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8 涉險過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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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澤,也就是后來稱之為格但斯克的城市。兩天以前,這座城市的德國軍隊被猶太人民解 放軍秋風(fēng)掃落葉一般攆走,然后猶太人成為了城市的主人。 “發(fā)現(xiàn)了公海艦隊的蹤跡嗎?” 巴西列夫焦躁地在帕維爾的辦公室里走來走去,時不時舉起望遠鏡遠眺大海的方向。 對這位老將而言,公海艦隊是老對手了,從一戰(zhàn)爆發(fā),雙方就在波羅的海這個澡盆里你來我往打得不亦樂乎。當然,波羅的海艦隊取得了一定的戰(zhàn)果,比如說現(xiàn)在的風(fēng)云人物高爾察克就展現(xiàn)出了玩水雷的天賦,陰了德國人幾次。 當然,總體而言,波羅的海艦隊跟公海艦隊相比,這么說吧,實在是沒法比,一個是高帥富一個是rou絲。波羅的海艦隊這幾年間做得最多的就是出海布雷或者出海掃雷。正面硬碰硬的海戰(zhàn)幾乎沒有過,都是些小打小鬧。 也許對波羅的海艦隊的每個軍官來說,殲滅公海艦隊只是一個夢,至于俘虜公海艦隊,那簡直是做夢的時候還在做夢。 而現(xiàn)在,李曉峰卻告訴巴西列夫,將要俘獲公海艦隊的主力,實話實說,老頭一開始以為某人已經(jīng)瘋了,要不就是喝多了劣質(zhì)伏特加,以至于產(chǎn)生了幻覺。 直到某人一再的打電報催促他集合精兵強將去但澤,他才開始引起重視。不過在前往但澤的路上,他依然是充滿了疑慮。很有些擔(dān)心自己是rou包子打狗一去無回。 不過當他抵達但澤的時候,情況比他想象中還要好,猶太軍隊幾乎是兵不血刃的拿下了這座城市,如果不是街面上巡邏的猶太戰(zhàn)士提醒他這座城市換了主人,他根本看不出一絲一毫經(jīng)歷過戰(zhàn)斗的跡象。 不得不說,猶太人的組織能力還是很強悍的,雖然世界上絕大部分猶太人都不太看好柯尼斯堡起義的,認為起義很快就會遭到德國人的無情鎮(zhèn)壓,這場所謂的起義只是不折不扣的鬧?。?/br> 至少魏茲曼一直是這么向他的同胞宣傳的,每當有猶太人向他問起柯尼斯堡,問起帕維爾的時候,魏茲曼總是表現(xiàn)得很情緒化——憤怒、嘲笑、譏諷。如果光聽他的,恐怕柯尼斯堡起義已經(jīng)被扼殺了一百回,老帕維爾也不止被擊斃了十次八次。 好在,本.古里安沒有魏茲曼那么偏激,他雖然不能公然拆魏茲曼的臺,跟他長反調(diào)。但是他卻暗示那些對柯尼斯堡起義感興趣的同胞,尤其是猶太財團的金主——柯尼斯堡值得一去,那里究竟是什么情況只有親眼看了才知道。 雖然很多人選擇相信魏茲曼,但總也會有人按照本.古里安的鼓勵親眼去柯尼斯堡看一看。謊言就像肥皂泡,一碰就破了。抵達柯尼斯堡的猶太人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柯尼斯堡所展現(xiàn)出的活力以及熱情比腐朽的猶太復(fù)國組織強一百倍時,當猶太民族解 放軍不斷的擴大戰(zhàn)果,席卷了東普魯士,正向西普魯士和波蘭腹地挺進時,傻瓜都知道魏茲曼所言是多么荒謬了。 熱情被極大激發(fā)的猶太人不斷的涌入柯尼斯堡,帶來的不僅僅是成群結(jié)隊的青壯年,還有十萬百萬計的經(jīng)濟支援,以及各種專門的技術(shù)人才。 理性細致善于理財?shù)莫q太人很快就將自己的地盤打理得井井有條,在他們的努力下,東普魯士很快就恢復(fù)了安定。與此相比,布爾什維克或者說粗鄙的北極熊實在不擅長這種工作,或者說他們更擅長破壞。所以同樣是戰(zhàn)亂,俄國和東普魯士的情況一個是天堂而另一個是地獄。 對此,巴西列夫深受感觸,作為一個愛國者,雖然他選擇為布爾什維克服務(wù),但是對共 黨的某些做法也是頗有微詞的,他甚至都想給上頭寫信,建議他們向猶太人取經(jīng)學(xué)習(xí)了。 當然,這只不過是玩笑。巴西列夫只是有點感慨而已,很快就調(diào)整好了情緒,問道:“你們下一步將進攻哪里?” 巴西列夫在革命的俄國混了一年多,對布爾什維克的打算也有了初步了解,知道布爾什維克對德國的革命寄予了相當大的希望,如果猶太人能配合開展德國革命,繼續(xù)向柏林方向進軍,這對革命是相當有利的。 對布爾什維克內(nèi)部斗爭不是特別了解的他,很天真的認為,奪取公海艦隊也是配合開展德國革命的一部分,到時候三管齊下,還愁德國不翻天嗎? 帕維爾抬頭看了他一眼,很冷靜地回答道:“接下來我們將鞏固地盤,壯大軍隊?!?/br> “為什么?”巴西列夫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當前你們猶太人的形勢一片大好,正是宜將剩勇追窮寇的時候,怎么能縮卵呢? 帕維爾實在沒辦法向一個武夫解釋政治上的那些事兒,而且從純軍事角度來說,猶太解 放軍現(xiàn)在的步子也邁得太大了一些,按照某仙人的說法,那就是很容易扯到蛋。 帕維爾不想蛋疼,更不想將來之不易的大好局面毀掉。所以他很認同并欣喜地接受了某仙人的建議,控制住步伐,不要急于求成,尤其不要盲目向德國腹地或者華沙方向進軍。 為什么李曉峰會提出這樣的建議呢?難道僅僅是因為不愿意便宜老托嗎?肯定不是,如果猶太人的配合真能搞定德國的革命,李曉峰也愿意配合,問題是,結(jié)果相反。讓猶太人配合,更可能是跟德國革命一起陪葬。 從公海艦隊的情況就能看出,德國軍官對于命令還是相當執(zhí)著的。哪怕是他們不太喜歡艾伯特臨時政府,但依然會服從他們的命令。海軍如此,陸軍更是如此,想一想吧,此時德國有多少軍隊? 之前是因為國家一片混亂,軍隊這臺殺人機器的威力沒有完全發(fā)揮出來,一旦資產(chǎn)階 級和容克地主站在了艾伯特臨時政府那一邊,殺人機器就會重新開動起來,用驚人的效率碾碎一切反對派。歷史上就是如此,德 共所發(fā)動的群眾和部分士兵在精銳的殺人機器面前根本不堪一擊,分分鐘就歇菜了。 猶太人之前占了不少便宜,但講心里話,那主要還是打了德國人一個措手不及,而且東普魯士離德國腹地還有一段距離,前線上的百萬精銳德國大兵哥暫時鞭長莫及而已。而且畢蘇斯基的加入也極大的分散了德國人的注意力。 必須看到,猶太戰(zhàn)士不管是數(shù)量還是質(zhì)量跟德國正規(guī)軍差別還是很大的。跟德國正規(guī)軍交手就是以卵擊石。李曉峰還指望在波蘭筑起一道防火墻呢?自然不愿意將寶貴的猶太有生力量甩進德國這個坑里去陪葬。 如今已經(jīng)圈了一塊地盤,正是趕緊整備軍隊積蓄實力的時候,盲目的貪大求全有什么意義?看看歷史上那些短期膨脹起來的所謂大軍,遠了不說,就說高爾察克、就說畢蘇斯基,這兩位一度可是號稱擁兵幾十萬??梢坏└?guī)軍交手,分分鐘就被打回了原形。 那所謂的幾十萬大軍還不如幾十萬頭豬管用,至少二師兄還可以殺了吃rou。而所謂的大軍卻是光吃飯不干活! 李曉峰自然沒興趣養(yǎng)豬,猶太人也沒興趣養(yǎng)豬,所以審時度勢就非常重要了。反正德國人暫時能不惹就不惹,讓托洛茨基陪德國人玩一兩個月,爭取一點兒時間。等時機成熟了,先找波蘭人的麻煩,捏一個軟柿子先! 可能,也有同志會說,李曉峰太過于一廂情愿,你都朝人家公海艦隊下手了,還指望置身事外? 話是如此不假,但是公海艦隊神馬對于艾伯特臨時政府,以及支持他上臺的資產(chǎn)階 級和容克地主來說,已經(jīng)是棄子,是完全可以舍棄的東西。李曉峰就是完整的掠走了公海艦隊,更憤怒的也只可能是協(xié)約國集團,畢竟這是摘了他們的桃子不是? 當然,這個桃子真心不好摘,德國人對細節(jié)的重視程度導(dǎo)致了卡爾波維奇身份暴露,就連未來的王牌間諜自己都覺得是兇多吉少了。 面對馮.魯伊特的質(zhì)問,面對著一干殺氣騰騰的德國軍官,尤其是面對著梅斯尼爾略顯得意的表情時,卡爾波維奇想到了死,作為一個光榮的布爾什維克,一個從事秘密工作的特工,他絕對不能俘虜。那不光是恥辱,更有可能給黨帶來麻煩,卡爾波維奇唯一需要想的是,怎么死才更有意義。 如果有一顆手榴彈有多好。這是此刻卡爾波維奇心中的真實想法,跟這些德國鬼子同歸于盡,死了也要拉他們墊背! 問題是,卡爾波維奇沒有手榴彈、也沒有炸藥包,甚至連手槍都沒有。按照某仙人的說法,一個成功的間諜完全不需要動用武器,如果你需要用到它,那證明你已經(jīng)暴露、已經(jīng)失敗。 之前,卡爾波維奇對此還比較贊同,但是現(xiàn)在他真心想要一只手槍,有挺重機槍就更好了! “不說話和抵賴是沒有翼翼地!”梅斯尼爾喝了一聲,“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你的任務(wù)究竟是什么!” 卡爾波維奇深深地吸了口氣,最后的時刻終于要到了,他剛想cao起海圖桌上的圓規(guī),準備用這件蹩腳的武器戳死離他最近的梅斯尼爾,能殺一個算一個! 不過還沒等他搶到圓規(guī),周圍的德國軍官已經(jīng)一哄而上,疊rou山一樣將他壓倒。幾分鐘之后,渾身的零件幾乎都散架了的卡爾波維奇被綁在了一張椅子上,在他面前耳朵鮮血淋漓的梅斯尼爾正惡狠狠地瞪著他。 剛才,卡爾波維奇做出了最后的抵抗,手腳軀干被按住的他,一口咬掉了梅斯尼爾半只耳朵。 “你以為不說話我們就拿你沒辦法了?” 梅斯尼爾氣咻咻地捶了卡爾波維奇一拳,打得他眼冒金星。 卡爾波維奇對此的答復(fù)是將嘴里的半只耳朵吐在了梅斯尼爾臉上。 “我殺了你!” 暴怒的梅斯尼爾又捶了卡爾波維奇一拳,這回就不僅僅是眼冒金星那么簡單了,他疼得差點背過氣去。 “我警告你,趕緊開口。否則,我們有一百種辦法讓你開口!”馮.魯伊特也惡狠狠地威脅道。 對此,卡爾波維奇是冷笑已對,當他加入布爾什維克,當他參加地下工作的那天起,早就把性命豁出去了。 “這個家伙是個死硬份子!必須讓他嘗點厲害!”梅斯尼爾建議道。 馮.魯伊特看了一眼科爾波維奇,作為一個軍官,一個紳士,他不太喜歡這種血淋淋的手段,但如果是為了德國,他愿意不惜一切代價,豁出去軍官和貴族的聲譽也在所不惜。 “你們好好招待他!一定要盡快問出幕后黑手的情報。”說著,馮.魯伊特走到了傳話管前,準備下令調(diào)整航向轉(zhuǎn)向基爾。 就在這時,看了半天戲的莫瑞根終于出場了,她笑吟吟地走進艦橋,問道:“你們真想知道他的身份?” 她的出現(xiàn)讓馮.魯伊特等軍官有些吃驚,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了,梅斯尼爾笑道:“我們都忘記了他還有同黨!看來你比這個蠢貨聰明一些!” 馮.魯伊特的態(tài)度稍微好一點兒,用紳士的口吻說道:“小姐,只要你交代出幕后黑手的情報,我愿意為你求情!” “沒那個必要!”莫瑞根笑了一聲,淡定地說道:“這位先生的身份對你們來說,將不是什么秘密了……他是俄國人,布爾什維克……” 莫瑞根剛說到這兒,卡爾波維奇就爆發(fā)了,他掙扎著要從椅子上站起來,仿佛要撕碎莫瑞根一樣,“閉嘴!你這個叛徒!”他吼道。 不過他才吼了一聲,就被沖上來的兩個士兵按了回去,順帶著堵上了他的嘴。 馮.魯伊特和梅斯尼爾看了爆發(fā)中的卡爾波維奇一眼,情況很明顯了,莫瑞根說的是真的。頓時他們精神一振,趕緊問道:“這么說,他是布爾什維克的間諜!” 莫瑞根點點頭,一副知無不言的樣子:“沒錯,他就是布爾什維克的間諜,其任務(wù)就是俘獲公海艦隊主力?!?/br> 馮.魯伊特和梅斯尼爾同時露出了原來如此的神色,他們一齊厭棄地看了卡爾波維奇一眼,又問道:“這位小姐,看來你知道很多內(nèi)幕??!你不覺得應(yīng)該和盤托出嗎?” 莫瑞根甜甜地一笑,搖了搖頭道:“我不覺得你們需要知道那么多!” 梅斯尼爾頓時就獰笑了一聲,“那可由不得你了,小姐?!闭f著,他向莫瑞根逼了過去,一邊走一邊威脅道:“你最好乖乖合作,否則,我不介意辣手摧花……” 花字還沒有說完,莫瑞根忽然動了,右手白光一閃,梅斯尼爾咽喉部位就出現(xiàn)了一條血線,可憐的海軍中校甚至都沒有任何知覺,他還準備繼續(xù)伸手擒拿莫瑞根。等他抬起手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滴滴答答的血液落在了袖口的金邊上,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快,一秒鐘之后,他的脖子里噴出了一道血箭,濺了旁邊的多曼尼克上校一頭一臉,隨著他身子一歪,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艦橋里立刻發(fā)出了一聲驚呼,馮.魯伊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個看上去文文弱弱的漂亮姑娘竟然會是一個殺人的魔鬼,就在他眼前,她手起刀落不斷的屠戮著他的部下,手法之利落,手段之狠辣,將他驚呆了。 幾秒鐘之后,馮.魯伊特才想起抵抗,他哆哆嗦嗦的打開腰間的手槍套,顫抖著掏出手槍,剛剛準備上膛的時候,莫瑞根已經(jīng)走到了他眼前,那柄寒光閃閃卻沒有沾上一滴鮮血的匕首輕輕的擱在了馮.魯伊特的手腕上。 馮.魯伊特立刻就不敢動了,此時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絕大部分手下都已經(jīng)倒在了血泊之中,有幾個正捂著脖子,一邊抽搐一邊發(fā)出瀕死的嗚嗚聲。 “你覺得是我的刀快,還是你的槍快?”莫瑞根依然笑吟吟地問道。 馮.魯伊特喉結(jié)動了動,卻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他很清楚,眼前這個女魔鬼的刀有多快,之前不是沒人試圖抵抗,卡爾上尉一口氣射出了彈夾里的所有子彈,卻碰不著她一根毫毛。 馮.魯伊特很清楚,他的動作不會比卡爾更快,“你想干什么?”他微微有些結(jié)巴的問道。 “不要緊張,將軍先生。我沒打算殺你。”莫瑞根“安撫”道,“我需要你下一道命令?!?/br> “什么命令?” 其實馮.魯伊特已經(jīng)知道對方想讓他下什么命令,所以在發(fā)問之后,立刻就堅定不移地回答道:“如果你指望讓我下令艦隊前往但澤,我只會告訴你,不可能!就是死……” 他還沒說完莫瑞根的食指就搭在了他的雙唇上,女巫笑道:“我說了,不會殺你的。不過既然你拒絕合作,那就只能吃點小苦頭了!” 馮.魯伊特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就被莫瑞根一掌拍暈了,在卡爾波維奇驚愕的眼神中,她信步走到了傳話管前,清了清嗓子發(fā)出了馮.魯伊特的聲音……