬緊下唇,眼淚蓄在眼睛里,忍著屈辱,開門走到后座,在這沒有任何隱私的空間里,動作迅速的換上了那件旗袍。 她在后座換完,就坐在后座上,不想再坐到前面去。 和隕也懶得管她,松開手剎,車子一起步直接“飛”了出去。 從熱鬧的市中心,一路開到人跡罕見的郊區(qū)。 戚喻才發(fā)覺不是回他家的路,周遭的環(huán)境從亮如白晝,到寂靜幽深,讓她心里發(fā)毛,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內(nèi)心十分忐忑不安。 “這是去哪兒,好像方向有點不太對?”戚喻強忍著不安,試探的問了一句。 得來男人一句暴躁的威脅。 “羅里吧嗦的,信不信明天就把你丟到泰國去當雞?!?/br> 車速很快,戚喻緊緊抓著后座扶手,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又想出什么方法來折騰她。身子開始不受控的顫抖起來。 天空開始亮起閃電,過了幾秒,一道巨大的雷聲轟隆響起,震擊著她的耳膜,戚喻被那打雷閃電聲搞得心慌慌,在座位上縮成一團。 在頭暈腦脹,眼睛痛到快受不了的時候,車子終于停了下來。 她轉(zhuǎn)頭看向車外,隔著一道高大的鐵門,一座莊嚴肅穆的巨大城堡顯露映入她的眼簾,后面是山,兩邊是密密麻麻的林木,那一大片林木好像一條巨蛇,把中間的樓層環(huán)抱在懷里。 鐵門開了,車子再次啟動,駛了進去,又過了幾分鐘,穩(wěn)穩(wěn)停在那棟別墅大門前。 坐在駕駛位的和隕,這才有空從后視鏡察看換了裝的女人。旗袍確實很襯她,貼身的裁剪勾勒出她誘人的腰線,黑色的布料襯得她的膚色越發(fā)的白。他強迫自己收回目光,冷漠地命令道,“下車?!?/br> 戚喻不明所以,但是還是聽了他的話,乖乖下車。 她才關(guān)上車門,那輛車子便如一只猛虎出山,無情又飛快的駛離,只剩排氣管里散發(fā)出來的黑色尾氣打到了她身上。 戚喻猝不及防的被他丟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心頭的恐懼來越大,忍了許久的眼淚終于控制不住,嘩啦的就落了下來。 不,別丟下她,求求了。 她向前追了幾步,未知的恐懼讓她腿軟到跌到了地上,手心和小腿被細石劃破,一道道長長的劃痕開始沁出血珠。 雷電交加更加密集,一道巨大的雷電劈開漆黑的天空,照射到地面有一片短暫的白光,凜冽的狂風猛烈搖晃著高大的樹木,把她的發(fā)絲和身上的衣裙吹得凌亂飛揚。 她剛站起身,大雨就傾盆而下,眼睛被雨水沖刷到睜不開眼睛。 須臾間,一把大傘遮過她的頭頂。 她抬頭,眼睛被水霧遮蓋住,昏暗的路燈逆著光打到對面的人臉上,她只能看到對方臉部一個朦朧的輪廓,寬闊的身軀套著黑色馬甲和襯衫,他身后跟著幾個身穿西服的高大男子。 男人皮鞋鞋尖抵著她的鞋尖,兩人挨得很近,他溫熱的鼻息噴到女孩慘白的臉上。 聲音散漫卻又帶著一股威懾力,在她耳邊響起,“又被拋棄了呢!小可憐?!?/br> 作者畫外音:無獎問答,男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